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上,眾仙品仙桃靈果,飲玉液瓊漿,論無上大道,一時之間也是其樂融融。
隻見大殿之上,昊天上帝與西王母端坐禦座之上,左手一方第一位的是道門首徒,截教大弟子,天庭洞陰大帝多寶道人,第二位的是人教弟子玄都大法師,第三位的是闡教擊鍾大仙廣成子,右方所坐的乃是一些洪荒之上有名的散修,天庭雖是要借助三清門下實力對付巫族,但也不會放過借此來拉攏洪荒散修的機會。
就在此時聽那昊天上帝開口道:“朕今日曆劫歸來,有眾位道友卿家一起為朕慶祝,朕心中著實高興。隻是思及那巫族強暴凶殘,洪荒眾生隨時生活在他們的陰影之下,每每想到這了,朕就痛心疾首,可恨自己法力低微,不能為洪荒眾生鏟除此等惡族,不知眾位道友可願助朕一臂之力?”
無論是道門來的這三人,還是那些洪荒散仙都是活了幾萬年的人精,此時怎麽還不明白昊天召開此次蟠桃大會的目的,隻是那巫族豈是那般容易鏟除的,不說巫族乃是盤古精血所化,深受盤古遺澤,又有祖巫後土以身化輪回,為眾生死後找到了去處,是以即便是在巫妖大戰之時那祖巫共工撞斷不周山,也隻是氣運降低,不曾有滅族之禍。如今昊天竟然大言不慚的要將巫族一族盡滅,當真是不識天數,枉他在道祖麵前侍候幾萬年。
是以眾人聞聽此言,皆是沉默不語,隻見多寶道人緊閉雙眼,仿佛入定一般;玄都大法師盯著麵前的仙桃靈果,好像是能從中領悟出大道一般;廣成子心性修養最低,眉頭緊皺,滿臉的嘲諷之色。散仙這邊雖然有幾個躍躍欲試,隻是見眾人都不開口,也隻能作罷。
一時之間眾人都是沉默下來,大殿之上隻剩下絲竹管樂之聲。那廣成子顯然是受不了如此沉悶的氣氛,當下開口道:“陛下,那巫族乃是盤古遺脈,雖是多般為惡,確是有功於這天地的,不然又如何能存在至今,陛下妄言要將巫族一族盡滅,當真是不識天時,恕我闡教不能奉陪。”說完也不見禮,便自起身離去。
多寶道人等人見狀,也是紛紛告辭離去,一場蟠桃大會就這樣不歡而散。那昊天上帝與西王母此時在那禦座之上氣的麵目鐵青,緊緊的扣著禦座的把手,雙手之上青筋暴起。他二人雖是料到聯合三清門下共討巫族會多有不順,然則也不過是多付出一些代價而已,不曾想這闡教廣成子竟敢如此無禮,當麵斥責自己不識天時,令的二人顏麵掃地。
昊天上帝畢竟是剛剛恢複修為,心性不似西王母那般的深沉,不理殿下目瞪口呆仙官仕女,徑自起身拂袖而去。
西王母見狀揮手讓眾人收拾大殿,也是往那後殿去了。西王母此刻也是心情鬱悶,隻是她畢竟曆經劫難,還曾遭妖族天庭追殺千年,是以不似昊天那般衝動易怒。她揮手讓侍女離開,獨自一人,來到那禦花園之中,準備放鬆一下心情。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個輕佻的聲音正與專門管理禦花園中花草的牡丹仙子交談。
“怎麽,你的名字叫牡丹仙子嗎?這名字怎麽能用在你的身上?你比那牡丹可漂亮多了,是誰讓你在這管理著花草的?這人太沒眼光了,你在這裏,那這禦花園中的花兒如何還敢出來見人。假如我是那天庭的玉皇大帝,我就封你做王母娘娘,你可比那現任的王母娘娘漂亮多了,她在你麵前簡直就像六十歲的老太婆與二十歲的小姑娘一般,昊天上帝怎麽受得了?要是我寧願娶你也不要她。”隻聽那輕佻的聲音道。
這時有一個溫柔的聲音道:“求你不要再說了,王母怪罪下來那還得了。”
“怕什麽,她不會聽到的。”
躲在暗中的西王母此時已經是氣得七竅生煙,沒有什麽比容貌和年齡更令女人在乎,她摸著自己的臉,心道:自己難道真的那麽老,真的有他說的那麽不堪。她當下走出來,來到二人的麵前。那牡丹仙子見西王母從後麵走出來,嚇的仿佛連三魂七魄都要散掉了,連忙跪拜下來,叩拜不已,身體更是被嚇的瑟瑟發抖。
隻是此刻西王母卻並未理會她,她全部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那個神秘人身上,隻是那人卻全然不在乎。埔一見麵,西王母忽然感覺此人身上的氣息分外的熟悉,忙在暗中演算天機,不久之後便推算出這人的來曆,當下臉色更是鐵青。
原來這年輕人號東華帝君,乃是當年東王公被妖皇帝俊和東皇太一誅殺之時,重傷噴在九華山的一口精血得道化形而來,由於得到了東王公所煉三陽真氣中的少陽之氣,又稱東華紫府少陽君。隻是他畢竟隻是東王公精血所化,是以根性淺薄,不能對少陽之氣運用自如,是以容易受到那些女修士身上真陰之氣的影響,平日之間放浪形骸,放蕩不羈。
也正是因為這樣,西王母才會感覺他身上的氣息非常的熟悉,她本就在那蟠桃大會之上受了那闡教廣成子得氣,如今剛要平複下來,又被此事所激,頓時失去理智。
西王母下意識的將眼前這東華帝君當成了東王公,想到若不是他當初不理政事,醉心修道,如何會使天下男仙離心,致使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趁機殺上門來,不單單他落了個身死的局麵,還連累自己被妖族天庭追殺,惶惶如喪家之犬,想起那段日子,對眼前之人更是恨極。如今他方自轉世,沾花惹草,放浪形骸不說,竟還敢在這賤婢麵前如此編排自己,當真是萬死難辭。想到這裏,她當下喊來天兵天將欲將二人拿下治罪,卻完全忘了此東華帝君並非彼東王公,而且她自己也是早已改嫁給昊天上帝了。
這邊有天兵天將將東華帝君與牡丹仙子製住,禦花園如此大的動靜,卻也是將在瑤池中生氣的昊天上帝驚動了,當下也是出來查看,問是何事。西王母答道:“這二人不顧天庭不準私自婚配的天規,竟敢在禦花園之中鬼混,被本宮撞個正著,正要將他二人壓入天牢之中。”昊天上帝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聞言也是大怒,那天庭天規乃是他親自參與製定,見竟然有人敢公然違背,而且還是在這天庭禦花園之中,當下怒道:“不用壓去天牢了,將這二人壓去斬仙台,貶去凡間,受那百世情劫之刑。”這處罰明顯是重了,隻是昊天上帝此時怒氣勃發,無人敢上前求情,並且也無人與那東華帝君有交情,如此也隻能怪他自己倒黴了。
卻說那人族大禹,作為治水最大的功臣,於十三年中疏通河道,使天下河川均流向大海。洪水治平後,大禹及時巡視各地,組織實施善後工作,變水害為水利,引水築渠,建壩畜水;繼續關注農業的恢複和發展。使得男耕女織,不奪其時,故公家有三十年之積,私家有九年之儲。
帝舜在位三十年時,正式將禹推薦給上天,欲在將來把天子位禪讓給禹。十八年以後,舜在南巡中離去。往諸侯的擁戴下,禹正式即天子位,他遷都安邑為都城,國號夏。分封丹朱於唐,分封商均於虞。
大禹即位之後,為了加強對各地的控製,利用在治水的過程中,自己走遍天下,對各地的地形、習俗、物產的了解,重新將天下規劃為九個州,即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梁州、雍州。並製定了各州的貢物品種。又命人以開山神斧開通了九條山脈的道路。一條是從汧山和岐山開到荊山,越過黃河;一條從壺口山、雷首山一直開到太嶽山;一條從砥柱山、析城山一直開到王屋山;一條從太行山、常山一直開到碣石山,入海中與水路接通;一條從西傾山、朱圉山,鳥鼠山一直開到太華山;一條從熊耳山、外方山、桐柏山一直開到負尾山;一條從嶓塚山一直開到荊山;一條從內方山一直開到大別山;一條從汶山的南麵開到衡山,越過九江,最後到達敷淺原山。從此各地不再隔絕,有效的加強了對各方的控製。自此九州統一,天下歸心,四境之內,物庶年豐,人民安居樂業。
與此同時大禹在夏王朝建立之後,為了政治、軍事、禮儀和農事的需要,及時向各國頒布了夏曆,夏曆依據北鬥星旋轉鬥柄所指的方位來確定月份,以鬥柄指向正東偏北方向作為“建寅”,是為歲首,每十二個月算一年。夏曆按照十二個月的順序,分別記述了每個月中的星象、氣象、物象以及所應從事的農事和政事,以便利農業生產,所以又叫“農曆”。每過三年,加一個潤月,也叫潤年,潤年這一年是十三個月,以協調曆日周期和天文周期的關係。他還統一了度、量、衡,原來各諸侯國的長度計算,並沒有統一標準,有的用丈,有的用弓,有的用仞,而夏朝以前則用步。禹統一度量衡之後,各國都以五穀中之黍作為標準。一黍之長就是一分,十分為寸,十寸為尺,十尺為丈,十丈為引,這就是度的標準。再拿黍來定多少,二千四百黍為一合,十合為一升,十升為一鬥,十鬥為一斛。再拿黍來定輕重,十黍為一櫐(音壘•酒具),百櫐為一銖,二十四銖為一兩,十六兩為一斤,三十斤為一鈞,四鈞為一石,這就是量與衡的標準。各國都如此計算,交易就方便、公平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