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怎麽什麽話都敢說呢?”劉婆子在隔壁聽到,匆匆的跑了過來,斥了樂梓陶一句,轉頭衝著朱媒婆陪笑臉,“朱媒婆啊,阿陶這孩子被她阿娘慣壞了,不會說話,你莫怪哈,這親事的事兒,還得你多費費心。”
“她的事,我費心不起。”朱媒婆被樂梓陶的話深深的刺丨激到了,哪裏再肯受這麻煩,當下連連揮著大紅布帕,腳不沾地的走了。
“你這丫頭,怎麽能這樣呢?”劉婆子在後麵追了幾步沒能追上,回轉過來不由埋怨樂梓陶,“她那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龗道,你還這樣得罪她,以往後,你不得被她編排死呀。”
“阿婆,您是沒聽到她說的什麽,這樣的人,難不成我還供著她?”樂梓陶皺眉,不讚同的駁道,要不是看在劉婆子一片好心的份上,她連這些都懶得聽了,“我阿娘平白遇害,這凶手是誰,到現在還沒個著落,我做女兒的查一下凶手也不行?”
“你一丫頭,操心這些作啥?這查案的事有老爺們呢。”劉婆子無奈的看著樂梓陶歎氣,以前瞧這孩子不聲不響的,沒想到竟也和她阿娘一樣,是個又強又辣的主。
“自古官官相護,指望他們破案?估計母豬都能上樹了。”樂梓陶嘀咕了一句,到底是看在劉婆子的麵子沒說得太難聽。
“劉家嬸子呀,你是沒聽到那朱媒婆說什麽,唉,那缺德的話,我也學不來,反正,阿陶趕她是沒錯的,不過,這孩子就是直了些,沒顧忌到自己的名聲。”買豆腐的那位婦人見朱媒婆離開,才挎著自己的籃子出來,拉住了劉婆子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夭壽哦,這朱媒婆,哪能這樣缺德……”劉婆子聽罷,連連吐口水,朝著朱媒婆的方向啐了好幾口。
樂梓陶沒理會她們,她還忙著呢,一個人忙這麽多事,哪有空說這些八卦閑話。
好在,劉婆子也沒再來熱心訓她,讓她清靜了一下午。
豆腐比她預期的賣得要快,沒兩個時辰,空間裏的存著的也賣空了,樂梓陶關了鋪門,收拾了東西,再一次鑽進了作坊裏。
她已經摸索出了空間的妙用,除了那水滴之外,空間還能當保鮮冷櫃使用,昨晚做的豆腐在空間裏待了一晚,竟然比剛做的還要滑嫩,她自己便試著嚐過,Q彈滑嫩還冰冰涼涼的,很是好吃。
所以,她決定多做一些,再試試空間保存的極限,看看到底能存幾天,又會有什麽樣的效果。
豆腐做得多了,這豆渣便剩得也多,樂梓陶累得提不動手,隻好,把東西全扔進了空間,草草的收拾了別的東西,提了水進了房間,把自己泡進了澡桶裏,加了些空間水滴,整個人才覺得舒爽了許多。
倚著桶沿,樂梓陶開始琢磨那些豆渣的利用。
做饅頭做餅根本消耗不了這麽多,餘下的該怎麽處理?要不,買頭豬仔回來喂著?可一想到自己也吃著這玩意兒,樂梓陶馬上就打消了這主意,與豬仔吃一樣的東西……呃,還是算了吧。
於是,思緒又再一次轉到了豆渣吃食上,一時迷糊的樂梓陶,留意到了空間能當保鮮冷櫃用,卻混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這麽熱的天,這麽大的勞動量,卻愣是一點兒汗星兒也沒有,這該是正常人的表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