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龍回手抓起漢子的小腿,輪圓了照著兩名弓手就扔了過去,兩名弓手還在驚呀,漢子的屍體已經到了眼前,兩名弓手被巨大的衝力給砸昏過去,程文龍走向兩名弓手,眼中沒有一點感情的蹲下身子,抓起兩人的腦袋就碰碎了。
非是程文龍好殺,現在肯定不能殺了簫丞相,所以,他要一舉把老家夥打怕,怕得以後再也不敢跟自己叫板。
程文龍伸手拿起一把弓,又把斷為兩截的漢子手中的刀拿在了手中,轉身看向簫丞相。
“你...你...你別動!”
簫丞相全身哆嗦著拿著刀對著二女,二女全都被這鮮血淋淋的場麵給嚇暈了。
程文龍看了看短刀,然後把短刀架在弓上,抬手拉滿,對著簫丞相就射了過去。
短刀從簫丞相拿著刀的右手肩胛骨上穿過,帶著簫丞相衝向簫府,“鐺”的一聲,就把簫丞相給釘在了簫府大門上。
程文龍一臉陰冷的走向被釘在大門上的簫丞相。
簫丞相臉上冷汗直流,哆嗦著看著慢慢走近的程文龍。
程文龍到了簫丞相身邊,伸手拔出短刀。
“程文龍,這是齊國,老夫是齊國丞相,你敢動我?”
簫丞相帶著哭音喊著。
程文龍輕輕笑了笑,然後蹲在簫丞相麵前,伸手拍了拍簫丞相因害怕而變得蒼白的臉說:“我說老簫,你還不明白我程文龍是什麽人?別說你這麽個老東西,就是到了鹹陽,到了呂不韋的麵前,老子想殺他就殺他,你以為你的腦袋比他的硬嗎?”
“你這膽大妄為的野蠻人,老夫....”
簫丞相話沒說完,程文龍霍然站起,雙手拿刀,高高揚起,對著簫丞相的頭就砍了過去。
“程將軍饒我性命,程將軍饒了我吧!”
簫丞相見程文龍真要砍他,忙張嘴求饒。
程文龍的刀在簫丞相的頭頂停下問:“還有事兒嗎老簫?”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程將軍饒了我吧!”
“那關於你今天要找文龍商量的事情...”
“全聽你的,全聽你的!”
程文龍見簫丞相被徹底嚇破了膽,笑了笑把刀放下說道:“老簫,這次文龍饒了你,但你給我記著,如果再有下次,文龍一定會讓老簫你生不如死的。”
程文龍說完就喚醒兩個女孩子,帶著她們離開了簫府。
後麵,簫丞相兩眼直瞪著程文龍的背影,嘴裏一直喃喃說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真的不敢了。”
對趙發兵之事就此停下,也等於公然撕毀了和秦國的盟約,齊國加緊了兵力的訓練。
同時,護國大將軍府也在加緊建造中,程文龍全麵接管齊國兵馬,齊國官場中多人對程文龍不屑,但上有齊王寵信,下麵簫丞相也不敢出言,大家也都不說什麽,齊國目前還算平靜,但平靜往往預示著更大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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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大將軍府終於完工,這期間,程文龍把全國士兵做了一次統計,齊國共有士兵60萬,程文龍把他們分為六個集團軍,每個集團軍下五個軍,每個軍二萬人,軍下設二個師,四個旅,八個團,程文龍自任集團軍總司令。
齊國軍隊經程文龍整改,氣象為之一新,灑答木他們分別掌握集團軍大權,程文龍他們真正擁有了正規軍隊。
唯一遺憾的是騎兵不精良,但這也沒辦法。
程文龍在每個軍裏配備了一個團的火槍兵,全都由阿伊薩親自訓練,而朱溫帶領的青年突擊隊也增加了八百人,形成一個千人的突擊隊,直接由程文龍帶領,用以處理突發事故。
程文龍為青年突擊隊專門做了軍服,迷彩加貝雷帽,身背突火槍,小夥在部隊裏很搶眼,每人都以自己是程文龍的親衛軍而自豪。
齊國的硫磺礦全部被收為國有,大力支持火藥製作,齊國軍隊迅速正規化,齊王健每日觀舞賞花,樂得讓程文龍折騰,自己好當甩手掌櫃。
就在程文龍全力整改齊國軍隊時,秦國開始了對趙國的試探性進攻。
原來,蒙恬兵敗沛縣,但並沒回秦國,就在韓國就在駐紮休養。
秦國鹹陽,一道道指令飛向韓國新鄭。
蒙恬帶兵試攻趙國,被李牧一舉打敗,蒙恬在新鄭等待援軍到來。
秦王命老將王翦帶領40萬秦軍支援蒙恬,王翦日夜兼程趕往韓國,秦趙之間,劍拔弩張。
王翦到了韓國,會合蒙恬後,大軍直撲趙國邊境,而這時,趙王丹突然賓天,趙王遷匆匆即位,上來就要收拾強秦來攻這樣個爛攤子。
趙王遷命李牧和副將司馬尚帶兵對秦,兩軍在昔日趙國的恥辱之地長平進行了第一次的激烈碰撞。
王翦老將,主張重兵緩進,穩打穩紮。
但蒙恬認為趙國兵力有限,加上在沛縣被最後出現的李牧打敗,懷恨在心,一心想早些報仇雪恨,所以極力主張輕兵突擊。
王翦隻是支援,隻好無奈的看著把戰線慢慢拉長的蒙恬。
李牧用步兵直迎,騎兵迂回穿插,在長平東南一舉把秦軍打敗,蒙恬帶著被自己拉長的隊伍匆匆回縮,但仍是被李牧殲殺十餘萬,蒙恬氣得差點自殺,後悔沒聽王翦的建議。
然後王翦小心進攻,都被李牧擋回,兩軍有勝有敗,誰也占不到便宜,兩軍竟成了僵持狀態,消息傳回鹹陽,嬴政決定重新部署行軍計劃。
趙國邯鄲,秦國派來的人悄悄活動著,其目的竟是離間趙王遷對李牧的信任。
齊國臨淄,鑼鼓喧天,大將軍程文龍喬遷新居,齊國上下,軍民同歡。
大將軍府,程文龍身穿迷彩服,腳穿軍靴,頭發又理了理,又理回了寸發,剛二十歲多點的小夥,看著倒是剛毅挺拔,但一笑還是露出少許的孩子氣。
程文龍心情是真的很好,自己計劃一年時間搞滲透,但沒想到,天上掉下個大餡餅,田單謀反,讓他成為了大贏家,非常容易的得到了齊國大將軍的位子,自己想來都非常的搞笑和莫明其妙。
其實他沒想明白,不是齊王健大度,也不是齊王健高瞻遠矚,事實上齊王健對天下形勢已經非常絕望,他認為秦國統一其它國家,是大勢所趨,所以,自己當幾天王上算幾天王上,得樂嗬就樂嗬。
也難怪齊王健這樣想,多數人都知道生活就像強奸,無力反抗時,還不如閉上眼享受,偶爾*兩聲,自得其樂一下也不錯。
齊王健對程文龍的躊躇滿誌冷眼旁觀,看他在大刀闊斧的在軍隊裏搞改革,也不反對,反正還不知道以後怎麽樣呢,他想折騰,就由著他去吧。
隻是另齊王健奇怪的是,自己的小王妃慧薑自從哪天見過程將軍以後,常常問起他,令齊王健非常奇怪,不明白小王妃為什麽非要把程大將軍閹了做太監。
齊王健想著可能是小王妃看上了程文龍的機靈,也難怪,自己一個老頭子,是沒有年輕人有活力,不過,程將軍好人才,做太監有點委屈。
但如果程文龍願意,齊王健才不會反對,隻要小王妃高興,讓齊王健做什麽他都樂意,這不,程將軍喬遷新居,小王妃非要來看看,齊王健本著對下屬的關心,就帶著小王妃大駕光臨大將軍府。
將軍府中,程文龍和一幫裝著逼的齊國官場中人客氣過後,就開始了和弟兄們的拚酒活動。
蝶舞在房中窗前看著這個英俊挺拔的大將軍發了呆,前些時間,程文龍把她和小妹從簫府救出後,她也盼著程文龍會狠狠的訓自己一頓,至少證明,自己在他心中,也有一點分量。
到了打鐵苑,程文龍溫柔的讓她們早些休息,然後自己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出去和弟兄們吃喝去了,讓她心裏很是難過,看來,自己在他的心裏,還是個外人。
現在,蝶舞看著這個在院中豪爽喝酒的男人,看著這個笑著陽光帥氣,但為了自己兄弟和女人可以把天捅個窟窿的男人,心裏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自己是什麽時候對他動了心?蝶舞自己也想不明白,或許在秦國王翦府裏,這個手拿長刀,一笑露出幾分孩子氣的男人就已經開始征服自己,蝶舞不想反抗,她想就此沉淪。
“程將軍,聽說你歌唱得不錯,給小的們整一個唄!”
苦瓜現在也是隊長了,現在身穿迷彩服,倒也英武逼人。
程文龍一楞,接著伸手對著苦瓜的頭打了一下說:“就你會整幺蛾子,還唱歌,本將軍是賣唱的?”
苦瓜撓了撓頭看了看四周,然後把腦袋湊近程文龍的耳朵問:“程叔,你就教苦瓜一下,你是怎麽征服這麽些美女的?”
程文龍莫明其妙,看了看四周說:“什麽美女?什麽征服?”
苦瓜嘴一撇:“看,程叔就會玩華麗的低調,這麽些各有風情的美女圍著你轉,你別跟小的們說你不知道。”
程文龍大感興趣,看了看苦瓜說:“看樣子你還是個分析師,你給本將軍分析分析,怎麽個各有風情法。”
苦瓜一聽程文龍有興趣,自己更加來了興頭,伸手拿起一杯酒喝下,然後先用下巴指了指項莎開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