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夏道:“難道不是嗎?”
我堅決否認:“就不是!我多誠心友善的一個人,怎麽會對人不關心在乎呢,你可不許憑空汙蔑我!”
田夏夏哼道:“那要是換成你那幾個情人中的某一個,你也肯這樣丟了她,一個人跑半天都不回來嗎?”
呃……原來,這女人是在吃這盆醋呀!
“嗬嗬、嗬嗬。”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隻有嗬嗬傻笑起來了。
田夏夏卻不給我胡混過去,打了我一下:“你倒是回答我呀!你說,要換我妹妹在這兒,你肯舍得扔下她一個人,半天不管不?”
這個……我得怎麽答呢?
說舍得扔麽,那豈不是說我不在乎她妹妹,給她抓口實啊,回頭給她妹妹告小狀怎麽辦。
但要說不舍得,那我現在這做法,不舍得扔她妹妹卻舍得扔她,豈不是變成了區別對待,又直接得罪她本人了呢。這個估計她得更不愛聽。
真是教人犯難啊。
我硬著頭皮,支吾了好一會兒,才在心裏衡量出一個得體的答案,道:“應該……應該不太舍得吧。”
田夏夏揪住了我的話,道:“是不!就說了你偏心人。以親疏看待人,沒錯吧!”
我笑道:“這個,你可就不能說我不是了。這問題就像,你妹妹和一個陌生人同時掉水裏,我先救誰?我自然是想都不用想,先救你妹妹是吧!你妹妹,畢竟是我的情人,那關係親上了一層,我是有義務認真保護她,對她,要比對別人稍好一丁點兒的。這是人之常情是不?你可不能因此而批評我呢!”
田夏夏道:“所以,我不是你的情人,就不能享受你的最高級關心是吧。”
我道:“也許、大概是這樣的吧。但你可不是陌生人哦,你是我的朋友,是我情人的親姐姐,我對你的關心度,隻比對你妹妹少那麽一丁點兒。就一丁點兒,跟頭發絲那麽大!所以你不用不開心的。”
田夏夏撒起嬌來:“就是不開心!”
我道:“我覺得嘛,這互相服務,是對等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來解決呢。”
田夏夏好奇起來:“什麽好辦法?”
我道:“那就是,你也當我的情人唄。當了我的情人,那關係自然也親到了極點,我肯定也要給予最高規格的關心的。”
田夏夏一聽,就連打了我幾下:“流氓,敢套路我!我可是你小情人的親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
這……這多麽好的建議,怎麽能說是套路呢!
還有,你是我小情人的親姐姐不假,但你年紀比我還要小,也讓我叫姐姐,這合適嗎?
我建議,還是當情人吧。
我覺得叫老婆比較順口。
……
背著人走到河邊,已經是七點多鍾,這天色,已經是完全黑定起來了。
就著月光,雖然模糊能見些影兒,但行船已經不行了。
我把人放下地去,就掏出那隻手電筒,拆卸出電池,鼓搗了起來。
田夏夏見了,問我:“這電筒怎麽了?”
我道:“壞了,跟那鬼臉猴子打鬥時,磕到了地上,不知磕壞了什麽元件,先是一閃一閃的,後來擰滅了一回,再開時,幹脆直接不亮了。”
田夏夏道:“那怎麽辦,天都這麽黑了。沒電筒我們怎麽回去?”
我鼓搗了好一會兒,始終沒法鼓搗得正常,道:“能怎麽辦,回不去的話,隻能在這裏留宿一晚了。”
田夏夏道:“這樣……能行嗎?”
我道:“咱倆倒是無所謂,在山裏住一宿沒什麽要緊,等明天天亮了,順手挖夠粘土,再回去也不遲。就是,怕家裏那幾個女人,恐怕今晚要睡不著覺了。我們早上走時,可沒說過要在山裏過夜的,一整晚沒等到人,估計能把她們給急死。”
田夏夏道:“是呀,那怎麽辦!她們肯定會胡思亂想的,想這想那,都是一些不好的念頭,那滋味我剛剛才體會了一把,非常難受,能把人給急瘋了!”
我一攤手,歎道:“由她們急唄,咱們有什麽辦法。這條水路,順流也得走三四個小時,路上還有湍流急流區,這大天黑的,有電筒走都不太安全,何況現在什麽都沒有。絕對不能冒險!還是等明天天亮吧,咱們照顧自己安全要緊。”
田夏夏道:“看來也隻能這樣了。希望她們在家不要急出病來才好。”
我起身看了看,道:“這裏,好像離咱們上回出海時的那個居住洞穴不太遠,等會咱們就過那邊去過夜吧,省得重新造營地,大天黑的也不方便。先等會兒,我在這先叉兩條魚,當晚飯。”
這河裏魚多,常常有成群結隊的魚群出現,所以想叉魚倒不是難題。
我削了一根長竹篙當魚叉,然後就去了河邊,沿著河岸走,就著蒙蒙亮的月光,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大魚群,沒費多大的工夫,便插起了兩條三四斤重的大草魚。
然後拎著魚,背著個受傷美人,提著竹簍,帶著一隻小狼犬,去尋找上回留宿過的營地。
營地是一個深凹進去的山洞,裏麵能住人,遮風擋雨不是問題。
我在白天時,就特別注意過了大致的方向,這時憑著記憶,很容易就找上了。
洞穴前,還有一堆沒燒完的幹草,有石頭搭起來的灶頭,有燒烤用的棍子。洞穴裏也有鋪整齊了的床草。
所以基本已經不用再打理什麽,直接入住就行了。
我身邊沒有帶起火工具,隻用浪費一粒子彈了。把彈頭擰掉,用裏麵的發射藥和底火,點起了一個火堆。
然後就串上烤棍,翻烤那兩條草魚。
沒什麽調料,但肚子餓時,也要求不了那麽多了,烤得焦黃的清淡魚肉,嚼起來還是非常有勁的。
“壯壯,來吧,這是獎勵給你的!今天幹得不錯啊!”我掰了一根肉多魚尾,拿來逗那小狼犬。
這小家夥,真是有些懂人語的,一聽使喚,就搖頭擺尾地跑上來要食了。
這時空閑下來,田夏夏才向我問起了之前我進山追那鬼臉猴子的情況。我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翻,把她聽得一愣一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