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爺給我舉了個生動的例子,青光鬼為什麽那麽強大,不是因為他的鬼氣煞氣很強,而是他把自己的全部都煉成了那一身青光,圓融一體不會被外邪入侵。liudianxing.com
而這隻很糙的殺馬特厲鬼,雖然在鬼氣強度上超越了青光鬼,但他對上青光鬼絕對要吃虧。
“就像人工催肥的食用雞一樣。”黑爺這麽說。
“那麽這幾個月的殺人案,都是他做的咯?”我指著黑衣厲鬼說。
黑爺皺著眉頭擺著尾巴,似乎也在思考,畢竟這隻厲鬼這麽蠢,會很有節製的一個月隻殺一個人嗎?
不過黑爺還沒有下結論的時候,王成就指著那隻厲鬼哆哆嗦嗦道:
“是他,就是他……我親眼看見幾個月前他就在公司晃悠了,而且還跟在後來遇害的同事身後晃來晃去過,就是他沒錯……”
既然王成都親眼看到了,那應該就是他了吧,雖然這隻厲鬼修煉得糙一些也蠢一些,但他確實具備殺人的實力。
黑爺想了一會,不耐煩的一甩尾道:
“不管那麽多了,就算他倒黴吧!”
隨著他一甩尾巴,厲鬼開始瘋狂的抽搐,然後就見無數的黑氣從他的鬼體中瘋狂的溢出,待黑氣散盡這隻由紅衣變成黑衣的厲鬼也魂飛魄散了。
黑爺沒趣的回了我的心竅,我則笑著對王成說:
“王哥,一切都結束了,不會有人再死去了!”
王成也苦哈哈的說:
“是啊,老弟從明天開始也不用陪我們在辦公室無聊了。”
……
然而第二天我還是出現在了辦公室,這可把王成嚇了一跳。
我第二天還去上班的原因,是因為我晚上回家告訴薑嵐我把厲鬼處理掉之後,薑嵐卻說我們可能還要在y市留上幾天,因為先前公司禁止加班取消打卡的關係,業務變得一團糟,她需要讓一切回到正軌。
這女人還有管理方麵的才能?這倒讓我吃了一驚。不過看到薑嵐熟練的在如山的文件堆中,翻找出重要文件,然後處理批示,效率驚人,我越發的懵逼了。
敢情這女人還是個女強人!
第二天公司就恢複了打卡製度,薑嵐常駐在老總辦公室處理文件,所以我才百無聊賴的又會銷售部上班去了。
上午我的工作照例是玩手機和睡大覺。因為陳經理打點的好,所以銷售經理對我簡直像對親爹一樣,不光趕在我清醒的時候噓寒問暖,告訴我哪個女職員身材好哪個單身,在我想睡覺的時候他還貼心的給我送來了枕頭。
他說:
“小常啊,咱們銷售部環境艱苦,同事們打電話還比較吵,真是讓你見效了!在睡前墊個枕頭,會舒服一些。”
我謝過了經理的善意,然後就趴在枕頭上呼呼大睡,睡著之前我聽到了同事們對我小聲的議論:
“這小子是來幹嘛的,公司什麽時候成了流浪漢收容所?”
“經理居然給了他枕頭,還對他笑……經理瘋了嗎!”
“關係戶,絕壁的關係戶,估計他是咱們董事長的私生子吧!”
凡人總是嫉妒別人比自己過得輕鬆,看到了別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安逸,殊不知昨夜我為了他們麵對著多麽可怕的東西……不過也有不那麽膚淺的:
“噓……噓……別瞎扯,聽說咱董事長的千金正在公司視察呢,說不定這個是董事長的女婿來鍍金的……”
噗……
在睡著之前,我被同事們的奇思妙想嗆到了,我跟薑嵐?他們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除非我變成女的,或者我有個願意被分享給一個女流氓的漂亮女朋友,否則根本不可能的好嗎?薑嵐最近才摸過正一鎮賓館小秋的小手,她喜歡女的好麽!
在中午,照例是永遠一臉苦相的王成把我叫了起來:
“老弟,去吃午餐嗎?”
“吃!免費的午餐幹嘛不吃!”
我跟王成在老位置吃完了午飯。也許是厲鬼被除掉,心情放鬆了許多,這個永遠一臉苦相的中年男人居然開始指給我食堂裏的美女,還挨個的品頭論足。
這是一種怎樣的惡趣味呀!對於心裏隻有安朵,並且連心靈都潔身自好的我來說,實在難以理解。
“哎!老弟,你看坐在咱們隔壁桌的那個女孩!”
王成指給我的,是一個二十二三歲,長相隻能用清秀的形容,看起來有些憔悴的女孩。女孩正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我們隔壁桌,慢條斯理地吃著一份工作餐,似乎食堂的熱鬧和上班族的抱怨都影響不了她進食的樂趣。
我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番,然後說:
“王哥,這妹紙……除了瘦一點之外,完全沒有任何的擼點啊!這也是公司裏出了名的美女?”
王成趕緊給我解釋道:
“老弟你弄錯了,不是因為她是美女才給你看她,而是據我推測,她就是那隻厲鬼這個月準備下手的對象呢,她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又獨來獨往的,我簡直以為她這個月都要死了。”
我哦了一聲問道:
“王哥,她叫什麽?”
王成說:
“林小兮。”
ok,這個月本來該死的就是她,沒跑了,名字格式決定了她該死。不過那隻二了吧唧的厲鬼,真的會區分名字來害人嗎?
我啪地打了一個響指,一點雷火的火花從我的指尖蹦到了她的眉心,她被雷火一打整個人的臉色都好了不少,想來之前她體內確實有一些陰邪之氣,確實被厲鬼盯上了。
王成察覺了我的東西,嗬嗬笑著對我說:
“要不是老弟,可能這花一樣的女孩就這麽隕落了……老弟功德無量!”
我也笑笑,推脫道:
“哪裏哪裏,不過看到這麽恬靜的少女慢條斯理的吃東西,我的保護欲確實被激發起來了……有一種拯救了世界的感覺。”
你以為你拯救了全世界,其實你隻救了一個人;你隻想救一個人,其實你為了她拯救了世界。此時我心頭就湧現了這種中二的念頭。
王成嗬嗬笑著說:
“保護了什麽、承擔了什麽,這種感覺的確妙不可言。不過飄得越高摔得越疼,保護著的東西突然像個肥皂泡似的破了,恐怕……”
我有些莫名其妙:
“王哥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