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是你的場子,那麽你說了算――玩什麽你定!”我叼著雪茄含混不清的道,說實話雪茄哪都好,就是體積太大,我這氣質再配個雪茄,沒人能把我當好人了!
男人沉吟了一會兒:“玩傑克吧!”
傑克,又名黑傑克,官名二十一點,是一種很大眾、很接地氣的玩法。黑傑克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拚點數,誰的點數接近二十一點誰贏。相同點數牌少者贏――牌數一樣,點數一樣,莊大半點。如果五張手牌點數之和小雨二十一為最大,被稱為五龍五龍賠雙倍,這是北方的規矩。
“好吧我這裏還有一副撲克,背麵花色是不一樣的這些撲克是籌碼你數學還好吧?自己挑出總和為七十萬的籌碼――一張牌代表十萬,底注十萬,沒空跟你玩太小的!你的老婆女兒抵價七十萬――老哥哥,這個價碼可不低,在東南亞小國買個老婆才兩萬,還是黃花大閨女!你賺大便宜了!”我貌似忠厚的提醒道,看得那對母女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那少婦,如果不是剛才試探過,知道我學識淵博,她絕對會把我當做正品行貨的流氓!太像了!
男人繼續氣得直打跌,蠟黃的臉上滿是怒火。哎都四十多了還沉不住氣,真是的,年齡活在狗肚子上了!我真的好想抓著他的脖領子質問道:“能沉穩點不?”
他欠我錢,當然我是莊家,我麻利的洗牌,二洗、三洗洗牌不過三,賭客不買單,這都是行話,這裏不是賭場,沒有玩一次扔一次撲克的條件,所以隻能按照道上規矩,洗三遍牌。不能多也不能少天知道這規矩哪來的,千門那幫家夥天天神神道道的,講究就是多!
自從上次我輸給老郭之後我就苦練賭法,雖然以後我再也沒賭過。不過能力還是有的,虐虐菜還是輕鬆加愉快的。別看這男人雞頭白臉、鬥誌昂揚的,其實在我看來他就是一隻待宰羔羊!連出老千都不會還想在賭場混?我的眼裏也就能將將看出老千們出千的動作,但是想要揭穿他們也不可能,人家靠的就是一身千術吃飯。被看出來不要緊,隻要不被抓住把柄,沒人能奈何的了你。
老千可是一種高危行業,在賭場出千隻要被抓到,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乃一組特!每年都有不止一個老千被抓起來弄死的,這些老千的死,千門從來不管――這是規矩!地下勢力允許千術使用者進入賭場,但是千門不能幹涉地下勢力處理被抓住的老千。撈偏門就得有死的覺悟,這是一種平衡。地下世界缺了誰都無法運轉,這就是一個生態圈。
我要是論的話也就算半個老千,騙騙新手還行,碰到老家夥絕對能讓他們笑掉大牙。就我這半生不熟的千術絕對是新手入門級別的――不過知道嗎?全華夏進入這個門的不足兩萬!
這麽想我還是很有優勢的的嘛!這年頭想要心寬就得跟不如自己的人比。你非得要跟姚明比籃球,跟金星對罵,跟郭德綱侃大山,跟嶽雲鵬比賤你這不是純粹找虐找堵嗎?要發揮揚長避短的精神,跟啞巴比發音,跟矬子比個大才是最佳心裏!
我熟練的給他和我配了副牌,我看了看自己的牌麵。沉默不語,半晌後我問道:“要嗎?”
“不要!”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自信無比。
“好吧,開牌吧我十九點。你呢?”我問道。
“二十點,麻袋!”他氣勢洶洶的揭開了牌麵,扔在桌子張啪啪作響。
我冷笑道:“自己家桌子,有仇啊!摔這麽狠?那姑娘,去就近超市給我買瓶紅酒回來,不用太好。長城幹紅就行你要買拉菲我也不反對,我要八四的,八二年的全尼瑪是假的!”我擺了擺手,遞給小姑娘一張土豪金一百元,打發她跑腿去了。
小姑娘很高興,蹦蹦噠噠的跑了出去。
“有美酒當然要有美人作陪了那女的,坐我懷裏來!說你呢!”我指著少婦喊道,看著中年人氣氛無比的模樣我就想笑,淫人妻女可是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曆史上不乏名人喜歡這麽幹――比如說,曹操!
我們有理由懷疑曹丞相帶著八十萬小弟跟江東幫周瑜孫權他們死磕是因為大小喬,這位曆史上有名的亂世梟雄可是一個出了名的人妻控。瑪德,怎麽說道人妻控這裏了?歪樓了,歪樓了!
不一會兒小美女就捧著兩瓶長城幹紅回來了,她的手裏還拎著一套玻璃高腳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A老板的。
我故作優雅的往高腳杯裏倒的半杯子葡萄酒,然後甩著手腕子使勁的搖晃,我不知道這麽做到底有什麽作用,但是看老外的電影裏那些裝13犯都喜歡這麽玩,我也試試――別說,真挺好玩的!
儒雅男人就這麽冷眼地看著我土鱉兮兮的玩著杯裏的紅酒。我有理由相信他玩這一套爐火純青,雖然人家現在敗家了,但是人家畢竟當年也闊過!就看他家破敗之後還帶著一捋優雅的小資情調,我就知道這貨不是啥省油的燈!我敢保證這孫子心裏一定充滿了鄙夷,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我就是――沐冠之猴!
瑪德!他那鄙shì我從一米外就能感覺出來!我這人來瘋的性格不來則以,一來我自己都控zhì不住,你不是鄙shì我嗎?我再跟你玩埋汰點!
我拉過小少婦的手,把酒杯放到少婦的嘴邊:“葡萄美酒夜光杯,懷中佳人把酒吹。聲色犬馬迷人眼,不羨鴛鴦不羨仙。”念完之後,我把杯子一揚,玫瑰色的酒液滑到了少婦的唇邊,少婦心裏是拒絕的,所以大部分酒液從她的嘴邊滑落到身體上,在白皙的皮膚上勾勒出一條妖豔的弧線
這還沒完,我接著裝腔作勢:“窩囊老公不爭氣,先賣房子後賣地。美人你要跟了我,要啥有啥哈哈哈!”
少婦偷偷的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我了然:“來吧,酒也喝了,美人也玩了咱開始下一局。”
洗牌,發牌,看牌贏了。
一局,兩局
三局五局
七局
“哥哥,最後一局了,你要是再不翻本,你的老婆,你的女兒,你的家就都是我的了哦哈哈哈,美人,來給我侍寢吧!”我一根手指挑起了少婦的下巴,氣得男人一陣哆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