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法大會!
原本時間是定在一年之後。
由於兩界山的事態緊急,改為在一個星期之後。
屆時,華國法師界的高強法師,集聚一堂,連代表華國法師界巔峰的長老會,也會出現。
到時候,原本平日裏難得一見的地君宗師,將會達到五個、十個,甚至更多!
而且,這次的萬法大會,不是為了推選天師盟主,而是討論如何應對兩界山的入侵。
何等重大!
不過,在萬法大會之前,還有一件人生大事等著葉玄府。
那就是――結婚!
當然,首先是訂婚,葉玄府準備好了聘禮,前往龔家,向龔老爺子提親,迎娶龔冷月。
訂婚和結婚的日子,沒隔三天,葉玄府和龔冷月屬於閃婚,該來的親朋好友都來了,龔家隱約有京城第一大名門的勢頭,但是最為重要的一場婚禮,卻沒有多麽鋪張浪費。
沒有長長的豪車隊伍,也沒有引起媒體的報道,婚禮的舉行地點就在龔家莊園。
除去必要的親朋好友之外,到場的幾乎全是超重量級的人物,所謂的大明星一個不來。
不是他們不想來,是根本沒有來的資格。
葉玄府這邊的長輩是白老,嚇得龔老爺子都不敢出場,和白老坐在一塊了。
婚禮也很順利,葉玄府和龔冷月這一對新人,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高妍麗喝得有點醉,不過不用擔心,張明宇陪在他身邊。
葉玄府的師兄黃俊生很高興,在場屬他喝得最多,開酒館的酒量體現的淋漓盡致。
“俊生,你小師弟都結婚了,你看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從寧城一路跟來的小魔女,勾住了黃俊生的脖頸,陣陣體香撲鼻而來,滑膩的肌膚貼得很緊。
黃俊生本來有了一點醉意,但是一下子酒醒了,被嚇醒的!
“師兄,你可就從了吧。”
正在陪酒的葉玄府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作為新郎官,葉玄府也沒少喝,但是在場的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灌倒他。
和酒量無關,葉玄府的修為和境界擺在這裏,外物很少有能讓他醉倒的了。
“你看你看,師弟都這麽說了,你還猶豫什麽呢?”小魔女緊緊勾住了黃俊生的脖子,生怕他跑掉一樣。
“救……救命!你快勒死我了啊!”黃俊生大聲求饒。
“你答應我就放過你!”小魔女惡狠狠地說道。
“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還不成嗎!”黃俊生連忙說道,手把杯子高高舉起,酒水差點潑灑了出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今天也湊成了一樁親事。”葉玄府笑著說道。
“誒呀,師弟,我可要被你害慘了啊。這日後娶了她,我還不成了妻管嚴了啊。”黃俊生長歎一聲,忍不住抱怨道。
小魔女立即表現的溫柔似水,貼在黃俊生身上,小鳥依人,惹人憐愛。
“黃俊生你可別不知足,我家墨舞姐姐可是好得很,多少人追求她,她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唯獨對你一往情深,你可不能辜負了墨舞姐姐!”龔冷月輕哼一聲道。
“弟妹你這可就冤枉我了,墨舞跟你不一樣,她呀……”
黃俊生沒來得及說完,被小魔女拖走了,隱約可以聽見小魔女向黃俊生逼婚的聲音。
黃俊生被迫無奈,答應了在這場浩劫過後,如果都還活著,那邊在一起,直至死亡才能把彼此分開。
葉玄府和龔冷月相視一眼,默契的笑了起來。
“玄府、冷月,恭喜你們,喜結連理。”高妍麗過來了,大大方方的敬酒。
“謝謝。”
“妍麗我可也等著喝喜酒呢。”葉玄府對高妍麗眨了眨眼睛。
“你這地君,可是一點威嚴都沒有。”高妍麗笑罵道。
不知道為什麽,心底最後一絲悶氣,突然間煙消雲散了。
婚禮很熱鬧,除去親朋好友之外,京城的大佬巨頭,也是排著隊想和葉玄府結識一番。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作為東道主的龔老爺子,結束了這場盛宴,葉玄府和龔冷月則被送入了洞府。
至於鬧洞房的環節,以葉玄府和龔冷月的身份,還有誰膽敢去鬧,這可是兩尊地君宗師。
如果鬧過火了,把一對夫妻地君得罪了誰也承擔不起,可隨便鬧鬧,又顯得冷清和尷尬。
所以,眾人默契的略過了鬧洞房的環節,把剩下的時間,全部交給了這一對新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
葉玄府和龔冷月二人,坐在花園中賞月。
所謂,曾幾何時,花前月下。明年今日,海角天涯。
“老公……夫君……”
龔冷月輕輕依靠在葉玄府的懷裏,含情脈脈,感受時間的慢慢流淌,美好一點點發酵。
也許,幸福就是如此吧。
什麽是浪漫?
花前月下就是浪漫。
清風吹拂,葉玄府和龔冷月這一對新人,在花叢的簇擁下,緊緊相擁,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這時,月亮好似害羞,灑下了如水一般的月華,像一抹輕紗,淡淡雅雅,披在了葉玄府和龔冷月的身上,為他們獻上上天的囑咐。
“我有點冷……”龔冷月低下頭,聲音如同蚊蠅一眼。
葉玄府心領神會,已經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了,扶住龔冷月的香肩,溫柔的說道:“我們回房間吧。”
文窗繡戶垂簾幕,銀燭金杯映翠眉。帳前疊綰鴛鴦帶,堂上新開孔雀屏。
……
第二天,葉玄府和龔冷月起床,一起去給龔老爺子和白老敬茶,龔冷月已經是葉玄府的妻子了。
“好好生娃,為華國法師界的力量增磚添瓦。”龔老爺子接過茶,笑嗬嗬的說道。
“爺爺!”龔冷月又羞又憤,嬌嗔一句。
“其實這句話說得真沒錯,隨著時代的發展,法師的力量越來越薄弱,特別是強者,更是稀少。然而,妖魔不減,我們需要新生力量。”
“眼下,你們夫妻二人,又是地君宗師,體質又極為特殊,若是誕下子女,修煉天分絕非一般。”白老一本正經的說道。
旋即,他看了龔冷月一眼,似乎看破了龔冷月的心思,露出慈祥和藹的笑容:
“當然,孩子的未來,就交給他們吧,也沒有人規定,法師的後代必須還要當法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