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宋之琛很熱情。
說到底,無論他再淡漠,他也是一個男人,是一個遇見女人也會變得猛獸的男人。
很顯然,桑酒酒給了他這條件。
這世上也隻有桑酒酒能看見他這一麵。
桑酒酒喘息,抱著他的身子,最後他吻著她的唇瓣要退出去釋放的時候,桑酒酒緊緊的抱著他,腿一纏,他就沒忍住放在了裏麵。
宋之琛有些錯愕,隨即摸著她的臉頰,看著身子顫抖的她道:“明天給你買避孕藥。”
桑酒酒拒絕道:“不要。”
“桑兒,我這病是遺傳的。”
“不要。”桑酒酒固執道:“你都好生的活了這麽老了,為什麽孩子都不行?”
“那即使要,等幾年,你長大一些再說。”
宋之琛換個方式勸慰。
“宋之琛老先生,你擔心什麽?有不有都不一定,你別瞎操心。”桑酒酒喘息未定。
剛剛太愉悅了。
他太熱情了,她喜歡這樣的宋之琛。
宋之琛無奈,將她抱在懷裏,體味剛剛的愉悅之感,他喜歡這感覺。
桑酒酒呼吸平穩後,就開始又伸手摸著他的胸,又開始到處點火。
真是一個很不規矩的孩子。
不過,他卻忍住了。
明天他要記得去買套。
不然總有一天會有的,他不能這樣。
後來的幾個月,宋之琛和她去了很多的地方,期間他也給顧希打過電話。
更甚至給她寄了份禮物。
這份禮物放在這裏太久,該還給她了。
在六月初的時候,桑酒酒顯然有些著急了,但是卻一直壓著沒有告訴他。
宋之琛心裏也有些擔憂,想尋找個時間問一問她,有些事需要問清楚。
所以在捷克小鎮的時候,宋之琛帶她去遊完了兩天後,就準備問問她。
宋之琛拉著她的手,和她走在鎮上的小路上,天上的夜空靜謐。
桑酒酒依靠著他的肩膀,望著天上。
“桑兒,你最近在想什麽?”
猶豫許久,他還是先出聲打破沉默。
“沒什麽啊。”桑酒酒話接的很快。
“說實話。”他態度比較強硬。
其實,桑酒酒也準備找個時間告訴他的,但是一直都在猶豫,不想說。
因為一說,就會打破現在的狀態。
桑酒酒低頭思索了一番,解釋道:“宋之琛先生,還有一個周不到我就二十歲了。”
桑家母親約定的期限已經到了,而且她二十歲還要回去和他登記結婚。
隻是她不想回去麵對簡言,麵對溫馨。
還有麵對桑家父親,包括桑家。
但是那個桑家,注定是她的。
“嗯,我記住了。”宋之琛忽而蹲著身子,聲音溫柔道:“桑兒,上來。”
桑酒酒順勢的趴在他的背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腦袋放在他肩膀上,繼續道:“我媽媽要求我二十歲的時候回去,而且宋之琛先生我也想回去和你登記結婚,還有宋之琛先生我又不想回去,我想繼續在這裏和你一起旅行,因為桑家我爭不過,也不想爭。”
“桑兒,明天我們回去。”
宋之琛替桑酒酒做了決定。
在飛機上的桑酒酒有些緊張,宋之琛感覺到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心。
用自己的話安慰道:“桑兒,你能不能要回桑家這沒什麽害怕的,因為無論如何最後桑家我都會替你要回來,屬於你的誰都不能拿,即使你不稀罕,即使我也不稀罕。”
是的,桑家沒什麽了不起。
但是這是他媳婦所要經曆的,他就會陪著做著她想做的事,甚至幫她做。
“宋之琛先生,你這樣我很感動。”桑酒酒握住他的手道:“你是不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為什麽在你口中桑家這麽微不足道呢?”
沒有微不足道,而是他有足夠的能力。
他宋之琛活到三十一歲,也不是白活的。
下了飛機的時候,是桑家父親帶著桑家一家人過來的,他們來假惺惺的接她回家。
其實也不是這樣說,畢竟在桑家父親的眼裏,都是他的兒女,他自然想給一人一半。
本來桑酒酒不想回桑家老宅的,但是想起自己的戶口本在桑家父親的手上,而且她也不想在宋之琛的麵前顯得太父女不和。
桑家父親看到宋之琛表情有些驚訝,他有些疑惑的問:“酒酒,這是誰?”
“我未婚夫,宋之琛,宋先生。”
她這樣的介紹宋之琛,而且要求她的父親,喊宋之琛為宋先生,這可顯得她的疏離。
桑家父親愣了愣,然後笑了笑說:“宋先生你好,從未聽酒酒提起過你。”
宋之琛也禮貌的點頭,伸出自己的手,與對方客套的握了握,道:“你好,桑伯父。”
無論如何,他媳婦的父親,他會客套的。
但是他麵對外人還是很冷漠的。
她的小後媽,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簡言和溫馨沒有來,正好,桑酒酒眼不見為淨,也不想看到他們。
回到桑家的時候,桑酒酒拉著他回到自己曾經的小房間,裏麵還是很整潔。
桑酒酒躺在床上,笑著看著他說:“這是我的房間,以後我們都住在這裏。”
宋之琛見她這模樣,他打開行李箱,脫掉自己外麵的西裝外套,換了一套純黑色的。
桑酒酒要替他打領帶,他也享受般的接受。
桑酒酒將領帶替他打好,然後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臉頰說:“簡言也住在桑家老宅,等會你見到他不理會他就是。”
“這是桑家,為什麽他住在這裏?”
宋之琛略有些好奇。
“這桑家全都是簡沫管理,而且也有簡言幫襯,已經不是我父親的了。”
桑酒酒略有些低落道:“簡言住在這裏是因為當初桑家老宅隻有我和簡言兩個人住,這麽多年過去已經養成了默契。不過他過不久的婚禮,到時候應該會搬出去。”
當初桑家父親和簡沫兩人結婚後就離開這裏,在另一座城市生活,直到生下孩子才回家。
回來做什麽?
惦記桑家罷了。
宋之琛嗯了一聲,抱住她的腰身,桑酒酒得寸進尺,將雙腿纏在他腰上,低頭吻他。
他的頸側還有她留下的痕跡。
宋之琛每天早上起來洗漱看鏡子的時候,自己會勾勾唇,然後伸手摸一摸。
這個情緒是隱晦的。
他開始越來越深刻的愛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女人,開始越來越不想離開她。
桑酒酒吻他的時候,手又開始不安分了,她這段時間總是這樣做。
她也喜歡摸他的身子。
宋之琛拉開她的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我們去超市買一些東西。”
“好啊,我也有想買的。”
這幾個月,桑酒酒已經稍微會吃菜了,應該這樣說,她不吃菜宋之琛不會讓她碰他。
這是最管用的辦法。
兩人在超市裏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然而宋之琛又買了兩盒套。
他就是剛碰這些,而且又經受不住她的誘惑,所以他基本很少有忍的時候。
刷卡結賬,回桑家的時候沒想到正碰到簡言和溫馨回來,他們坐在客廳和桑家父親談話,看樣子氣氛比較凝固。
桑酒酒拉著宋之琛的肩膀本來想繞過他們,沒想到溫馨喊住了她,道:“酒酒回來了,過來陪我們說說話吧,畢竟很久不見了。”
桑酒酒心裏翻了個白眼,笑著對他們道:“我先上去放個東西,等會下來。”
桑酒酒拉著宋之琛的手回到房間。
將東西放在門邊,桑酒酒回身親了口宋之琛的臉頰,道:“要去見不喜歡的人了。”
“別怕,我在你身邊。”
他總是鎮定的給人安心。
桑酒酒笑道:“我不怕,宋之琛先生。”
宋之琛嗯了一聲,與她的手十指緊扣下樓,隨後坐在簡言的對麵。
簡言的神情冷漠,一直看著宋之琛,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或者不屑。
他甚至覺得桑酒酒膽兒肥了,出去一年莫名其妙的帶個未婚夫回來。
溫馨看著他們,笑著問:“酒酒,你身邊的這個人是?”
“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桑酒酒指著桑家父親道:“這是我男朋友,宋之琛。”
溫馨臉上有些尷尬,剛剛桑家父親的確是說過了,隻是她隨口問問而已。
“桑酒酒好好說話。”
簡言冷著眉目,神情冷漠的看著桑酒酒,道:“她是你未來小舅媽,客氣點。”
他從來都會凶她。
多年前也是一樣,她不喜歡跆拳道,但是他卻逼她練了很多年。
桑酒酒嘴一癟,宋之琛看見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別走心。”
宋之琛的意思是別對簡言說的話走心,
他說完這句話,隨後視線冷漠的看著簡言,嗓音冷酷的叮囑道:“桑兒是我未來的媳婦,她可以打別人罵別人凶別人,但是別人卻不可以來凶她。簡先生是嗎?以後你多注意一點,不然這後果不是任何人能承擔的。”
簡言一愣,道:“你威脅我?”
“是又如何?”
簡言冷漠道:“你憑借的是什麽?你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你在嘚瑟什麽?”
“你可以試一試,小舅是嗎?既然是小舅就要有小舅的樣子。”
宋之琛忽而起身,拉著桑酒酒的手道:“桑兒,我們回房間。”
當真丟下他們,回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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