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好啊。”
我暢想道:“那咱們就在這片無主之地,創造一個民族,建立一個國家,我當國王,你當王後好了。”
蘇舞羞笑著捶了一下我胸膛,道:“我可沒能力,給你生一個民族出來呢。”
我道:“慢慢來嘛,又不是一下讓你把人都生出來,子生孫,孫又生子,子子孫孫無窮匱也!總有一天會形成民族的。”
蘇舞聽得咯咯直笑,拍打著我:“壞蛋壞蛋!”
我倆嬉鬧了一陣,緩和了一下之後,度過了那段賢者時間,沒想我下麵又起反應了,蘇舞趴在我肚子上,我那裏就又直了。
蘇舞擰了我一下:“小流氓,才一會兒,你又……”
我口是心非地道:“沒,沒有呢。”
蘇舞紅著臉笑我:“你……你還騙人,你那兒可比你誠實多了。”
我撫弄著她的秀發,道:“就算是想,那也不行呀,你第一次,才剛剛破了那個,得休息一兩天嘛,剛才我看你挺痛苦的,我不能顧著自己開心,不管你的感受吧。”
蘇舞羞著臉:“那還不怪你,那個大得那麽嚇人。”
我:“……”
蘇舞移了移身子,伸手下去抓住,道:“那,我給你用……像可心那樣……”
我攔住她:“別了,姐,我現在真不是特別的想,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捂在上麵,熱烘烘的你知道的。以後吧,咱們來日方長。”
蘇舞這才又鬆了手,把臉伏在我胸口:“那咱們睡覺。”
“好,睡覺!”
我抱著蘇舞,這一覺,直睡到晚上十多點。
我猛地一睜眼,清醒過來。
有點大意了!
居然兩個人都睡得那麽死,也不怕半夜有野獸來襲。
這也怪我實在太累了,跟那條怪蟒戰鬥了一場,然後又跟蘇舞戰鬥了一場,兩場戰鬥,都讓我精疲力盡,耗幹了我的精神。
我肚子上的女人,此時仍在熟睡,輕呼輕吸,靜靜的,非常的恬定美好。我並沒有吵醒她,就這麽給她一個安安靜靜的懷抱與守護。
她也很累了,這些天來,陪我翻山越嶺,坎坷相從,根本沒有睡過一個充足的好覺,還要隨時麵對意外的威脅,就像今天白天的那樣。
這傻女人,她也並不曾向我埋怨過,對我吐過苦水,說厭倦與我的闖蕩。也許是她覺得不該,這畢竟是她自己選擇出來的路。又或者,她是在乎我,哪怕陪我一起吃苦,也心甘情願。就像她說的,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痛也是一種快樂。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還有什麽,能讓一個女人依賴自己,歸屬自己,更有成就感呢。
我感到很幸福。我不感謝我上了這趟郵輪,也不感謝這場船難的發生,但我卻感謝老天給我安排了我與蘇舞的這一段緣分。
我這人沒什麽大誌向,既不想當什麽商業精英,也不想當什麽權達貴人,更不想當什麽聞世名人,我的理想很簡單,隻是想憑自己這雙手,組織一個平凡的家庭,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共伴人生,僅此而已。
洞外的大雨,不知何時,已經停歇下來了。
但我的思緒,卻一直在這裏飄蕩著,沒有停。
我在幻想著與蘇舞的未來……
第二天天亮,蘇舞才清醒過來。
她睜著眼,發生竟然在我肚皮上睡了一夜,眼神迷茫,像是在回憶昨晚的事。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舍得下來了嗎,給你壓了一夜,我偉岸的身子,都給你壓麻了。”
蘇舞緩緩側身滑下了我的身子,倒去一邊,道:“吃虧了吧,要不今晚我也給你當一回肉墊子?”
我搖頭道:“那可不行,你這小身子,要讓我也壓上一夜,第二天起來肯定得沒呼吸,我可不想要一個沒呼吸的老婆……”
“烏鴉嘴!”蘇舞幽怨地剜了我一眼。
我將她肩膀一攬,又道:“不過嘛,今晚我肯定還是要壓你一回的,就壓一個小時吧。以後,我天天晚上,都壓你一個小時好了。”
蘇舞聽得不住地擰我:“色狼色狼大色狼!”
我倆鬧了一下,然後就起床了。
新的一天,又是新的旅程。
我得加快腳步,去追上我表姐了。
因為我發現,這個她棲住過的山洞裏,竟然沒有火的灰燼,這說明她們倆人,根本就弄不到火,一個沒有火做食物的人,你敢想像她這一路上怎麽生存?吃生肉?我估計這兩個女人是下不了嘴的,那就隻能采野果了。
先不說頓頓吃野果,補充不到足夠的營養與熱量,對身體沒有好處。何況她們也未必頓頓就找得到野果吃……還不是什麽野果都可以吃的,要是誤食有毒的……
我不敢想像那種後果!
我和蘇舞的髒衣服,昨晚就已經洗幹淨晾開了,現在已經晾到半幹。
我倆沒有立即就穿,而是繼續晾著。我們又在山洞裏呆了兩三個時辰,弄了點幹冷的熟肉當早餐。
大雨過後,天空放朗,陽光十分充足,我打算讓太陽先曬一曬樹葉的水珠與潮濕的地麵,曬幹了才好出發。如果這樣直接闖進去,樹葉的積水落下來,我們又得弄一身濕,路滑還得摔跤。
蘇舞知道了我的打算,趁我弄早餐的時候,又把我們那半幹的衣服,拿出洞外晾曬起來。
她現在什麽也沒穿,仍是有點兒羞,在我麵前走動時,還是用手微微擋下胯部,胸口倒是不擋了。大方地將那一對白兔子向我展示。
不得不說,這個妖精,肯定是得到了上帝的恩寵的。那樣貌身材,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就單說這一對胸,就足夠比下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了,都已經二十五歲了,還是那麽的白嫩,跟個十七八的少女一樣,那兩個點,仍是粉紅粉紅的,小小的兩粒,像是沒完全熟透的兩顆草莓。
總體來說,這一對胸,並不算大,但讓人看起來,卻非常非常的舒服。
如果思想不淫邪的情況下,欣賞她的話,那簡直就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