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上的貔貅沒有變化說明持股進行時,楊瑋悄悄的給了貔貅一個吻,這才將玉牌塞進裏懷繼續看盤,其實就目前來說也沒什麽好看的,七位數的單子有幾個能打得開的?
盛京市千禧投資股票公司經理辦公室裏,劉彥清劉神仙正背著手來回的溜著,嘴裏念念有詞:“他媽的,熊二碧和賈空濤竟敢當著老子的麵吃貝特生物,真實不想活了...呸!”說著,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經理,這是昨天的交易清單。”張蓉從外麵款款而入。
劉神仙接過單子一看,頓時樂了。
“哈哈...哈哈哈,小張,你看看這買進的是誰?”劉彥清笑罷問張蓉,張蓉不解道:“是你徒弟和賈空濤。”
“是呀,是呀,這次我那乖徒兒可跑不了了...哈哈哈!”劉彥清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張蓉沒吱聲,她隻是鄙夷的瞟了一眼劉彥清。
“經理,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出去了。”
“去吧...去吧,”劉彥清揚揚手,看著張蓉離開,興奮的他哼哼起了流氓小調:“一碗碗的穀子兩碗碗米,麵對麵睡覺還呀麽還想你;隻要能和妹妹拉話話,鍘刀砍頭也呀麽不後悔...”
劉彥清知道這個貝特生物是總公司那邊做的莊,自己也接到命令準備動用資金將股價拽起來,天曉得沒等自己動手,股價已經兩個漲停板了,而始作俑者竟是自己的徒弟和賈空濤。
劉彥清還知道第一個漲停是楊瑋做出來的,至於賈空濤他們就是一個肥豬進圈,看見黃貨往裏硬拱罷了,實在是有些鄙視。
“叔、叔。”
侄子劉岩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聽見叔叔在哼哼著信天遊小調,便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叔,你又和誰麵對麵的睡覺覺了?”
“我靠!”劉彥清一看是他,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揮手,“啪”的一個脖子溜,厲聲訓斥道:“什麽什麽睡覺覺,你不知道叔叔心情不錯嗎?”
劉岩挨打是常事,他憨臉皮厚的撓撓後腦勺,接著問:“我是說、說叔叔和她睡覺覺了,才心情好的是不是?”
“嘶~~~”
劉彥清這個泄氣,沒辦法,自己這個侄子就這樣,半傻不精的樣子,哎,都怨那個時代真是害人不淺呀!
劉彥清有些心疼的摸著劉岩的頭,扒拉了好幾遍,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慈祥,劉岩忽閃著單眼皮看著叔叔,心裏也是波濤翻滾,挨打挨慣了,有點陽光雨露還真就受不了。
“叔,我知道錯了,以後不說你和她睡覺覺了...叔叔以後永遠一個人睡覺覺!”劉岩喃喃道。
“嘶~~~”
劉彥清一吸涼氣轉移話題問道:“你這麽慌張有什麽急事?”
劉岩這才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說道:“叔,你不提我倒忘了。”
劉彥清一齜牙,就這腦袋瓜子都這樣了,還自己拍自己,這不是越窮越放臭屁,越塞牙越吃秋後的老芹菜嗎?
“什麽事?”
劉岩翻楞翻楞單眼皮,才緩緩說道:“我來告訴叔叔,貝特生物漲停了。”
“我知道!”劉彥清被氣的狠狠的大聲嚎叫,他指著身後的電腦顯示器,說道:“你看看,那上都有,還用你說?”
劉岩愣了一下,緊接著又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說道:“我是說不是咱們做的漲停,是別人做的。”
“劉岩,叔叔求求你了,”劉彥清上前一把抓住劉岩雙手,哀求道:“以後別自己打自己的腦袋瓜子了,你的腦袋瓜子本來挺聰明的,你看看現在打的,都成了茄子了。”
劉岩翻翻眼皮一合計,也對,自己的腦袋瓜子本來挺聰明的,老是自己打自己才變成這樣的,所以嘿嘿一陣幹笑,劉彥清一看頓時傻眼了,心裏說話:你不笑還挺正常,這一笑真像隔壁那位吳老二。
“好了、好了,劉岩,你去把大寶他們找來開個會。”
“是!”劉岩一個立正,隨後出門到操盤室。
時間不大,大寶二寶和喇叭等幾個操盤手都來了,劉彥清很熱情的讓哥幾個坐下,然後問道:“你們幾個看今天的貝特生物有什麽感想?”
大寶是主力操盤手,他首先發言:“經理,我們上午接到通知就連忙調入資金,沒想到一筆巨大的單子早早就將股價打在了漲停的位置上,我們壓根就沒吃到貨,經理...這事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
劉彥清一笑,他知道操盤手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手快,集合競價的時候你一猶豫時機就錯過了,所以,反應慢的人根本就做不了操盤手,不過他知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善心安慰才是正道。
“大寶,你們哥幾個不用自責,其實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筆資金殺入,好在我們的總公司已經吃了足夠的籌碼,有人給我們抬轎子也不錯,你們說呢?”
大寶看看劉彥清,感動的眼淚含眼眶。
“謝謝劉經理理解,可是我再考慮將來沒有用來砸盤的籌碼豈不是麻煩?”
“哈哈...哈哈哈,”劉彥清一邊笑著一邊誇獎大寶,“大寶不錯,想的就是長遠,我們做股票的就應該這樣,幹今天的活想明天的事,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從總公司那邊調來了幾個賬戶,每個賬戶都有不少的籌碼,你們一會走的時候一人一個賬戶,留著以後砸盤用。”
“是嗎?”
“那敢情好!”
幾個操盤手連連的稱道,他們做操盤手的最怕手裏沒有充足的子彈,既然劉經理從總公司那邊申請來了就再好不過的了,有了這些子彈就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殺出,就如同黃土嶺戰役,一個榴彈炮就能要了日本鬼子阿部規秀的老命,這就叫做狙擊,他媽的!
......
遼營市通海證券交易所316房間裏,賈空濤和熊二碧正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品著茶,在他們麵前的椅子上坐著新來的主力操盤手孟寶誌,他也端著一杯熱茶慢慢的喝著。
“二位經理,今天活幹的咋樣?”孟寶誌問。
熊二碧和賈空濤一條大拇指,齊聲道:“高,實在是高!”
說心裏話,孟寶誌今天做的的確是高,他在集合競價的時候,利用兩個戶頭輪番掛單,終於在第一時間將單子掛上,搶到了第一班車,這在操盤手行當裏絕對說的過去的手法。
孟寶誌不僅沾沾自喜,他接著問:“那這隻股票我們怎麽辦?...我是說明天怎麽辦?”
“繼續漲停唄!”賈空濤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熊二碧一擺手,神神叨叨的說道:“兵者詭道也,我認為明天如果吃貨輕鬆的話,就來一次盤中洗盤,為我們的下一步拉升做準備,你們看如何?”說著,看了看賈空濤,畢竟他是催牛公司的總經理。
賈空濤點點頭,他非常同意熊二碧的想法。
是的,股票就是這樣,不經過洗盤不經過換手就無法將股價拽的更高,講話的,散戶的成本越低對莊家的威脅就越大,這個道理行裏人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