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返回車內的莊碧哲臉色難看至極,第一次溝通失敗,同時他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一種不屑的眼神,這讓莊碧哲無法忍受。
像如今自己身為華夏首富,走到哪裏不是被人當成貴客迎接,去某一座城市投資,那裏的領導哪個不是熱情歡迎,將自己當做明燈。”莊總,現在怎麽辦。“莊碧哲的心腹冷著臉問道。”先回去,這件事情我要讓他知道嚴zhòng的後果。“莊碧哲冷聲道。”是。”心腹點了點頭。
中州赤柱監獄,某一間牢房內。
一張鐵質的鐵床上,莊畢凡痛苦的趴在那裏哀嚎著,白色繃帶將屁股完全包裹著,仿佛受到了很重的傷勢一般。”我跟你說了,不要出去,為什麽不信我……。“一直蹲在那裏的夏龍行低沉的說道。
如果讓別人看到曾經的南方霸主夏龍行,此時卻是如此模樣,不知道會有何想法。”我要他們都死……都死。“莊畢凡痛苦怨恨憤怒的說道。”華夏首富是莊碧哲,你是他兒子,為什麽會來這裏。“夏龍行蹲在那裏,微微抬起頭,那漸漸無光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躺在鐵床上的莊畢凡,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我得罪了一個人,他叫林凡,等我父親救我出去之後,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一想到林凡,莊畢凡的內心就燃燒著無窮的怒火。
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這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但是自己一定要撐住,因為要報仇。
此時夏龍行聽到莊畢凡說的這個人,麵色一變,有些驚恐,也有些畏懼。”他不是人。他不是人……。“此刻夏龍行仿佛瘋了一般,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對,他就不是人,我一定要他死。“莊畢凡惡狠狠的說道。隻是在莊畢凡轉過頭的時候,頓時麵色一變驚呼道,”你幹什麽……。“
此刻夏龍行仿佛著魔了一般,麵容猙獰,雙手死死的掐著莊畢凡的脖子。”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救命啊……。“此刻莊畢凡忍著屁股上的疼痛,一腳將夏龍行踢開,隨後劇烈的搖晃著鐵門。”快開門,他瘋了,要殺人了。“莊畢凡瘋狂的咆哮著。”我殺了你……。”被踹倒在地上的夏龍行瘋了一般的爬起來掐著莊畢凡的脖子。
“你特麽的你這個瘋子,救命啊……。”莊畢凡慘叫著。
而周圍的那些囚犯們,一個個幸災樂禍,大聲的喊叫著,仿佛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很是興奮一般。
沒過多久獄警過來了。莊畢凡一腳將夏龍行踹開,“這是個瘋子,他想要我的命。”
被獄警控zhì住的夏龍行,猙獰的朝著莊畢凡嘶吼著,“我要殺了你。”
獄警對著夏龍行敲了幾下,隨後看著莊畢凡,“正常,他的精神受到過打擊,時不時的會把別人當成仇人。”
“靠,你們知道他是神經病。還把我跟他關在一起。”莊畢凡怒吼道。
“牢房位置有限,那給你換到對麵去。”獄警說道。
一聽要換到對麵去,莊畢凡頓時慌了,隻感覺後麵有一股涼氣湧了上來。
“不……不。我不去,我還是待在這裏好了。”
獄警看了看莊畢凡,隨後看了看已經安靜的夏龍行,隨後點了點頭,“那就別大驚小怪的。”
當獄警都走了之後,莊畢凡哆嗦的躲在一角。屁股上的疼痛也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這一刻他隻想保住自己的命,但是如果為了保住命而到對麵的牢房裏,那麽寧願不要這條命了。
“不好意思,我又發病了,下次發病的時候,你就狠狠的打我。”夏龍行安靜了下來,原本猙獰的麵容也恢fù了平靜。
莊畢凡沒有說話,隻是感覺這個監獄裏所有人都是神經病,這一刻莊畢凡想起了以前自己美好的生活。
如果上天再給一次機會,他對天發誓,絕對不會罵人了。
那麽漂亮的秘書在等待著自己,但是自己卻來到了監獄裏,遇到了這一群瘋子。
現在對莊畢凡來說,他真的害怕自己父親還沒救自己出去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這裏死掉了。
“好,不過我想我很快就能出去了。“莊畢凡緊張的說道,雙手抱著膝蓋,讓後背靠在牆上,屁股則是懸空著,減少一絲疼痛感。
夏龍行看著莊畢凡,搖了搖頭,“你……很難,很難,如果他不放你出去,你的父親根本不可能救得了你。”
“不可能,我爸是華夏首富,認識無數高官,就算是主席也曾見過,況且我又沒有犯什麽法,憑什麽把我關進監獄。”莊畢凡不信的反駁道。
他以自己父親為華夏首富為榮,在華夏莊畢凡還真不相信,有自己父親辦不成的事情。
況且自己一人沒殺人,二沒叛國,憑什麽把自己這樣,就算是自己得罪了國家二把手,那也沒有理由把自己關在監獄裏。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夏龍行輕聲的問道。
“嗬嗬,說說,你是誰?有什麽來頭?”莊畢凡笑著說道。
“我叫夏龍行,你有聽過嗎?”夏龍行看著莊畢凡,語氣平靜的說道。
“夏龍行?”莊畢凡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哈哈,你竟然說你是夏龍行,你能不能別這麽逗,南方霸主夏龍行,怎麽可能會在這裏,你……你。”
莊畢凡大笑著,但是當看到眼前這人將披在臉前長發弄開,莊畢凡頓時愣住了。
因為他曾經看過夏龍行,那時候還是跟自己父親去參加的宴會,自己父親跟夏龍行有生意來往,那一晚,在莊畢凡眼裏,夏龍行的地位才是他所羨慕的,一出場無人不敬畏,無人不畏懼,一句話,不管是誰,都不敢反駁。
那種霸氣的模樣永遠的銘記在莊畢凡的心裏。
但是此刻在這裏。
莊畢凡竟然看到了夏龍行,這如何不讓莊畢凡感到深深的驚愕。
同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跟你一樣,都是被林凡弄進來的,而我卻永無翻身之日,一個月後我將被槍斃。”夏龍行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爸一定會救我出去的。”莊畢凡聽到了,崩潰了,他不相信夏龍行所說的一qiē。
連他都被弄了進來,沒有活路,那麽自己又會怎麽樣?
如果他不放自己出去,那麽自己就要一輩子都待在這裏嗎?
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定要出去。
夏龍行看著莊畢凡,微微搖了搖頭,到了這裏,夏龍行遇到了曾經的敵人與被自己陷害弄進這裏的人。
有時候夏龍行也是感覺命運弄人,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他們想要報複自己,那也隻有在自己的軀體上羞辱自己。
這一qiē夏龍行都忍受了。
但是對於林凡的恨,夏龍行絕不會忘jì。
翌日。
一條新聞風靡了網絡。
所有投資家一個個目瞪口呆,所有省市的領導們,感覺天塌下來了。
而對林凡來說,這尼瑪簡直就是小孩子在出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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