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時間早上八點左右,張潔將車子開進了天羽的停車場。+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麽?蔡雅新專輯的發布堪稱掀起了一陣樂壇風暴,不但諸多業內人士好評如潮,十二首曲子更是全部在華語新歌榜前二十名,其中《痛》、《你不懂》和《成全》更是分別占據前三名。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容顏在作曲方麵確實比她厲害。不過,厲害又如何,還不是給她作衣裳?如今的她可謂是作曲界和製zuò界的大姐大,地位今非昔比。就算到時候總經理為了容顏把她踢出天羽,也大把的好公司求著她去做音樂總監。正沉浸在思緒中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她得意地勾起唇角,將手機裝進手提包裏,正打算拔掉車鑰匙下車,就發現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高大、麵容剛毅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坐進副駕駛座。男人用槍抵著她的腰,用極為冰冷的聲音說道:“去紅旗大道。”
張潔瞳孔微縮,臉上的笑容一僵,心砰砰直跳。她將手提包放在大腿上,再次係上安全帶,不敢違背對方的命令,啟動車子,將車開往紅旗大道。
“手機給我。”男人麵無表情地說道。
張潔騰出一隻手,將大腿上的皮包遞給男人,說道:“在這裏麵。”
男人用空著的一隻手從皮包裏找出手機,然後按下了關機鍵。
張潔隻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往上冒,凍結了她的血液。
當車子因為紅燈停在十字路口時,男人抬手果斷地將張潔敲暈,將她扔到車後座,然後自己坐在了駕駛座。
張潔是被冷水潑醒的。她睜眼後,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陰暗、封閉的房間裏,裏麵空無一物,除了她和之前劫持她的男人。
“你現在是清醒的麽?”男人俯視她,問道。
張潔怕他還要用冷水潑自己,急忙坐起身子點頭道:“我很清醒。”
“好,那我問你,是不是剽竊了天羽音樂總監容顏的曲子?”男人像一條毒蛇一樣地盯著她,問道。
張潔瞪大眸子,質問道:“你是誰派來的?”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狠狠地踹了一腳她的小腹,再次問道:“你是不是剽竊了容顏的曲子?”
張潔倒在地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痛得齜牙咧嘴。她不怕死地否定道:“不是。”
男人再次踢了一腳,說道:“你若不想被打,就最好誠實點。”
“嗬嗬,何為誠實?承認剽竊了容顏的曲子就是誠實了?你這是屈打成招!”張潔嘲諷道。
男人冷笑一聲,說道:“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自然得教訓。”說完,他蹲下身子,用左手抓住她的衣領,迫使她麵對著自己,然後用右手毫不留情地朝著她的臉頰扇了過去。
他這一巴掌扇下來,張潔隻感覺自己半張臉都麻痹了。她深吸一口氣,憤怒地說道:“我本來就沒有剽竊她的曲子,你要我怎麽承認?!”不管這人是誰派來的,想以這種方式逼供,就說明她賭對了,容顏沒辦法證明自己剽竊她的曲子。隻要她咬緊牙關,勝利就是她的。她不信這人真的敢殺了她。更何況,殺了她也無濟於事,依舊不能證明曲子原本是容顏的。
男人皺了皺眉,起身拿出手槍,俯視著她,問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麽樣?”隨著話音落下,他朝著張潔撐在地上的右手開了一槍。
“啊!”張潔忍不住痛苦地叫出了聲。
“下一槍就是你的右腳。”男人用槍指著張潔的左腳腳背,幽幽道。
“嗬嗬,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張潔豁出去了,嘲諷道。
男人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下一槍,就是左腳。”
“我死也不會承認的!”張潔語氣堅決地說道。
男人打中張潔的左腳腳背,冷笑著問道:“你以為你在承認之前能死麽?”他收起槍,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道:“真是不知好歹,那便讓你嚐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知道張潔究竟受到了怎麽樣的折磨,總之馬爾代夫時間早上八點三十分左右,和阮顏正在露台上悠閑地享受早餐的許墨見自己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拿過手機,站起身,看著阮顏道:“我去接個電話。”
阮顏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許墨走了一段距離,確保阮顏聽不到他說的話,這才按下接聽鍵,命令道:“說。”
“爺,她承認了。現在要拿她怎麽辦?”
許墨扯了扯嘴角,冷血無情地說道:“讓她說因為做了這種事情,很是羞愧,沒辦法麵對大家。然後把她幹淨漂亮地處理了,造成自殺的假象。”
“我知道了。”
“另外,以張潔的名義分別將錄音寄送到天羽以及警察局。”許墨交代道。
“好的,爺。”
許墨回來後,勾起唇角對阮顏道:“張潔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阮顏吃著麵包的動作一頓,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她吞下口中的食物,好奇道:“她怎麽會承認?她既然敢剽竊,就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承認才對啊。”
“好像說是內心過意不去,嗬嗬,誰知道她究竟怎麽想的。”許墨漫不經心道。
阮顏歪著頭,很是疑惑。
“既然這件事解決了,就不要再想了。”許墨用手背摸了摸她的臉頰,勸說道。
阮顏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許墨,語氣肯定地說道:“是你吧。”
許墨擔心自己承認後,她聽到張潔的死訊時,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他不想她認識到他殘酷的一麵,因為怕她到時候會害怕他、抗拒他。所以他十分果斷地搖頭道:“不是我。”
阮顏眉頭輕蹙,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
“我沒理由騙你,不是麽?若真是我,我肯定會承認的,因為你會感激我。”許墨挑眉道。
阮顏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低著頭繼續吃早餐。
“嗨,好巧。”青葉和阮夜突然出現在餐桌旁,其中青葉笑著說道。
許墨臉色一黑,巧?確定不是問到服務員他們在這裏吃早餐?真是陰魂不散。
“嗯,你們吃過早餐沒?”阮顏抬頭看著他們問道。
“剛剛吃完,你慢慢吃,不要急。”阮夜低頭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你們怎麽不去玩?”許墨不爽了,問道。
阮夜將視線放在許墨臉上,淡淡道:“既然和你們一起來,那肯定要和你們一起玩。”
“對啊對啊。”青葉點頭附和道。
“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兩兩玩。”許墨強調道。
阮夜應道:“我介意。”
“顏兒,你們什麽時候拍婚紗照啊?”青葉不理會正在用眼神擊殺對方的兩人,問阮顏道。
阮顏用紙巾擦了擦嘴,對青葉說道:“墨說是今天,你要陪著我嗎?”
青葉笑了笑,應道:“當然,我要成為第一個看到你穿婚紗的人。”
許墨嘴角一抽,這一對夫婦都是他的情敵!
“顏兒,你吃飽了嗎?我和青葉多等些時間都沒關係的,反正也是閑著。”阮夜見阮顏不吃了,不由關心道。
阮顏起身,看著阮夜道:“二哥你放心吧,我吃飽了。”
許墨走到阮顏身邊,占有性地摟著她的腰,說道:“我們回房間吧。”
“不是去婚紗攝影工作室嗎?”青葉挑了挑眉,好奇道。
“墨請了婚紗攝影團隊。”阮顏一邊和許墨走著,一邊對青葉說道。
“那婚紗呢?”青葉眨了眨眼,疑惑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讓人在全世界範圍內買了二十套符合顏兒尺寸的不同款式的頂級婚紗,並運了過來。”許墨勾唇,說道。
青葉微微睜大雙眸,一臉震驚。她不由在心裏感歎道:真有錢啊……隻是稍微穿一下,拍個婚紗照而已,就斥資巨款購置了二十套頂級婚紗。
回到住處不久,六個人便拉著大大的行李箱走了進來,其中五個箱子拉到了臥室,一個箱子留在了客廳。臥室裏的箱子打開後,全部都是婚紗;而客廳裏的箱子則裝著男士西裝。
婚紗全部掛起來後,臥室裏唯一的那個男工作人員便帶上門走了出去,頓時臥室裏隻剩下清一色的女人。青葉和阮顏坐在床上看婚紗,兩個工作人員各自拿著一個蒸汽熨鬥熨婚紗,另外兩人則站在一旁,看樣子應該是化妝師和造型師。
“顏兒,我覺得都挺好看的,你依次穿過去吧。”青葉眼冒星光地看著環在床三麵的婚紗,說道。
阮顏抬手扶額,這得多折騰?不過想到這畢竟是許墨的一片心意,她還是打算全部試穿一遍。她起身拿過左手邊第一套婚紗,往浴室走去。
“顏兒,你就在這裏穿啊,大家都是女的,怕什麽?”青葉看著她的背影,不由說道。
阮顏臉色一紅,果斷地拒絕道:“不要。”
青葉聽她語氣堅決,便妥協道:“好吧,那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就說啊。”
換好後,阮顏走了出來,眾人眼前頓時一亮。這套婚紗是紅色抹胸及膝短款,它將阮顏的“前凸後翹”很好地包裹起來,露出了她漂亮優美的鎖骨和白璧無瑕的小腿。
“這婚紗簡直就為你量身打造。”青葉目不準將地看著阮顏,稱讚道。不過也是,許墨按照她的尺寸購置的婚紗怎麽會不合適?
阮顏現在已經沒多少心情管她穿著漂不漂亮了,她隻想快點讓許墨看了,然後試下一套。一想到還有十九套等著她,她就忍不住頭疼。
“很好!”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坐在沙發上的許墨見她出來,眼都直了,立馬稱讚道。
阮顏長大後,阮夜便沒再見她穿過紅色的衣服了。看到她的一刹那,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接下來,阮顏每試穿一套婚紗,青葉和許墨都不斷叫好,阮夜雖然沒說話,但是從他眼神中知道他也讚同他們的評價。
當阮顏穿著最後一套婚紗給他們看了後,不由鬆了一口氣,無力地坐到了許墨的旁邊。她俯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時問道:“哪幾套比較好看?”
許墨真誠地說道:“我覺得都挺好看的。”
阮顏聽後,差點嗆到自己。她轉頭看著他,隱隱想要抓狂:“你的意思是讓我依次穿著那二十套婚紗拍照?”
許墨這才意識到阮顏換婚紗換得累了,當下抱歉道:“顏兒,對不起。我隻顧著自己欣賞,沒有察覺到你的疲憊。”
他一道歉,阮顏心中的小火苗就無影無蹤了,隻聽她應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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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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