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又尷尬的目送商臣離開,等人完全看不到了,慕容秋風才惱火的轉頭怒瞪無賴的某人,“你……唔”
話尚未說完,便直接被某人霸道的堵住。
火辣辣略顯霸道狂野的索吻,似乎帶著某種怒意,慕容秋風雖疑惑,但為了安撫他,也隻能開始放棄掙紮,慢慢放鬆身體接納,甚至回應。
長長的一吻過後,兩人額頭相抵,微微喘著粗氣。
上官燁伸手,拇指擦過被潤澤得通紅嬌豔的唇,看著對方浮起一層薄霧的眼眸,眼眸深邃了幾分,心中熱氣不斷上湧,忍不住收緊了攬在他腰間的手,微微一提力,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慕容秋風被猝不及防的抱起,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接著便整張臉紅到脖子根,餘光下意識的瞟周邊,一邊驚道,“你這是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分離月餘,為夫對愛妃是日思夜想茶飯不思,愛妃理當一解為夫的相思之苦。我們的房間在哪?”上官燁笑著看他,眼神火辣灼人,那堅定的樣子似乎他不說就直接在這裏辦了。
慕容秋風聽著一口一個愛妃的叫,這回是真的肯定這家夥又發什麽脾氣了,為了避免更丟臉,隻能給他指路,有什麽事關起門來說更好。
一關門,某個急色不已的便直接直奔床榻,把人放到被褥之上便傾身壓下,唇向著那紅潤誘人品嚐的果實而去,隻是在半道上被白皙的手給擋住,碰上柔軟溫暖的手心,不覺的眯起眼睛曖昧的tian了tian。
慕容秋風臉又是一紅,連忙想收回手,卻是被對方眼疾手快的抓住,放到他臉上輕輕蹭著。
這動作和觸感,也讓他不由的軟下心來,說真的,一個月不見,他也很想念,隻是,“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一來火氣就這麽大,誰惹你了?”
上官燁哼哼兩聲,起身脫了兩人的鞋再翻身上床,然後滿足的抱著愛人蹭了蹭,才慢悠悠道,“剛剛那人是誰?”
慕容秋風也老實讓他抱著,隻是略微調整了一下,找個舒服的姿勢,頭靠在他肩膀上,聽他詢問,眉微微一挑,隨後似乎終於明白問題源頭,不由失笑,無奈的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你這又胡思亂想什麽,他是冰原的祭司,我們在商議冰原異變的事情。”
那蔥白的手指輕輕戳在胸膛就好像戳到心髒,像撓癢癢一般,讓他不由的眯起眼睛一臉享受,忍不住抓住那手指放到唇邊吻了吻,“商討事情還需要交頭接耳?看那家夥便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慕容秋風無奈瞪他,“什麽時候能改了你這胡思亂想愛吃醋的性子,剛剛他在為我講解描畫陣法,在冰原之下,有著一些繁複的陣法,剛剛隻是在教我辨認。對了,萬獸國那邊怎麽樣了?”
聽到話題拐彎了,上官燁勾起嘴角,曖昧的張口把那手指含到手中,翻身把他半壓住,笑道,“剛見麵,談公事傷感情。”說著,直接低頭,再次含住那還想說什麽的唇,趁著張開之際,溫柔進攻。
慕容秋風看著他灼人的雙眸還有眼中明顯的思念和情-欲,心下也緩了下來,不由的無聲歎息,閉上眼神,手抬起也摟住他的腰身。
得到了鼓勵和默許,上官燁眼中閃爍著得逞的意味,笑意更深了幾分,也閉上眼睛加深了這個吻。
隻是一個吻明顯無法滿足如狼似虎的某人,適時的抓住那探往褻褲的手,慕容秋風微微喘了喘氣,一雙眼眸略帶幾分迷離和情動,卻還是開口阻止道,“現在不行。”
上官燁稍稍停下動作,氣息很是不穩,特別看著身下衣裳敞開,露出美好風景的人而,忍不住又低頭,含住那胸前白雪皚皚中的紅珠,感覺到身下人又繃勁的身子,誘惑道,“你明明也想要的。”說著還讓雙方灼熱處互相摩擦了下。
“別,念,念兒他們快回來了,而且現在是白日。”慕容秋風抬手推開他的臉。
看著他眼中帶著幾分執著,還有些許促狹笑意,上官燁歎了口氣,捏捏他的鼻子,眼帶委屈,“好吧,以後找機會再和你討回,不過現在你至少也得給我解決一下。”說著手臂一用力,身子轉過,兩人調換了位置。
慕容秋風衣衫不整的趴在他身上,看著他挑眉示意,無奈歎氣,隻能微微側身,抬手往他下身而去,略微猶豫了下,還是調開褲繩,手心和那霸道野蠻之處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有技巧的動了起來,順便暗暗加了幾分靈力催動更快些解放。
心中所想卻是,果真的自作自受,剛剛刻意縱然他和撩撥他,其實也有幾分懲罰他讓他在商臣麵前丟臉的意味,無奈現在還要收場。
上官燁怎麽會不知道他的小動作,隻能無奈的按住他的頭輕咬了咬他的唇算是懲罰,然後繼續深吻,另一隻手也禮尚往來的前往那聖地,調戲著小楓楓。
慕容念回來一聽說父王來了,心中也是高興不已,可惜兩位父親正在溫存,他隻能失落的等待,又立刻想到,父王來了,就相當於他和爹爹的親密接觸機會要少了,而且接下來的日子一定也不可能再和爹爹一起睡覺了。
黎伍倒是心中暗喜,他和慕容念想的差不多,隻是反過來而已。
念兒少和楓叔一起,就多了時間和他相處,不能和楓叔同個房間,便說明以後能和他同榻而眠,這是培養感情的好機會。
兩人其實也沒有溫存多久,關在屋子中大半時間其實都在交換所知的訊息和商討事情。
萬獸平原動物變化的消息,還有上官燁在第一時間就派人也在中原證實了一下,確定中原的動物等都暫時沒有什麽變化,而加上冰原的變化,他把猜測告訴了慕容秋風。
這些慕容秋風之前也有猜測過,上官燁帶來的消息卻是讓他肯定了。
“冰原之下雖是一個海域,但是在形成冰原前下方卻有了一些陣法,之前我查探過,冰裂之地還有山川崩塌之地格局若縮小了看,完全是互相隔開了,相貼界限甚至能出現一邊有生物一邊沒有,對於這些陣法的存在和具體商臣也隻是從先人留下的記載中摸索出來,現在還無法得到證實,也不知道陣法有沒有變化,想必裂地在某些地方沒有繼續延伸,便是陣法起了作用。”
上官燁點點頭,尋思了下,突然想到什麽,問道,“你說你們所查探到裂地之下並無活物?”
“嗯,裂地的並似乎在不斷融化,而下邊,並無活物,倒是相鄰的地方,卻相反活物多了許多。”
上官燁原本以為來時見到冰下魚類變異廝殺的事情他們已經有事先知道,看來這件事他們還不知道,便把事情具體向他描述了一遍。
慕容秋風聽後,麵色微微一變,隨後眼珠一轉,起身去拿過一卷紙,打開攤在桌子上,儼然是一張很是仔細的地形圖。
這張地形圖也是商臣給的,雖作為冰原的祭司,商臣對於相仿‘異族不軌’之類的觀念似乎卻不是很深,起碼對於一些事情,他知道大局為重,該說出來的,多半都不會隱瞞,就連這個作為國家最為隱秘的地形全圖都能毫無顧忌的拿出來。
但也因為這樣,慕容秋風對他很有好感,兩人接觸交談的時間不斷的加長,幽香有句話也沒說錯,他們雙方對對方都有中惺惺相惜的感覺。
商臣是個極為理智固執的人,慕容秋風在他人生規劃處的一個個格子中,其實已經是放在朋友知己的位置上,完全沒有另外多餘情感情愫的可能。
慕容秋風是相對比較感性的人,或許不似他這麽規律死板,但同樣也把他看為相見恨晚的至交好友。
在地形圖上尋了一下,便找到了上官燁他們所來的路線,也找到了那發生異變的地方。
當慕容秋風看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神情又凝重了幾分,“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地方是最先出事的地方,你看到時,冰層的厚度是多少?”
“不到半個巴掌。”
“糟糕了。”慕容秋風歎了口氣,“現在或許終於能串聯起來,若沒猜錯的話,冰裂開始前,所在地方的活物一定已經受到某種影響,而又因為另一種影響被驅逐到安全之地,或許有某種東西在造成冰層的融化,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東西被活物接納或者消失,活物產生野心開始互相很多弑殺吞食來補充自身,提高本身,若這樣下去,說不定它們不管外表力量等,恐怕還會繼續變化。”
上官燁點點頭,“現在初期最好的建議便是讓冰原準備遷徙。”
“這可能性很小。”慕容秋風聞言不由無奈歎了口氣,這點在以前商討中他也有提到過,不過從商臣的分析中被否定了。
冰原的人信仰冰雪女神,這塊地方不止的養育他們的地方,也是他們的信仰,哪怕就是死,他們也不可能拋卻信仰,拋棄自己的家鄉,就像商臣當時說的話一般,以大見小來舉例,在知道這個大陸會陷入危機時,你為什麽沒有想著遷移而是放手幫忙呢。
同樣的道理,冰原在他們看來,就是整個世界,他們不可能放棄,哪怕真的和冰原共存亡。
――――――――――嘿嘿,加更了,終於沒有出現欠更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