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力之類的東西,一下子弱了下來,如果說先前的招式重在直截了當的進攻上,那麽這一刻,給人的感覺,可謂是完全變了樣,東方明月的身法,無疑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左右踏步之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招要攻向什麽方向,給人的感覺,那就是滿天都是幻影,真假難辨,你當它是真的時,它卻是假的,可你若是當它是假的時,它又隨時可以演變成真的。
四大門派之中,除去東華門是單獨的存在之外,其實三者再加上齊王府,都和昔日君家的四大護法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也自然各有各的擅長,祁連山重在劍法,而明月山莊靈力最為精深,寒山穀嘛,身法之類的,天下無雙,而剩下的齊王府,講究的無非就是變招二字,虛幻飄渺,而眼下,東方明月將寒山穀和齊王府的招式結合了起來,那威力比起單獨施展一種功夫,無疑要厲害得多。
當然了,最為難受的還是蕭景昊,他雖然也動齊王府的部分功法,可就像東方明月說的那般,因為先王逝去得較早的緣故,他掌握得程度並不怎麽深邃,甚至還比不得東方明月這個外人,而蕭景昊那一身的功夫,大多數都是從西昆侖學來的,西昆侖的實力雖然不弱,可他耗在其上的時間並不算長,能有幾分的火候,還真有些說不清。
不過對方既然施展出這樣的功夫來,蕭景昊可不敢去小覷半分,甚至連先前的那種應對方式,也都隻有收斂了起來,以弱製強這樣的方法,隻有再麵對對方的招式比較簡單的時候才有用,可如果像現在這般,變化無常,讓人防不勝防,那單一的舉措,就有些不夠用了。
所以他的身形,猛的一退之間,長劍一擺,也打算換一種方式來應對,那漫天的映像,從前到後,環繞在蕭景昊整個身邊,要想防住,就隻有兩種選擇,這第一嘛,那就是進攻,進攻無疑是最好的防守方式,這一點倒是不假,可它必須得有個前提,就是你進攻的力度,必須要大於對方,否則無法逼迫對方回守,那就沒有絲毫的意義,很顯然,在這一點上,蕭景昊可是完全不占據上風,畢竟靈力這種東西,除了天賦之外,很大一部分靠得是時間的積累,而相比東方明月而言,無論是在天賦還是時間上,他都沒有丁點的優勢可言,更何況,這一刻,對方施展出來的功夫,精妙無雙,詭異之極,也不是他輕易能夠超越得了的。
那這樣一來,也就隻有第二種方式可以選擇,而事實上,蕭景昊也是這般做的,他將那身形擺開,長劍不停的揮舞之下,儼然在自己的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劍陣,就像是盾麵一般,無論東方明月的掌風如何的遞過來,也會被那盾麵擋得嚴嚴實實的,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可無論是做什麽,有利既有弊,這原本就是巔不破的真理,原本消耗的方式,一下子調轉了過來,從這一刻開始,蕭景昊的靈力消耗,明顯的超過了東方明月,他的修為原本就比不上對方,此消彼漲之間,若在那般的僵持下去,必輸無疑。
這一點,連宮韶華都能夠看得清楚,更何況是道天風呢,他原本是想知道蕭景昊的功夫到底到了什麽樣的能耐,這才放任這兩人動手不管,而眼下,他心裏麵已經有了譜不說,這戲也不能再看下去了,畢竟自個的娃,這當老子的那有不關心的,更何況,他心裏麵還有愧疚,若真的就這般看著他受傷什麽的,那種自責感,無疑還要加深幾分,這可不是什麽好受的事情。
打定了注意,道天風的身形一欺而上,他手中的長劍,來得相當的厲害,東方明月雖然穩穩的占據著上風,可他卻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兩人,那身形急忙往後這麽一退,將那身法上的優勢展現得淋漓精致,原本還粘合在一起的兩個人,此刻已然分開了五六米的距離。
這一來,蕭景昊身上的壓迫感自然而然的消退了去,雖然說兩個人對付一個,以多欺少不是什麽道義事,可總比丟了自個的命強,再說了,成大事者原本就不拘小節,若是太在意什麽德行操守之類的,未免就會給別人留下許多的破綻,而有的是,就算是那破綻再小,它也是致命性的存在。
道天風也沒有想要追上去,他一劍逼退東方明月,自個的目標也就達到了,再說了,眼下對方還有他的用處,先不說有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取勝,就算是有,他也不情願在這個時候動手,那臉頰微微一笑之間,擺出一副淡淡的暖意來:“東方兄,你這又是何必,我們原本都是四君子的傳人,論起輩分親疏來,說是兄弟也過得去,你又何必要背叛當時的誓約,如果你肯放棄那種原本就不屬於你的心思的話,今兒個我們也未免就要和你為難,大家齊心協力,說不定還能成就一番大事,如何?”
“大事,那也隻是你道家的大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君家人或許可以不在乎,但我東方明月這一生都用在這上麵了,又怎能沒有回報,就這般的放手,道老鬼,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嘛,你不是不和我為難,隻是那大夏古玉還在我的手上,你拿我無可奈何罷了,隻要我一死,你們就別想拿到它,到時候就算是你再有能耐,那有如何,名不正言不順,我看你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花兒來!”很得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吃定了對方一般,東方明月那張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來,甚至那話音一落,他還有些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這一點,他還真沒有說假,之所以進攻藍蓮教,無非就是想要奪得那大夏古玉,否則單憑齊王府和中原武林的力量,的確還無法和王室抗衡,而且更為關鍵的時,那中原武林還是個變數,願不願意卷入這一場紛爭都還是個未知數,如果連他們都臨場倒戈的話,那最終的結果就隻可能是一個,必敗無疑。
之所以讓夏無涯去跟著東方明月,就是防止他突然變化,在行動之前,很顯然道天風已經意識到有這個可能,但防範卻未必都有用,夏無涯雖然功夫頗高,和東方明月比起來到底還是差距太遠,他若真起了變心,能夠活著回來就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你說得倒也十分的在理,可你卻似乎忘記了一個事情,你又有多大的本事,能和水蓮花相提並論,我們既然能夠攻破藍蓮教,又豈會畏懼於你,大夏古玉雖然厲害,可它畢竟隻是個物件而已,沒腳沒眼的,又能跑到哪兒去,隻要你一死,我祁連山也好,齊王府也罷,有的是人,難道還能找不到它不成,之所以苦心勸你,不過是念在當年兄弟一場的情分上罷了!”一個傲氣,另外一個也絲毫不差,道天風似乎並沒有因為東方明月那番舉動而有所神傷,他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就算是這心裏麵真有些擔心,那也不會輕易的就表現出來,心機的把握,必須要恰到好處,誰若先流露出來怯意,就算是還沒有動手,那也就已經輸掉了一般了。
“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有那個時間嗎?”東方明月也似乎是同樣的打算,而且他的言語,要的就是切中厲害,像道天風這樣的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的命,當然了,這一點,又那隻是道天風,就連他自個,也頗為忌諱,說道這兒的時候,明顯有個輕微的停頓,那臉上的笑意消失得同時,他又接著說道:“而且,你們真的以為,我會就這般一個人來嗎,道天風,蕭景昊,你們也忒小瞧了我一些,還想要殺死我,今兒個就讓你們瞧瞧,什麽叫做有備而來!”
這算是命令了吧,幾乎是在同時,四柄長劍從四個方位一下子遞了過來,那速度,相當的快,朝著道天風而去的時候似乎沒有半分的猶豫,而且刺上刺下,瞅的都是最為致命的地方,這樣的變故,來得著實是太突然了些,就算是像道天風那般的能耐,也難免這心中一驚,整個身形本能性的這麽一頓,硬生生的將那身形拉低了幾分,這才堪堪避過,不過這樣的招式,未免也太難看了些,像他這樣的身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多少是要讓人笑話的,當然了,笑歸笑,隻是還能活著,若為了顧全顏麵而丟了性命,那未免也忒不劃算了些,這一刻,他忍不住輕聲的叫了道:“暗人閣?”
一個消失了數十年的神秘組織,若不是上了年紀的人,恐怕已經不知道曾經還有這樣的組織存在,先不說裏麵的人多麽厲害了得,但從這動手的方式而言,他們都是極度凶狠的存在,沒有那麽多虛招子,要的就是一擊斃命,幹脆了當,所以這一刻,道天風雖然看透了他們的來曆,但這心裏麵可不敢有絲毫的小覷,但憑這四柄長劍一招之下的威力而言,他還真沒有太大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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