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雨過天晴拉!”
章明曦還未跑遠就聽到身後莉莉調侃的聲音,她隻要連忙把耳朵也堵上,真是的,怎麽就免費在他們麵前做了一場調情的戲碼。
啊啊啊啊啊啊!
章明曦暴走,不過沒有敢走遠,隻是躲到角落裏,不讓那群人看到。
莉莉收回追隨的目光,手搭在王嬌嬌的手上,臉頰上蕩著兩個梨渦,大眼睛亮亮的,帶著狡黠。
“明曦姐姐和姐夫還真是恩愛,你們三位男士好好和姐夫學學,一招就搞定老婆了。”
莉莉還在高談闊論,音調也極其的高調,然後把眼睛放到王勇的身上。
王勇被她看得實在是不好意思,他在這裏偷看是為了自己少受點boss的冷臉,又不是偷學什麽,這種東西還需要學嗎?人類愛的本能。
王勇搭著弟弟的肩膀,“走,去審問吧。”
王權對王嬌嬌拋個媚眼,跟自己的哥哥往關押犯人的屋子走。
王俊成則是繼續擺弄著他那個寶貝的不行的手機,手指在上麵翻著。
莉莉見大夥散了便興意闌珊,對王嬌嬌聳聳肩膀,“這群男人,嗬,讓他們學著還不願意,女人都很好哄嗎?”
“明曦呢?”陳易凜聽到莉莉的惡化,出來也沒看到章明曦那抹纖細的身影,想著肯定害羞的躲起來,這晚上肯定是不能單獨出去,很危險。
莉莉手指著一個方向,對陳易凜露出一個笑容,“姐夫加油啊。”
陳易凜破天荒的點點頭,吝嗇地給出一個字,“行。”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右轉,被路燈拉斜在地麵。
章明曦低著頭捂臉,想到莉莉那個大嗓門,簡直當自己是喇叭,自己的臉是越來越紅,明天天亮了,都沒臉見人了,都怪陳易凜,動不動的動手動腳的,明明這裏就沒什麽保障隱私,這個壞男人就是故意的。
心裏恨恨地罵了陳易凜兩句,章明曦決定回到帳篷裏睡覺,現在就是她想找王嬌嬌和莉莉聊天,也不行了。
“一個人躲這裏做什麽?”陳易凜雙手叉在健壯有型的胯上,動作是那種紳士才有的氣質,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可完全是紳士的西裝沾不上邊,反倒是增添繼續慵懶和野蠻壞男人的感覺。
他本就生得高,身材非常均勻,堪比國際男模,所以就是現在破爛的衣服掛在他身上也別有一番味道,最重要的是他眯著眸子揶揄地看著她的樣子。
給章明曦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下一步就要耍流氓了,她伸出兩隻手掌,抵在身子前麵,“你,你別過來。”
“嗬嗬。”爽朗又性感的笑聲從陳易凜的胸腔裏溢出喉嚨,他平坦堅實的臂膀跟著微微上下抖動著。
章明曦本就窘迫的臉更加窘迫了,身子不停的往後麵退,她不想看到陳易凜那張臉啊。
可是某人怎麽會如她的願,身高腿長、手臂也長的陳易凜上前兩步,上臂一撈,胳膊穿過女人風膕窩,輕輕地一提力,把人抱到自己的懷中。
章明曦下意識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突然的失去重心,讓她頭暈目眩,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窩在陳易凜的懷中,而陳易凜抱著她往外麵走。
“喂,放我下來,又要被莉莉他們瞧了去,剛剛我們都成為了話題了。”章明曦鬆開陳易凜頸項上的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我說話,你到底聽沒聽到啊,快放我下來,太丟人了。”
懷裏的人實在是聒噪,陳易凜幹脆低頭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粉嫩的唇瓣,終於世界安靜了,隻有蟲兒的彈唱聲。
“唔唔唔”
章明曦的手越揪成一團,推著陳易凜的胸口,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大腦這會兒卻飛快的轉動。
陳易凜抱著她到這黑燈瞎火的地方是要做什麽,而且越來越遠離寨子,危險啊,萬一犯人的同夥找來怎麽辦,但陳易凜似乎沒有想要停下裏的意思。
“唔唔唔”她掙紮得更加利害,最後一狠心,尖利的牙齒咬住嘴裏的那根舌頭,霸道的舌頭吃痛,猛地縮了回去,忽然身上的壓迫感也消失。
“要我做什麽?你真狠心,我懷疑你是不是我老婆。”陳易凜把人小心地放下,抬頭看了上麵的情況。
章明曦推開陳易凜,黑暗裏狠狠地拿自己的眼睛瞪他,“聽你的話是不想要我這個老婆了?哼嗯,我還不稀罕了,怎麽樣,你一個人在這裏看星星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轉身走,不過胳膊又被陳易凜扣住,然後是腰,他的胳膊環著她的腰,然後她就覺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
“你做什麽?”章明曦看到陳易凜一隻手抓住一塊凸出來的樹根,他們便離開地麵。
難不成陳易凜要請她到樹上去看月亮?
“別亂動,掉下去,摔花臉,我真的不要你了。”今日的陳易凜對章明曦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女人的心思簡直比麻花還擰巴。
章明曦雖然心裏不爽快,可是不敢亂動,因為她們離地麵有兩三米,真的掉下去的話,臉著地破相很容易的。
陳易凜手腳並用,抱著章明曦攀登上大約十米高的樹洞裏,先把嘴再也硬不起來的小女人放進去,他才進去。
章明曦一進去,就發現裏麵黑漆漆的,至於有多大不清楚,但是不知道身邊的陳易凜是怎麽弄了一下,樹洞裏竟然亮起幽幽的火苗。
光線照亮裏麵的全貌,不得不說這個樹洞可真大,裏麵有床有凳子,和房子別無二致。
“真是奇特。”章明曦上午的時候還想上去看看的,這會兒就如願了,她側過去頭,鼻尖一熱,瞳仁猛地收縮,腦袋下意識地往後退。
她剛剛轉頭的時候,陳易凜挨得她極近,近得她的鼻子擦過他的雙唇。
“你幹嘛離我那那麽近,嚇壞我了。”章明曦低著頭伸手去摸那些木頭凳子上的奇怪花紋,燈光下她耳朵上的紅暈並不明顯。
陳易凜滾動著喉結,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也不知道你會突然轉頭啊。”
然後他又指指這裏麵,“晚上我們住這裏。”
“啊!”章明曦有點難以接受,因為他們一直都是和大家睡在一起的,單獨睡在一起沒有過,而且單獨睡在一起,就會發生點其他的事情,她、她現在還是別人的妻子的身份。
“怎麽,不想?”陳易凜檢查了床上的毯子,很幹淨,是新換過的。
他下午要求首領特意給她們準備的,想到白天章明曦對上麵的樹洞那麽好奇。
“沒、沒有啊。”章明曦搖搖頭,半直起身子,看到旁邊的衣服,還有水喝毛巾,最後坐到床上,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說些什麽。
柔柔的關線披在女人的肩頭,發頂,籠罩在她的周身,她的四指規矩的並攏著,撐在木床的邊緣,頭微微低著,隻能看見她瓊鼻和光潔的額頭。
“這裏有水,你擦擦,我去看看王勇他們。”陳易凜隨手一指地上的東西,然後撐著身子下去,直到樹底才重重喘兩口氣,心裏暗咒該死。
他剛剛差點就撲過去
章明曦抬起頭的時候,麵前那裏還有陳易凜的影子,她趴到樹洞的門口,看著那道頎長那個的身影走遠,直到看不到,才訕訕地收回視線,心裏有一陣失落,伸手放下卷在樹洞上方的簾子,拿起旁邊的毛巾放到水中打濕。
陳易凜進去的時候,不僅王勇和王權在,首領也在一邊觀看,見到他進來對他說了一句,“陳,來了。”
陳易凜點點頭,繼而看向王勇和王權,“怎麽樣了,有吐出來什麽嗎?”
王勇和王權搖搖頭。
王勇道,“這個人的骨頭硬的很,有兩次想要咬舌自殺。”
陳易凜看到犯人的嘴裏被放了一根木棍,上麵是濕乎乎的血液,“把東西取下來,我來問。”
邊上的王權伸手解開犯人臉上的繩子,一把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的頭高高的揚起,看向陳易凜。
陳易凜向前移動兩步,站在犯人的麵前,身子微微前傾,冰寒的眸直逼犯人的渙散的眼,用泰語道,“真的寧願死,也不願意說?”
這個人很有骨氣的點點頭,“不說,說了,我還是會死。”
陳易凜突然勾起唇角,眼中淬成兩把寒劍,他的手從腰上抽出軍刀,抵在犯人的大動脈上,刀鋒壓進,有血珠子滲出來,“那我成全你,好了。”
陳易凜的刀移到犯人的胳膊上,猛地插進去,然後慢慢地攪動匕首,血肉一點一點被絞翻出來,血流如注。
“但是要給你不痛快的死,至於有多不痛快你好好好的嚐一嚐。”陳易凜說的語調很慢,手裏的到慢慢地削下一塊皮,然後被王勇放到盤子裏,端在他的麵前給他看。
“中國的淩遲處死知道嗎?我可以用手裏的刀在你身上割下三千到的肉,而不會讓你死,親眼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說話間,陳易凜又割下另外一塊,放到王勇手中的盤子裏,動作很藝術,要不是看到他刀下血淋淋的人,估計別人隻會以為是在切牛排。
這個犯人雙目赤紅,眼珠子中有血滲出來,汗水把身上的血割成一塊塊的。
陳易凜剛割下十塊,突然停了下來,對一旁的首領道,“要不要來試試,這個人應該殺了你們很多親人。”
首領騰地站起來,從陳易凜手裏接過這種現代化的刀,接著在傷口上割,可是他的手法明顯不如陳易凜,一刀下去割下一大塊,直接看到胳膊上的白森森地骨頭。
可謂這一刀夠狠啊!
這個犯人再也忍不下去,“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首領才剛剛來了興趣,結果就收官了,他興致缺缺地把刀放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陳易凜則是洗耳恭聽,提出一係列的問題,獲得想要的答案。
最後,陳易凜把人送給首領,並讓王勇和王權從旁教導中國古老的這種淩遲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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