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得了許諾,宮韶綾的心情,說不出的好,那祁連山上的景致,又顯得十分的秀美,特別是站在山頂之上往下望的時候,視野遼闊之下,被那山風這麽一吹,震撼感十足,這說起來,算得上是宮家兄妹第一次上祁連山,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有種很奇妙的心境在裏麵。
當然了,和他們比將起來,此刻的寒潭衣和獨孤夢兩人,卻是另外的一幅姿態,都說新婚燕爾,你儂我儂之間,那情愫之類的,無疑是最為繁盛之時,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一般,現在看來,這一點還當真不假,雖然說是來陪著仇婉兒爬這西嶺雪山,可實際上,還沒上來多久,他們便將那小妮子完全性的拋在了腦後。
你瞧著我,我瞧著你,眼神裏流露出來的種種柔情,無疑讓人覺得肉麻得緊,換做是誰看著都會覺得別扭,仇婉兒也自然不例外,不過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有句話叫做眼不見則心不煩,說得就是這個理,她邁開了不知,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將這對男女拋諸得很遠,反正了卻了心事,沒有那種壓抑之感,她也覺得快活,這南疆之地,又是第一次前來,新奇之感十足,自然也能夠找到自己的樂趣。
你還別說,那望月穀還真是個好地方,特別是站在山頂之上往下看的時候,那山脈包裹而成的地方,還真就像是個大圓盤一般,細看之下,水流顫動,竹林掩蓋之下,清秀異常,隻是昨兒個夜裏那場大戰,將閣樓不遠處的硬生生的消掉了一大片,看起來光禿禿的,有些別扭。
當然了,除去了在場的三個人,並沒有誰知道哪兒到底發生了什麽,就算是知道,那場比武的輸贏,仇婉兒也不會輕易的說出口,表麵上她雖然是贏了,可這贏是建立在比試的基礎上的,若是真的博命的話,誰輸誰贏,還真有些說不準。
不過這一點,也可以暫且放下不談,至少這一刻,還是醉心於這美景再說,山巔之上,多少要比山腳寒冷幾分,而且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麽積雪可言,雪山二字,不過就隻是個名稱而已,在這個時候,顯得頗不匹配,和站在下麵看的景致不同,那被風化了的岩石,光禿禿的立在眼前,呈現出的是灰色不說,而且石麵之上,密密麻麻分布的,還是些手指般大小的空洞,這要是換做那些個密集恐懼之人,恐怕有些難受。
難受歸難受,它也有自個獨特的一麵不是,大自然的手筆原本就是鬼斧神工,豈是人力能夠比擬得了的,你別看它都是些孔洞,但若是刻意的去留意幾分,也能夠發現上麵的精妙所在,或雕或刻,或畫或填,一束束,一簇簇的,都顯得十分的玄奧,像人,像動物,像雲彩,像大樹,隻要你能夠在視野之中找到的東西,似乎都能夠在那石麵之上搜尋到,簡直是無所不包,毫無遺漏。
再配搭上這陽光,雖然有些強盛,但灑落在身上的時候,那種炙熱的感覺並不是十分的強烈,反而有種暖洋洋的姿態,讓人說不出來的享受,既然到了最高處,仇婉兒也無處可去,她就這般的盤坐在山巔之上,那目光,凝視這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寒潭衣和獨孤夢兩人,才說說笑笑的走了過來。
“表妹,這西嶺雪山上的風光怎麽樣,能必能比得上那昆侖之地的景致?”見她一個人坐在那兒不說話,獨孤夢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她不知道西昆侖到底是什麽模樣,就算是在那傳說中亦或是書本裏麵有過隻字片語的答案,卻也隻能胡亂的想象,那有眼前這一幕幕那般的看得清楚。
“兩種完全不同的景致,就如同那人生一般,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軌跡,到底誰好,到底誰壞,原本就不是那般輕易能夠說得清楚的,或許隻有看風景的人自己才明白吧,他若是喜歡這裏的風光,那比不比得上那西昆侖,又有什麽關係呢?”這感慨什麽的,仇婉兒一下子來的特別的突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這些,可既然已經說出口的事,就斷然沒有收回來的可能。
寒潭衣有些糊塗,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麽,但這一刻,獨孤夢卻十分的明白,也對,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就認為它是最好的,這樣的日子才會過得舒坦快活,又何必再去考慮哪些與自己無關的東西呢,想得越多,隻會讓人越發的痛楚,這一點,原本就是顛不破的真理,隻是這一刻,從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妮子嘴裏麵說出來,還當真有些別扭。
獨孤夢緩緩的放開寒潭衣的手,走到了仇婉兒的身邊,順勢坐了下去,那目光什麽的,也順著對方的眼神打量著前方,這兒是生她養她的地方,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可今兒個看起來,卻似乎又有一些不同,但這種不同到底是什麽,她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那張臉上,微微的,有些笑意浮現了出來。
劍隨影動,那速度來的何其的快,壓根就沒有絲毫的征兆可以,就這般的從那屋角所在的位置,硬生生的刺了過來,劍刃輕晃,閃動這那陽光,折射出七彩的色澤來,看起來異常的顯眼。
動手的可不隻是一個人,而且那長劍所指,衝的就是要害,很明顯,這些人是想要置人於死地,雖然有些突然,但宮家兄妹是什麽樣的能耐,又怎麽會被這樣的招式所暗算,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騰空,那身子硬生生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站定的時候,那目光往前這麽一瞧,才算是看清了來人的臉。
六個人,分居在六個不同的方位,雖然算不上團團圍住,但也隻有後退下山這一條路可以走,這裏是祁連山的地盤,普通的江湖客自然不敢在這裏輕易的動手,很顯然,這六個人,本就是祁連山的弟子,無論是那劍招還是裝扮,半分都假不了,可也正是如此,才會讓人感到驚訝。
越是具有聲望的人,越不會輕易的與人動手,祁連山好歹被稱為江湖百門之手,更是約束得頗為嚴謹,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是決計不會有這樣的舉動的,可剛才那一幕,卻無論如何也假不了,因為宮韶華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那長劍的劍風劃過臉頰時所帶來的那種輕微的劃痛之感。
“兩個小賊,你們好大的膽子,做出那般的事情來,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往我祁連山而來,原本還想著費盡心思要去尋你們,沒想到你們主動來尋死,既然如此,那咱們師兄弟可就別客氣了,直接結果了這兩個小賊便是!”看那模樣,爭對著的那人,應該是這六人的領頭者,他的言語之中,那恨意之類的,異常的明顯,否則也不會用上小賊這般輕蔑的字眼,這一來,宮韶華都有些駕馭不住心中的憤慨之感,更別說宮韶綾了。
長劍,猛的抽將了出來,雖然不是什麽神兵,但百煉精鋼,也算得上是利器,對比之下,可比那六人手上的更加的顯眼幾分,她杏目園睜之下,那怒氣也十分的強烈,劍刃因為受到靈力催動的緣故,而有些輕微的顫動,發出一陣陣輕微卻很尖銳的聲響來:“好你個祁連山,枉稱是四大門派之手,我們好心來報信,你們卻擺出這樣的姿勢,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待客之道嗎,也不怕傳出去成為笑話,丟了你們家道盟主的臉麵!”
這言語,嗬斥感十足,看得出來,宮韶綾是真的怒氣上湧,可和她這樣的舉動比較起來,那道盟主三個字一出口的時候,六個人的神情自然而然的變得更加的猙獰了起來,似乎有種壓抑不住的感覺,這一幕,實在是來的太過詭異了些,讓人有些無從去應對的姿態,宮韶華的心裏麵,忍不住的尋思道:“怎麽會變成這般模樣了呢,難不成他們已經?”
“你們倒是演得一出好戲,居然還有臉提起家師,若不是齊王府派人前來告知,我們還真不知道,你東華門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兩道身形,快速的衝了過來,一前一後,看得異常的分明,說話的不是別人,但從那調子就能夠聽得出來,必然是夏無涯無疑。
“明明是你幹的好事,居然!”瞧著了他,宮韶綾這心裏麵的怒氣可謂是不打一處來,一下子火冒三丈,語氣之中,那種辯解與指責的味道異常的明顯,恨不能這一刻,就狠狠的揍這那夏無涯一頓不可,可她的言語還沒有說話,就被宮韶華這麽一拉,硬生生的給阻止了下來,
的確,對於眼下的局麵,這個少年人明顯要看得更加的清楚一些,有些事情既然已經讓別人占據了先機,想要去改變的確是十分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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