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有過這樣的記載,稱之為……徐福東渡!
葉玄府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但他明白,這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推斷而已,在看似怎麽合情合理,也不過一場臆測,沒有實際根據,沒有事實證明。
“不,證據是有的,隻要得到另外幾張照片,就可以揭開地宮的一切迷霧,以及籠罩了二千多年的迷霧!”
葉玄府深吸一口氣,現在他看過了兩張照片,石碑上的篆體古書,他已經記住了,等待推敲數日,定能完全明白含義,徹底解讀出來!
所以,現在最為重要的還是另外幾張照片,應該是在日本這一方的手中,具體在誰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如同山嶽般參天的神秘巨木,墜落大地的宮殿,先秦的篆體等等,一切都充滿了神秘色彩,真是讓人在意無比。這些,到底和傳說中的徐福,有沒有關係!”
“還有此次任務的三神器,又是怎麽一回事……”
葉玄府想著,歎了一口氣,所有的頭緒全部看攪亂在腦海中,像個淩亂的毛球,根本理不清楚,也無從下手。
主要是謎題太多,還缺少一個至關重要的點,一旦貫通,可能所有的謎題全部引刃而解。
“等一等,讓我想一下。記得有人說是地宮之中,死了一茬又一茬人,多少武裝精良的士兵進去,都不夠填的,但是聽說後來有個人活著回來了,這個人……才是重點!”
葉玄府在淩亂的無數線頭的毛球中,重要抓住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既然每次探索地宮的隊伍是一次又一次的全軍覆沒,那麽照片是怎麽出現的呢?
無疑,一定是有人活著回來了,而且帶出了照片!
找到這個人,即可找到碑文照片的下落!然後揭開謎題!
“這個人,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四星陰陽師來著。”葉玄府低下頭,目光一閃。
既然是陰陽師,那就好棒了。這是哪裏,這裏可是日本陰陽師的大本營――陰陽寮總部,找一個陰陽師,特別還是一名四星陰陽師,絕對是在簡單不過了。
葉玄府下定主意,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去打聽一下那名陰陽師是誰,所在何處。
“鬥戰兵俑……”
葉玄府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物,他在地宮遭遇了骨蝕魔芋、焚風,還有鬥戰兵俑,前者沒有什麽,後者倒是讓葉玄府想起了秦始皇陵墓的兵馬俑。
回想起構造、模樣、製作工藝,和兵馬俑如出一轍,隻不過鬥戰兵傭更加神異,不可思議。
“兵馬俑從身份上區分,主要有士兵與軍吏兩大類,軍吏又有低級、中級、高級之別。”
“一般士兵不戴冠,而軍吏戴冠,普通軍吏的冠與將軍的冠又不相同,甚至鎧甲也有區別。其中的兵俑包括步兵、騎兵、車兵三類。根據實戰需要,不同兵種的武士裝備各異。”
“記得追殺我和張明宇的兵俑是戴了冠,手持戰戈,即便不是將軍,也是一個軍吏,至於是低級、中級還是高級,這就不得而知了。”
葉玄府有種直覺,追殺他二人的鬥戰兵俑,可能是高級軍吏。
不然怎麽會那麽強,也太可怕了!
這時,門外有了動靜,上次來的小紙人又搖搖晃晃、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又是你。”葉玄府見到那個紙人,眼睛一瞪,知道是土禦門黃泉那個少女的式神。
和上次一樣,如法炮製,小紙人展開後,一道黑色長發的少女虛影浮現,出現在葉玄府的麵前。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活著回來了。怎麽沒死在地宮裏,真是奇怪。”黑發少女開口就是這個。
“可惡……”葉玄府有種罵人的衝動,這個丫頭也忒不會說話了,張口閉口的好像巴不得他兩死在裏頭。
“黃毛丫頭,怎麽說話呢!”葉玄府氣得瞪圓了眼睛。
“沒有,我隻是覺得回來之後會死得更慘。”土禦門黃泉說道。
葉玄府翻了一個白眼,不想說話,並且甩給了土禦門黃泉一個中指。
“你明天離開這裏還來得及,一切還沒有開始。”土禦門黃泉說道。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快點說出來!”葉玄府逼問。
土禦門黃泉搖了搖頭,對此隻字不提。
“好吧,關於這個,也不指望問出個什麽了。我現在隻有一個問題,當初逃出地宮的四星陰陽師,到底是誰?”
“所以我很驚訝,你們隻有兩個人,是怎麽逃出那麽恐怖的地方的?”土禦門黃泉問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葉玄府問道,雙目在黑暗中泛著淡淡的光華。
“哦……一個四星陰陽師,是賀茂家族的人,叫做賀茂正玄!”土禦門黃泉答道。
“賀茂正玄?”葉玄府默念一聲,記住了這個名字。
“然後呢?”
“什麽然後?”葉玄府一愣。
“你和那個拖油瓶的小子是怎麽活著回來的?”土禦門黃泉輕蹙一下好看的黛眉,問道。
“走回來的啊。”葉玄府眨了眨眼睛,神色疑惑,“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混蛋,少給我閑扯,軍方填了那麽多人,都死在了裏麵,陰陽師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隻有一個賀茂家的四星陰陽師活著回來。你們就兩個人,怎麽可能近乎毫發無損地回來?”土禦門喝問。
“誰知道呢,可能和血脈有關係,誰叫我們是華國人,而你們是日本人。華國的宮殿,又豈是常人可以闖入的?!”葉玄府輕哼了一聲。
“……”
土禦門黃泉沉默了。
“富士山內部空了,存在一道通天巨木,下通岩漿地脈,還有可怕的焚風和骨蝕魔芋,很恐怖,最好不要插足。”
最後,葉玄府沉聲告誡道。
“……”
土禦門黃泉張了張嘴,最後什麽也沒說,隻是點了點頭,複雜地望了葉玄府一眼,消散了身影。
“刷”的一下,小紙人重新合一,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大搖大擺的離去。
葉玄府目送小紙人離去,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待第二天的到達。
這個夜晚格外清靜,沒有監視,沒有殺手,葉玄府過的安穩。
也許是那天晚上,葉玄府一怒,徹底震撼到了那些宵小手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