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我結束了自己的單口相聲,台下的大老爺們都樂不可支。
我舉了個躬走到台下,脫了這一身大褂換上西裝。繼續主持著晚會的進行,整個會場洋溢著歡樂與笑臉。
不同於我們這邊的載歌載舞,黑網的人則十分沉悶。雖然是大年,但是所有人都沉浸在喪失一個親密戰友的悲痛之中。大家都是風裏來雨裏去的戰友,損失一個都覺得心如刀割。
那個叫麗姐的女人跪在同伴的屍體旁眼淚止不住的滑落,這一次他們完全被我給陰了。沒想到我竟然在車裏安裝了炸彈,也沒想到我竟然敢引爆炸彈。這個交易本來就充滿了漏洞,如果不是我有完全的把握讓他們引爆不了炸彈,我根本不敢這麽玩。
麗姐挖了個坑將戰友埋了進去,掏出組織內部的對講機聯係起了自己的上級:“任務失敗!損失一人!請求援助!”
對講機裏傳出來一聲軟糯的女聲,如果我要在場,絕對能聽出來這是那天在酒吧對我有不良企圖的女人。
麗姐問道:“怎麽辦?”
“潛伏起來!等待機會!”女人安排道,話音裏沒有一絲絲情感波動。
麗姐立刻收線,指揮道:“分散突圍,潛伏在帝都,任何人不得私下行動暴露目標!”
“是!”這些人跟軍人沒啥兩樣,軍令如山,令行禁止。
神秘女人放下對講機,嘴裏喃喃道:“楊萌萌?還真的成為勁敵了呢!”
“來!來!來!兄弟們!喝完這杯,還有一杯!幹!”我站在台上端起大碗喊道,文藝匯演應滿足不了這也狂野的漢子了,最後節目也不演了,大家直接舉起了碗開始正麵剛,哪怕是薛雪凝都被灌了好幾碗,得虧我機智的準備了好幾大桶女士喝的米酒,度數低的跟飲料似的,要不然這倆姑娘絕對得被放倒在這片深沉的土地上。
喝到最後,大家也不管是誰了,端起碗就喝。尤其是以蘇茜茜為代表的酒囊飯袋們,充分的發揮了胃口巨大的優勢,幹掉了我不少精銳,哪怕我方組織起英勇的反擊也無濟於事,都被蘇茜茜用大海碗給放倒了,這個我真服!喝酒這方麵我就沒見過能正麵剛過蘇茜茜的!
作為主持人,雖然我也有點暈暈乎乎的,但是我依舊沒忘自己的職責――挑動氣氛:“來來來,喝了這杯!還有三杯!”
姑姑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誰給你的權利取笑戒酒令的?”
我嘿嘿一笑:“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要不要我下碗麵給你吃?”
姑姑照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嘿!跟我玩TVB的段子?我告訴你,我可認識邵六爺!六爺來華夏捐資助學都是我找人操辦的!用不用六爺晚上找你一趟?”
我連忙搖頭:“您別鬧!讓六爺好好在那邊過日子吧!你到底想幹嘛?”
“教訓你!看看你這德行!跟二流子似的!在帝都我就是你親媽!我得替我大哥教育你!”姑姑義正辭嚴的道。
“打住啊!從小我爸我媽就不管我!我九歲流落街頭當混混十四歲混地下社會,十六歲成為黑龍集團董事長,十七歲退隱江湖,二十六歲重新出山還是一條好漢,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得給我爸我媽電話拜年呢!”我堆笑道。
“滾滾滾!不想看見你”突然她躊躇的問道:“你你爸爸還好嗎?”
“額--挺好的!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武功方麵你不用擔心,他打我富裕,跟你也差不了多少!嘿嘿嘿!您就別惦記了,我媽一巴掌就能抽翻你!我臨走前我媽給我展示了一下,伸手成風,武神大成,不知道您達到了沒有?”我嬉笑著道。
“你沒騙我?”姑姑驚訝的道。
我思索了一下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吧?絕對是真的!比鑽石還真!我家誰拳頭大誰說了算,所以我老爹在我家一點地位沒有――畢竟我有大招:召喚老媽。”
“不管你了!對了!明天給我一份書麵報告,關於這一次行動的前因後果,戰力分析,後續影響都給我完完整整的寫出來!這件事兵部很重視,好幾個上將表示要持續關注,你現在已經進入高層的視野了,再也不是一個隻有個名頭的野雞少將了!也算因禍得福吧!”姑姑道。
我不解地問道:“所以呢?”
“所以你現在需要正經一點!你現在是我的代言人懂嗎?在兵部其他上將的眼裏,你已經打上了楊派的烙印!現在我和你已經是利益共同體了!”姑姑繼續道。
“額還有人盯著我嗎?”我問道。
姑姑理所應當得到:“當然!現在他們都盯著你呢!你以為帝都第一上將的接班人是這麽好當的嗎?我要是退了,我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他們恨不得把眼珠子長在你的身上,隻要你犯一點錯誤就能被扣上天大的帽子。得虧這一次秦教授父女平安無恙,六扇門又吃了個暗虧,要不然你絕對是個降職處分!”
“喂!這個少將不是安慰獎嗎?怎麽又變得這麽重要了?”我問道。
姑姑聳了聳肩膀愛莫能助的道:“從前我就是一個人,無欲則剛懂嗎?我沒有自己的派係,也沒有自己的接班人,更沒有下一代,所以這幫人像攻擊我都沒有借口――你出現就不一樣了,打擊你就是打擊我。所以做好準備吧,少年!”
這叫什麽事?這妥妥是無妄之災啊!
人無害虎意,虎有害人心額,不對虎無害人意,人有吃虎心啊!我好好當我的紈絝少將多好?幹嘛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這不是逼著我超神反殺嗎?
我告別了姑姑,蹲在角落裏給老爹打了個電話:“喂?老爹!”
“兒子啊!咋了缺錢了?我也缺啊!你媽把錢把的太緊,我連買煙的錢都沒有啊!你找你媽要吧!”老爹苦兮兮的道。
“額年過的怎麽樣?”我問道。
老爹淡然的道:“還能怎麽樣?年年不都是這麽過的嗎?”
我鼻子一酸道:“老爹,等我把這一攤子事處理完之後我就回東北!不走了!”
老爹不屑的道:“幹嘛?學我們老兩口窩在山溝裏?好男兒誌在四方,家裏不用你惦記了!那個什麽什麽黑網你自己對付去吧,我和你媽不用你管,年前我順手幹掉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順便搜魂了一下,用不用告訴你他們的基地在哪?”
“我靠!你這麽給力?搜魂你也會?”我問道。
老爹道:“本來我也不會的,你媽教給我的――她似乎會很多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隻不過她不喜歡這種髒活累活罷了!沒辦法,咱家的一把手是你老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