劉神仙以前是粘的假胡子,而這次卻是實打實的真貨,他揉著下巴子齜牙咧嘴的樣子好生痛苦,隻把楊瑋看的也老大的過意不去。
好半天,劉神仙才恢複元神,這次楊瑋沒有違了他的意,跟著他穿大街走小巷的一番折騰之後,來到一座酒館前,是老邊餃子館。
盛京最著名的品牌。
劉神仙打頭、楊瑋跟著走進餃子館,走上三樓,一拐彎來到一個叫做碧月亭的房門前。
“咳咳,”劉神仙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隻聽見房門裏腳步聲一響,一個穿戴古樸的女服務生走了出來,這女生滿臉的春光無限。
“大叔回來了,請進!”女生很禮貌的一側身,做了一個請字。劉神仙背著手擺著譜走進房間內,楊瑋跟在後麵,一看,隻見米莉兒正嬉笑著迎了過來,倆人兩個多月沒看見了,這一見也不管劉神仙還是服務生了,先按住暴吻一通再說吧。
“咳咳,”劉神仙好像癆病又犯了似得,不停的咳嗽,楊瑋和米莉兒隻好分開。
再一看米莉兒的小臉蛋,真是露水桃花一般。
“楊哥,大哥想你想的好苦呀!”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楊瑋一看,原來是錢步茶!
心裏納悶,這錢步茶怎麽和劉彥清攪和到一起了?驢唇不對馬嘴嘛!
這錢步茶幾個月沒見可是發福了很多,臉蛋子鼓鼓著眼睛咪咪著,看起來到國企當老總真是不錯的選擇。
“錢局,您好!”楊瑋客客氣氣的過去和他握握手,錢步茶眯縫著眼睛、臉上寫滿了微笑,他說:“我到盛京才知道劉總還有你這麽個寶貝徒弟,難怪你能在股票市場是叱吒風雲,原來都是有來頭的哈!”說著話,看看一旁的劉彥清,倆人同時哈哈大笑。
“來來,咱們喝酒。”劉彥清招呼著。
“今天我做東,劉總不要爭哈!”錢步茶張羅著點菜要酒。
酒是好酒、菜是美味,四個人邊吃邊聊,劉彥清不斷的詢問楊瑋這大半年的炒股經曆,以及每一次交易情況,楊瑋除了玉牌的事情沒說,其他的知無不言。
“哎,我說,貝特生物是不是你們搗的鬼?”楊瑋介紹完自己,便曾冷的反問了一句,問的劉彥清嘴裏的半個餃子差點沒吐了,因為這句話可是幹貨,實實在在的幹貨,錢步茶也正為這事上火扒拉的呢,但是他並不清楚貝特生物的莊家竟然是劉彥清劉神仙。
“嘿嘿,”劉彥清一捋山羊胡,“你說說看。”
楊瑋放下筷子,說道:“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你們正是利用年報歸攏賬目的時間進行的打壓,借口就是那一把無所謂的火災,把大資金都洗出去之後才開始真正的拉升是吧?”
“以後呢?”劉彥清沒正麵回答,而是接著往下問。
楊瑋一笑,“因為你們知道有大資金跟莊,所以才出了這個一個餿主意!”
劉彥清晃晃腦袋瓜子,淡淡的一笑,“莊家的思路和散戶是不一樣的,莊家看待這個市場是很理智的,要求堅決果斷、甚至於無情!”
劉彥清說完,表情嚴峻,看得出來,老家夥深得坐莊要領。
說了半天,錢步茶終於弄明白了,他現在知道為什麽自己的二百萬死的那麽慘了,不僅如此,他沒忘記楊瑋的二百萬死的更慘,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功於劉彥清劉神仙,楊瑋和錢步茶偷默默地交換一下眼神,倆人輪番向劉彥清勸酒,嘴裏都是大年初一的拜年話。
“劉總,您的炒股思路果然高深,錢某不才敬您一杯!”
“師傅的水平可比日月,徒弟不才敬您一杯!”
“劉總工夫可比股神巴菲特不讓大鱷索羅斯,錢某再敬您一杯!”
“......”
劉彥清捋著山羊胡來者不拒,這左一杯右一杯的沒完沒了,眼看著兩瓶茅台都灌了下去,錢步茶嘴已經發瓢了,楊瑋的腦袋瓜子嗡嗡三響,再一看劉彥清,這老家夥依舊如故,隻是臉上紅光更加飽滿。
“別喝了,一會還要參觀千禧公司呢!”米莉兒一把將楊瑋手上的杯子躲下來,杏眼一瞪,嚇得楊瑋吸溜一下沒了脾氣。
美女下令,楊瑋自然照辦,再說了,也的的確確喝不下去了,錢步茶果然很大方的結賬並且要了**,楊瑋偷摸摸的一看,好家夥一頓飯足足花了兩千元,**開了個兩千五,錢步茶將**塞進公文包,四個人魚貫走出餃子館。
錢步茶要去上班,便獨自叫上一兩出租車走了,楊瑋、米莉兒、劉彥清三個人溜溜大大的往前走,楊瑋突然一回頭,看見劉彥清手裏拎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袋子裏麵晃裏晃蕩的應該是個瓶子。
“哎,你把茅台瓶子也拎出來當花瓶嗎?”
劉彥清嗬嗬一笑,“茅台挺貴的,晚上咱爺倆接著喝!”
一句話弄得楊瑋迷迷瞪瞪的,兩瓶茅台都喝光了,咋還有一瓶?莫非是占了人家錢步茶的便宜,再一看劉彥清的表情,不像!
“哈哈哈!”劉彥清哈哈大笑,“就憑你們兩個想灌我?為師可是變戲法的出身...這酒可是一點沒動!”
我靠,原來這老家夥一點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