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紫清和慕靜雅兩人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奄奄一息時侍衛將藥取了過來。
喝下藥後慕紫清坐在那裏平穩調整一下,慕靜雅頭發滾得一窩蜂,臉上有幾道可怕的抓痕都快見血了,衣衫不整的昏死在地上。
慕紫清找了幾個婢女將她從新梳洗一番才找人將她送回去。
“今日之事敢泄露者,殺無赦。”慕紫清臨走前對房間裏的幾人威脅道。
隻是回到王府後慕紫清卻發覺自己全身發癢,像螞蟻啃嗜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抓了幾道血痕。
過了一會兒有禦醫過來看著他也嚇了一跳,他身前身後布滿了血痕,口裏還在叫癢,看起來有些滲人。
“還不過來給本王把脈?你是不想活了?”慕紫清怒吼。
太醫嚇一跳驚顫著走過去,“王爺,老臣覺得你這像是中了嗜癢丸的毒。全身發癢不停,就像螞蟻爬過啃噬欲撓之抓之。需每天在鹽水裏浸泡一個時辰,連續三天才能好。”
太醫顫巍巍道,也不知道誰這麽大膽竟然下這種毒,不抓傷破皮還好,一旦抓破流血在泡到鹽水裏……想想都感覺可怕!
“啊!本王一定要將這個人挫骨揚灰!”慕紫清的吼叫聲傳遍整個王府,聽得所有人心裏一顫。
同時,慕少恭自從皇宮回來後就一直麵色冷沉,木淵跟在他身旁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隻是主子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往日無論什麽時候主子都是麵帶桃花笑得風流不羈,除了皇後娘娘去世之時他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天一夜,第二天出來時麵上帶著桃花笑意,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昨天那隻是人們的幻覺而已。
自那之後主子臉上的笑意都沒有缺失過,見到任何人都是笑得不羈,笑容儼然就成了他的一張麵具,他看似笑得風輕雲淡不正經,卻隻有他們知道那迷惑人心的桃花眼背後究竟有多麽的絕情冷厲。
慕少恭回到府中後獨自一人呆在書房,璃兒,我今天答應父皇要娶秦素煙了,你知道嗎,我根本不想娶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
可是你卻把我當成朋友兄長看待,我好想跟你說我不要你把我當成兄長朋友來看待,把我當成你身邊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來對待,隻是我知道你目前還是做不到。
你告訴我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和你錯過?我做不到,做不到!
“來人,拿酒來。”慕少恭對著門外大聲說道。
“太子殿下稍等,奴才這就去。”一個侍衛走了上來。
都說酒是好東西,喝酒可以一醉解千愁,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一醉不醒,因為夢中有你,你笑靨如花或清冷或嬌俏可愛讓我可以伸手觸及,有你的每一場夢我都不想醒來。
“太子殿下,酒已經拿來了。”侍衛抱著一壇酒站在門口。
“拿過來。太子府沒酒了嗎?再去給本太子取五壇過來。”慕少恭對著侍衛大聲開口。
“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拿。”那侍衛有些驚慌,一向平穩和暖的太子殿下今天突然對他們發起脾氣了不害怕才怪呢。
慕少恭伸手提起一壺酒拿起碗就喝,他喝得有些凶、有些猛像是要刻意發泄著什麽一樣。不一會兒一壺酒就被喝光了,可是一點醉意也沒有。
繼續喝,喝。喝到最後他就直接拿起壇子往嘴裏灌,酒水流了他一身,胸前華麗細軟的袍子被打濕一大片,有酒水流到地上,數不清喝了多少杯,隻是眼裏的那抹影子卻越發清晰了。
傾殘玉碗難成醉,慕少恭突然有些痛恨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無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