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如嘉拿著請帖開始變的糾結,她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辦了,她開始變的六神無主,她不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此刻她的手顫抖的厲害,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甄如嘉顫抖的雙手撥通夏冬兒的手機,她想讓她給自己做決定,去還是不去,如果去她是真的下了那個決心,沒有那個勇氣,但是不去唐瑾希恐怕更會看不起她吧!
電話那頭傳來,夏冬兒哽咽的聲音!
甄如嘉疑惑的看著手機,她昨天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今天怎麽會這樣,不會是因為她的事情跟陳祥吵架了吧,甄如嘉越想就越感覺不對,她還是決定要去看看!
甄如嘉到了夏冬兒呆著的地方,隻見地下,沙發上,整個客廳一片狼藉,就好像被砸場子,房間裏就沒有什麽完整的東西了,甄如嘉看著這場景也是嚇壞了,看著這次他們真的吵的很凶……
甄如嘉走過去伸手她攬在自己的懷裏,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女人的悲哀就是太過在乎自己所愛的人,她是這樣,夏冬兒也是這樣,最後隻是自己遍體鱗傷!
甄如嘉拍在她的背說,“想哭就哭吧…”,在你需要肩膀靠的時候,那個傷害你的男人早就不知去向。留下的隻是空蕩蕩的房子,還有傷心的女人。
或者隻有在電視裏麵那煽情的劇情才會有男人借肩膀給你,現實中的女人隻能躲在被窩裏偷偷哭泣,女人隻有靠自己來安撫自己那顆支離破碎說的心。
夏冬兒趴著甄如嘉的身上嘶聲裂肺的哭著,她的心中的悲苦,不斷地湧出來,湧出來,就是整個世界也裝不下。甄如嘉看著桌角的煙蒂靜靜的燃燒,眼底也慢慢的濕潤了。
過了很久,夏冬兒爬起來,擦幹臉上的淚痕,一股怒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明火,焰騰騰地按捺不住,她癡癡的看著甄如嘉說,憤怒的說,“你知道嗎,陳翔剛剛回來說要跟她分手。
甄如嘉感到血液在太陽穴裏發瘋似地悸動,腦袋像給什麽東西壓著,快要破裂了。
驚恐的說不出話來。她半天才反應過來,“為什麽?”
夏冬兒牙齒咬著嘴唇,凶狠的臉扭弄得皺皺巴巴的.她眼睛冒著怒火,兩頰慘白,但過一會就通紅起來,雙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覺地抽動著,她冷冷的說,“他背著我跟我的一個好朋友勾搭在了一起!”
夏冬兒講述著他們之間的糾纏,
其實陳翔在前段時間就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那個女人是夏冬兒的高中同學,讀的是三流大學,在這裏也沒有熟人就來投奔她,夏冬兒讓陳翔幫忙,一來二往就混熟了。甄如嘉見過那女子,真是柔情似水,小鳥依人呢!甄如嘉還提醒夏冬兒,讓陳翔離她遠點,那女子一臉媚相,絕非善類。夏冬兒振振有詞的說,能偷走的愛人就不算愛人。
夏冬兒憤憤的說,“真是沒想到,防人之心不可無!短短的幾個月,陳翔就好像是她的男朋友一樣!大事小事都找他,幫她找工作,帶她去吃喝玩樂,看房賣家具,後來連逛街買衣服都要喊陳翔同她一起去。”
剛開始,陳翔也很不情願,隻是隨便應付罷了,夏冬兒打電話給她,讓她不要在來找陳翔,後來那女子直接去他家門口堵他,或許女人的黏人,發嗲在男人麵前很是受用吧!很快陳翔就背著夏冬兒跟那女子見麵。
甄如嘉倆眼直直的瞪著她,“你怎麽不去找她?讓她遠離陳祥!”
夏冬兒心中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憤怒達到了頂點,如瘋如狂“她的那種犯賤已經讓我發指……她說,她第一次見陳翔就喜歡他了,她說,她寧願委屈自己的朋友,也不願委屈自己的心。”
甄如嘉憤怒的眼睛能噴出火花來,激動的站起來指著夏冬兒說,“你怎麽不直接給她一個耳光,竟然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夏冬兒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裏麵,淡淡的說,“我是要打她一個耳光,被陳翔製止了。”
甄如嘉氣憤的說,“你不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啊,你這叫引狼入室!”
夏冬兒雙手攥拳狠狠的砸在抱枕上,“她根本就是一個賤貨,從高中到大學,男朋友都可以組成一支籃球隊了。”
“你不知道嗎?男人就喜歡賤貨!”甄如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
過來半響,甄如嘉瞥了眼夏冬兒,問她說,“你什麽時候開始抽煙的”
“幾個月前…”
甄如嘉突然抓起她左手,脫下她的手表,果然下麵有或深或淺的燙痕!她就知道她買手表決沒那麽簡單。
甄如嘉用冰冷的眼眸看著她,冷冷的說,“不管怎麽樣你也不能自殘啊!”
夏冬兒淡淡的說,“你知道嗎?隻要身上疼心才沒那麽疼!”
甄如嘉冷哼一聲,她怎麽會不知道心痛的滋味!她曾經咬到自己的的手臂淤青,大夏天都要穿長袖出門!她怎麽會不知道隻要身上疼了心才不會那麽的疼!這些天,她的心早就支離破碎的沒有知覺了,已經麻木了。
甄如嘉歎了一口氣,冷冷的問她,“陳翔,怎麽說”
“他說,她的性格很是柔弱,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什麽苦,所有需要有人照顧。”夏冬兒冷笑著,她的心已經徹底的被撕裂了。
“找這麽爛的借口來搪塞你!你就一直任由他胡來!”甄如嘉沒好氣的說。
“我不想失去他。”夏冬兒濃重的悲哀,籠罩她的心頭。
“你這是助紂為虐。這樣的渣男,當初我就讓你離他遠點,你就是不聽?為什麽你就是不聽呢?總是喜歡飛蛾撲火,以身試險。”甄如嘉歇斯底裏道。
夏冬兒瞥了她一眼,站起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你不也一樣…”
甄如嘉愣愣的站在那裏,眼淚不聽使喚的往下掉。是啊!她不是一樣嗎?一樣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支離破碎。
夏冬兒伏在她的肩上說。“我想喝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