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羽澤準備去抓季子璃時,她閃身躲過,龍羽澤心裏詫異她居然回複了武功,雖然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她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親她是成定了!
就在龍羽澤對季子璃出手的瞬間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對麵迎麵而來。
墨宇驚塵伸手攬過季子璃直直落在眾人麵前引起在場的所有人一片嘩然。“
放開本王的側妃!”看著那女人乖巧的靠椅在那個一身紫衣帶著金色狐狸麵具的男人身上,龍羽澤的聲音怒氣十足。
還不等墨宇驚塵開口突然一個侍衛突然上前不知道在龍羽澤的耳邊說了些什麽,龍羽澤麵上一片烏雲密布。
“是不是你將東西取走了?”龍羽澤看向季子璃眼裏一片冰寒。
剛剛侍衛來報說雪蓮在芸妃宮殿被盜,他第一感覺就是她做的。
“本殿的女人,你還沒有資格。”墨宇驚塵茶褐色的眸中帶著冷厲的殺氣。
大堂內外整個王府都被一群侍衛包圍,眾人看著墨宇驚塵心裏一陣驚顫,這男人給他們的感覺太可怕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劍,充滿了殺氣和戾氣,金黃色的狐狸麵具反射出幽冷的白光讓人心驚膽寒。
“大皇子,你不覺得可笑嗎?”季子璃突然一把扯掉頭上的紅紗絕美的容顏頓時讓大堂內的所有人都陷入驚愣之中,她唇邊含著冷笑。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已經暗中聯係了木淵讓他在大婚這天密切注意芸妃這邊的情況,因為她知道龍羽澤一定會把雪蓮拿來給芸妃的,此刻木淵應該是已經拿到了雪蓮。
呼!原來是這般傾城美人,難怪大皇子這般忍耐要娶她進門了,能娶了這等絕美的美人就算讓他們立馬去死也願意。
看著那些人眼裏流露出的貪婪、惡心的神色墨宇驚塵冷眸掃過,這些人頓時覺得如芒在背。
“你敢說不是你?別忘了你可是本王的側妃!”龍羽澤眸光冷沉的看著季子璃,不管如何這女人她是別想離開王府。
“你的側妃?大皇子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你怎麽能跟本姑娘的男人比?”季子璃冷哼一聲,眼底不屑,然後再眾目睽睽之下踮起腳在墨宇驚塵左臉上親吻了一下。
眾人倒抽一口氣,這側妃是當著大皇子的麵給他戴綠帽子啊!“本姑姑從來沒答應要嫁給你,更何況是你這等‘殘廢’的男人。”季子璃繼續冷笑,說著還有意的瞥了一眼龍羽澤的下身。
她說過敢動她一定要讓他十倍償還,所以這幾天季子璃已經成功的將無敵泄藥下在了龍羽澤的身上,他從今以後三年內就別想再有‘性福’可言,這不是殘廢是什麽?
“本王要殺了你!”她當眾親吻別的男人已經是夠讓他丟臉的,此刻男人的尊嚴大受質疑與打擊,龍羽澤兩隻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難怪他這幾天一直覺得對那些個侍妾提不起性趣,原來所有的原因都在她這裏。
看著大廳內一群人別有深意的目光,那眼裏的嗤笑、鄙夷讓龍羽澤氣的手指都在顫抖。
從未有過的恥辱湧上心頭,龍羽澤目決眥決裂,這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看著龍羽澤狠毒的目光季子璃冷笑,一個普通男人被人質疑都難以抬頭更何況龍羽澤如此身份高貴之人,她就是要他受盡別人的嘲笑恥辱,這才是讓他痛苦的最好方法。
“來人,將側妃抓起來。”龍羽澤爆吼,掌風毫不留情的襲向季子璃似乎要將她撕毀。
“雙兒小心。”墨宇驚塵叮囑她一句嘴角噙著一抹邪佞的笑意掌風襲向龍羽澤。
整個王府內此刻是一片混亂,一群侍衛將他們團團包圍,片刻之後寒雪、青衣加入,還有不少千夜殿在淩風國分部的高手都出現在王府。
龍羽澤與墨宇驚塵過了十幾招被墨宇驚塵快不可見的一掌打飛撞在一旁的柱子上。
幾個侍衛立即過去將他扶了起來,“去通知左亦然,這幾個人決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立刻關閉城門。”龍羽澤剛說完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墨宇驚塵飛身到季子璃身邊攬起她的腰腳下用力頓時兩人迅速飛離王府,青衣和寒雪解決了身邊的情況抽空也迅速離開,主子已經通知他們了分開後到城門口匯合。
客棧,季子璃和墨宇驚塵剛回來就坐上了木淵準備好的馬車直接向城門方向奔去。
上了麻車後季子璃就將身上的喜袍一臉厭惡的扯下,換上了自己鍾愛的白色衣衫。
“塵,雪蓮我們拿到了,這次回去你的毒一定會解開的。”季子璃拿著上車時木淵遞給她的白色鑲金錦盒。
“雙兒,你嚇死我了,以後絕不能再做這樣的事,就算為了我也不行。”墨宇驚塵眸色認真的看著她。
“放心了,塵!以後絕對不會了。”季子璃拍拍他的手笑了笑,隻要能解開他身上的寒毒這算什麽?
墨宇驚塵反手抓住她的纖纖細手握在手裏眼中透著柔情與堅定:“我不要你冒任何的風險,你隻要知道在我心裏隻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就好。”
季子璃會心一笑,有他這話足以。
“二少主,前方城門口戒備深嚴每個人都要嚴加看查,我們該如何是好?”木淵看著城門口排隊檢查的人開口問道。
“沒事,繼續前行。”季子璃並沒有半分擔憂。因為所有的一切她都安排好了,看著手裏的腰牌季子璃冷笑,龍羽澤肯定想不到她會偷了他的令牌,就在他帶她進宮那天。
“停車接受檢查!”門口的士兵將他們的馬車攔下。
“嚷什麽?我家公子你們可是得罪不起的,小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木淵裝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你家公子是何人還有我得罪不起的?大皇子府中寶物失竊捉拿要犯,不管何人一律下車檢查。”那侍衛一臉不領情的樣子。
“你說什麽?大皇子?”木淵故意露出吃驚,“大皇子派我家公子出城有急事,如果耽擱了你們擔當得起?”木淵拿出季子璃給他的令牌。
那士兵一看頓時恭敬起來:“同為大皇子辦事,既然如此就不為難你了,不過好歹讓我做做樣子。”
接收到裏麵的意思,木淵將車簾掀開,那士兵看了看兩個長相一般的普通男人並沒有什麽可疑之人於是下令放他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