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退到三分鍾前……
李淩和鳳仙剛衝上去就碰到了星海坊主,鳳仙衝著星海坊主大吼道:“喂,你這個家夥在江戶怎麽放出了這麽大的怪物?”
星海坊主看到鳳仙的時候也驚訝了一下,聞言答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麽沒死,倒是你這個家夥怎麽舍得從你的窩裏出來了?”
鳳仙哼了一聲,兩傘就切開了四五條觸手,大喊道:“隻是不想讓這種東西進我的吉原而已,你的胳膊怎麽少了一隻?”
星海坊主大笑道:“是被我家的混蛋小子砍斷的。”
鳳仙哼了一聲,腳下用力一踩,又是一條觸手被他踩斷,隻見他大喝道:“你和你的兒子都是怪物,都沒你的女兒看的明白。話說,你的女兒也很帶種啊,兩個月前還去我那大鬧了一場。”
星海坊主大笑道:“那你手下留情還真是謝謝了。”
鳳仙能留手還真是難得,畢竟在星海坊主的印象中,多數夜兔族戰鬥的時候可是不死不休啊。
鳳仙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以前他和星海坊主打過一架,兩人勢均力敵,怎麽好意思說他被李淩給打敗了?
雖然這件事在宇宙中已經出名了,不過星海坊主一直都在跟宇宙怪物周旋,消息閉塞了一些也正常。
李淩這個時候也看了星海坊主一眼,隻見他披著麻布一樣的長袍,頭上帶著飛行員的布帽和飛行眼鏡,留著兩撇小胡子。
李淩對附近正在奮戰的銀桑大吼道:“神樂呢?旁邊那個家夥是誰啊,好醜。”
銀桑輪飛了兩條觸手,吼道:“他是神樂的老爸,可能神樂是被領養的,差別太大了啊!神樂剛剛被一隻觸手吃了,沒看我正在找嗎?”
李淩隻是隨口問一句,他本來就知道那家夥是誰。
李淩本著為事務所和自己的錢包著想原則,對星海坊主大吼道:“喂,我那裏可以斷肢重生,要不要去試試?沒錢的話讓鳳仙請客!”
星海坊主的獨臂一掃,掃斷了一條觸手,吼道:“什麽?這個時候你竟然有心情說這個,趕緊給我去死吧臭小鬼。”
李淩哼了一聲道:“不識好人心。”
隨即又對銀桑大吼道:“快把神樂找出來,那個丫頭可還沒成年啊,馬猴燒酒和觸手什麽的,想拍十八禁電影嗎?”
銀桑聞言喊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這玩意的命比蟑螂還硬啊!”
砰,砰,砰,砰。
四人的身影同時落在了宇宙飛船的甲板上,誰都沒有疲憊的神色,反而都興致勃勃。
這個時候,幕府的軍艦也剛剛過來。
銀桑看了一眼軍艦群,皺眉道:“麻煩接二連三啊。”
星海坊主看著滿船的觸手,沉聲道:“收拾的差不多了啊,你們兩個地球人還真不賴。”
李淩哼了一聲道:“自己女兒都看不住的老爸有資格說這個?趕緊把小神樂給我找出來啊混蛋。”
星海坊主衝李淩大吼道:“你這個家夥,不會是打我家神樂的主意吧?信不信我拿你喂宇宙怪物。”
鳳仙哼了一聲道:“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回去再吵吧,你未必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啊,老友。”
星海坊主詫異的道:“你這個家夥竟然叫我老友?你們再不走的話,就有可能死在這了。”
銀桑將洞爺湖放在了肩膀上,微笑道:“放心,我可沒有想過要把那麽吵的小丫頭帶回去。當然,我也沒打算死在這。不過,我也不想看著那個丫頭死在這。”
星海坊主咧嘴笑了一下道:“有趣,相當有趣的家夥啊,我似乎也明白神樂為什麽那麽在意你了。他有他的理由,不過你們兩個呢?”
李淩擦了一下七曜,微笑道:“我?我隻是發展你這個潛在客戶而已,宇宙怪物或者礦石什麽的,我可是很需要的啊,你最好趕緊帶走神樂,那定春就是我的了。”
鳳仙哼了一聲道:“理由剛才說過了,比起一個隻剩下一隻手,一個已經傷了一隻手的人來說,我們兩個才更靠譜吧。”
李淩低頭看了一眼,銀桑的左手果然受傷了,幸好不是右手,不然他擼都擼不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觸手再次朝著眾人飛了過來。
李淩低聲道:“鳳仙大叔,別叫人小看了啊。”
鳳仙的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微笑道:“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嗖,嗖!
一劍,一傘,瞬間將觸手切成了三段。
星海坊主的眼中也露出了嗜血的光芒,微笑道:“和你們這樣的家夥一起,真是讓人感到愉悅啊!”
嗖,嗖……
轟!
星海坊主的傘中噴出了大炮一樣的能量彈,瞬間就擊穿了飛船的船底。
一個巨大的心髒型物體從那裏露了出來,這正是宇宙怪物的核心。
李淩訝然的看著那巨大的核心,這玩意在動漫上看是一回事,自己看到又是一回事啊,還真是挺惡心的。
鳳仙皺眉道:“隻要毀掉這個東西,這個宇宙怪物就算是死了吧。”
星海坊主點了點頭,凝重的道:“沒錯,我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大的怪物核心啊。”
說到這的時候星海坊主隨意的向下掃了一眼,卻看到了讓他睚呲欲裂的一幕,神樂正在那宇宙核心的上麵,上麵纏著無數的綠色肉筋。
星海坊主滿頭冷汗,大吼道:“神樂!”
四人連忙跳了下去,可還是沒能阻止宇宙怪物的吞噬,神樂已經被完全吞進核心內部了。
星海坊主跪在神樂被吞噬的位置,滿頭大汗的道:“糟了,這樣就沒法摧毀核心,給這個家夥致命一擊了,這玩意死了神樂也活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聲音響起:“宇宙終端站周圍的平民聽好了,請迅速離開宇宙終端站,為了讓宇宙怪物一擊斃命,即將發射大炮,請立即離開宇宙終端站。”
星海坊主滿頭冷汗的道:“什麽?”
鳳仙則皺著眉頭道:“這個家夥,怎麽好像是昨晚拚酒的?”
李淩冷笑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