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傅太守淩厲的盯著傅鑫:“你這話,都是搭哪兒聽來的?”
傅鑫嘿嘿笑了兩聲,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道:“馮老二說的,他那相好被顧璃兄長折磨的奄奄一息,聽說今夜就要被贖了去,怕是生死難測,所以她與馮老二道別時說出了這件事。他之所以扭曲的對待女人,就是因為怕的,他說他知道南陽王準備到皇上麵前討公道,南陽王雖然給了一千兩黃金,就怕會被殺人滅口,想要趁活著好好快活快活……”
“說重點!”
傅太守氣的眼一瞪,傅鑫縮了縮脖子嘿嘿幹笑兩聲:“我起初也是不信,又打聽到他們還召了柳依依和宋麗麗,嘿嘿嘿……宋麗麗原本是兒子的老相好,於是兒子直奔主題去問了,果然麗麗說宋娘在酒中下藥讓她們二人想法子讓他們‘醉生夢死’,然後那顧璃喝了幾口就醉的胡亂說話……”
傅鑫學舌了一遍,傅太守似有不解的問道:“既然下藥了,為何他們沒事。”
傅鑫先是一愣,隨即幹笑了兩聲,往門邊挪了挪道:“不是毒藥,是一種*藥,如果喝了不*也無妨,倘若無節製的尋了樂子,就會‘醉生夢死’,誒――說白了就是快活致死!”
“你這逆子,一天鬼混學得就是這個!”
桌案上的硯台砸了過去,傅太守雖然也有幾房姨太太,但這種弄死人的法子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傅鑫閃身跳出了書房,準備開溜。
“回來!這件事你就當從未聽過,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傅太守凝重的警告。
“兒子明白,兒子這條命還得留著孝敬父親呢!”
“等你孝敬老子,不被你氣死就燒高香了!”
傅太守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傅鑫早跑沒了。
傅太守在書房坐了整整一夜,翌日清晨,一匹快馬從後門疾馳而去,以最快的速度直奔京城。
“春娘,委屈你了。”
賈長生撫摸著春娘磕破的額角,想著她身上的淤青,心中萬分愧疚。
春娘笑著笑著就留下淚來:“我做夢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賈郎,更沒想到會永遠跟賈郎在一起,比起這幸福,這些傷算什麽?賈郎,這份恩情,不知道該如何還顧公子。”
“嗬嗬嗬,隻要長生哥幸福,再無牽掛的幫我管賬,這恩情就是還了!”
“六弟……”
“顧公子……”
春娘起身就要拜謝,顧璃連忙雙手攙扶起,仔細打量著春娘,是個清麗嫵媚的女子。
“快起來,這次對虧嫂嫂的鼎力相助,怎能再受拜謝!”
一聲嫂嫂,春娘紅了臉,微微垂著頭,心中卻是苦盡甘來的綿綿幸福。
“以後長生哥要是欺負你,我幫你揍他,呃,對了,就怕你心疼!”
“六弟!”
賈長生也鬧了個大紅臉。
“對了,我是來告sù長生哥,傅太守已經派人去京城了,如果不出我所料,三天後有的南陽王忙了,待他一路狂奔到京城,我就給你們二人補辦婚禮!”
賈長生也麵露喜色,溫暖的看了眼春娘,春娘沒有白受罪。
春娘露出一抹澀然,抬眼對顧璃道:“能和賈郎在一起,我不在乎形式。”
“春娘……”
賈長生感動的握住春娘的手。
噯,直接無視我!
顧璃悶悶的離開,走到門口又轉身到:“今晚拜堂成親吧,再簡單,有些東西不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