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口幹舌燥,目瞪口呆,一片空白。
反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這麽衝動地和關艦跑酒店裏來了。像烈火點著了幹柴,兩個人熊熊燃燒。
他進入的時候,我啊得尖叫,他的動作驀然停止:“你……不會是處女吧……”
“什麽不會吧!是處女又怎麽樣?”我狠狠地掐他,“你這麽猴急幹什麽呀!”
關艦低低的笑了,眼底那抹得色,讓我鄙視。很多男人都還是傳統的吧?所以在得知身下的女人是處女時,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我很累地躺在床上,背對關艦。他用手捅捅我的背,“喂,起來聊聊。”
“不聊。一夜情之後需要休息。”
“一夜情?”關艦猛得把我揪過來,壓在我身上,“隻是一夜情嗎?”
我盯著他:“那你想怎樣?難道戀愛,結婚啊?”
“好。”
腦子裏空白的更厲害了。我推開他:“神經病。”
“你不是想結婚嗎?那就結。”
我冷笑:“為什麽和我結?難道是因為我是處女?”
“當然不是。”
“那就不要開我玩笑。”我氣呼呼地又背過身去。其實,怎麽會和關艦發展到床上來,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許太孤單,太寂寞了。雖然思想保守,卻沒有食古不化到誰和我發生關係就要嫁給誰。
也許我隻是需要一個叛逆的契機,關艦剛好撞到這個槍口上來了。
但心底又自問,如果今天的不是他,而是別人,我還會願意嗎?
關艦說:“我不開玩笑。其實結婚也沒什麽不好。”
“我比你大!”
“拜托,那一歲,不對,是幾個月的距離,算什麽?再說現在女大男小是趨勢。”關艦望著我,英俊的臉上帶著溫暖笑意,“如果你隻打算把我當成一夜情對象,那,對不起,請你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