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薄生隨意地洗漱了一下,然後就和墨爵一起開著車,到目的地去。
“這個農民現在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一直不肯說出當天他看到的情景。”墨爵對藺薄生說。
藺薄生皺了皺眉毛,然後就對墨爵說:“他受到了什麽威脅?他們為什麽要威脅他?”
“這其中可能有些文章,看來要我們自己親自去問問才知道了。”墨爵對藺薄生說。
藺薄生點了點頭。
兩個人開著車,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到了那個地點。
“老大。”手下看到墨爵和藺薄生走了過來,然後就迎了上去。
“嗯,現在情況怎麽樣了?”墨爵問那個手下。
那個手下回答到:“有一點鬆口了,可能是猶猶豫豫的。”
“帶我們過去看看。”藺薄生說。
“是。”那個手下帶著兩個人走到了那個人的家裏。
“你們都下去把。”藺薄生對那幾個人說。
“是,我們在門口等著。”那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就出門去了。
那個農民看了墨爵和藺薄生一眼,心裏知道這兩個人就是這群人的頭頭了,心裏有些發怵,但是想到上次那個人的威脅,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墨爵和藺薄生沒有說話,隻是先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看到兩個人沒有說話,覺得自己的心理壓力有些大了。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麽?”那個農民終於受不了了,然後就對兩個人說。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就好了。”墨爵說。
那個農民的臉色有些變了,但是他還是閉上了嘴,不打算別的什麽了。
“你知道的,我們的耐心並不是很好。”藺薄生為了獲得這個農民身上的信息,也不由得用了威脅這個方法。
那個農民聽到了藺薄生的威脅,知道她們並不是隻是說說而已。
“我——”那個農民想要說些什麽,然後又猶豫了。
“放心吧,我們會保護你的。”墨爵對那個農民說。
那個農民又咬了咬牙,看了一下藺薄生和墨爵,才下定決心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們。
“其實我也不是不說,隻是因為上次有一個人警告過我……”那個農民回憶起當時的事情。
那一天,那個農民和往常一樣準備去工作,然後在路上遇到了剛從那裏過來的一對旅客。
“到天泰那裏怎麽走?”那個旅客停下了車,然後就問那個農民。
那個農民看了看那個人,然後覺得那個人應該是來旅遊的旅客,但是看起來又覺得有些奇怪。
“去天泰是麽?那可要繞幾個彎子了。”然後那個農民把路大致的情況給那幾個人指了一下。
“好,我們知道了。這些錢給你。”那個開車的塞了幾張一百的在那個農民的手裏,然後就開著車走了。
“這倒是一個好事情,出門這麽一會兒就賺到錢了。”那個農民倒是覺得這個是一個好事情,然後就笑眯眯地接著向前走去。
“今天看起來運氣不會特別差。”那個農民心想著,然後接著往自己的家的田那裏走。過去。
沒過多久,那個農民就聽到不遠處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像有什麽東西爆炸了,遠處傳來濃濃的黑煙和刺鼻的味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因為家住的離城裏遠了一點,所以這裏的人本來就很少,發生點什麽事情都能夠馬上看的到。
“要不要過去看看呢?”那個農民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又怕看到一點兒不該看到的事情,但是最後還是好奇心戰勝了一切,他就放下自己手上的事情走了過去,沒有走多久,就看到了剛才的那輛車開了過來,然後在前麵停住了。車上那個人走了下來,一開始沒有看到那個農民,然後就對裏麵的人搖了搖手,示意他們把車裏的人帶出來,那輛車的前麵也緩緩地開過來另一輛車,好像是本來就約好的一樣。
“好了,現在把這個人帶走,不要留下什麽痕跡。”
“是。”
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然後從車子上抱下來一個女孩子,臉上都是血,所以看不到長什麽樣子,隻能夠從身形判斷出來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就不用管了,但是要注意看好這個人,要是這個人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知道你們的下場的。”那個人有些威脅地對那幾個人說。
“好。我們知道了。”那幾個人看起來很怕那個領頭的人,連忙點了點頭。
“這就好。我和你們說,這個人對於老大來說很有利用價值,要是你們——”後麵的話就說的很輕了,所以他也沒有聽到。
然後那個人又叮囑了幾句,就坐上另一輛車走了,剩下幾個人,把車上的那個女人抱進了另一輛車。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不過看這個傷也是夠嗆的了。”有一個男的說。
“你管它呢,反正我們現在先把這個人帶過去,然後之後發生什麽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了。”
“行,那我們快走吧。不然到時候又要被責罵了。”
他們正要走,然後那個農民正好動了一下,發出了一陣聲響。
“什麽人?”他們警惕地朝那裏喊了一聲,然後幾個人走了過去,想要看看那個草叢裏有什麽人。
那個農民隻好走了出去。他哭喪著臉,然後對麵前的人說:“各位大爺,我隻是路過這裏,有什麽事情麽?”
其中一個人凶光畢露,什麽話都沒有說,就直接走上前去,想要殺了這個農民,但是被還有一個人阻止了。
“這樣目標就很大了,要是讓他們注意到這裏就好了。”
然後有一個人走了過來,用槍指著那個農民的腦袋,然後對他說:“要是讓我們知道你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想這把槍應該知道怎麽做的。”
那個農民哪裏看到過這種場景,然後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哭腔地對那些人保證。後來好像是因為他們急著要把那個女人帶走,所以才沒有和那個農民多做糾纏。
“就是這個樣子,我不敢騙你們啊,我隻是想好好的活著啊。”那個農民斷斷續續地講完了那些事情,然後就對墨爵和藺薄生說。
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後覺得這個人說的並不是假話,就直接出門去了。
“剩下的事情你們負責處理一下。”墨爵對手下說。
“是。”那幾個手下點了點頭,然後就去處理後麵的事情了。
“我覺得這個人說的應該是真的。”墨爵對藺薄生說。
“對。我也覺得,但是這個樣子的話,是誰帶走了晚晚呢?如果那個人有什麽別的企圖的話,應該早就和我們聯係了,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麽久了,還是沒有聯係我們。”
“會不會是——”墨爵想到了最差的情況,但是沒有說出來。
“應該不會,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應該也能夠找到她的——”那兩個字藺薄生說不出來,然後就頓了一頓。
“但是現在我們除了知道這個事情之外,別的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讓他們再問一下那輛車的型號和車牌,總會有些線索的。”
兩個人坐上了車,然後回到了LG公司。
“對了,組織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藺薄生最近並沒有什麽心思查這個事情,但是他還是關心地問了墨爵一下。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曲涵他們在跟進,我們這裏要是他們有什麽需求,我們再提供幫助就好了。”
“嗯。那就好。臨川他們應該也能夠應付地過來。”藺薄生點了點頭。
墨爵沒有說話,想到曲涵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曲涵對他的情感,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了淩彎彎了。所以無論怎麽樣,他和曲涵都是不可能的,但是曲涵好像不明白這一點,所以墨爵也不知道該怎麽做能夠讓曲涵徹底死心。
“怎麽了?”藺薄生看到墨爵陷入了沉思,然後就問墨爵。
墨爵搖了搖頭。“沒什麽事情,好像組織那裏又要派什麽任務下來了,我在想要怎麽做。”
“應該是和X有關的,要是有什麽需要,我也可以上的。”藺薄生對墨爵說。
墨爵看了藺薄生一眼。“現在的你就算了把,到時候我還要顧及你,那真的是要忙不過來了。”
藺薄生苦笑了一聲,然後也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簡直是差到了極點,力不從心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很無力。
“好了,最近你就好好查關晚晚這邊的事情把,還有就是趕緊讓原來的藺薄生回來,不然的話,我們這裏真的是要忙死了。”墨爵對藺薄生說。
“好。我會的。”藺薄生對墨爵說。
墨爵直接開車,送藺薄生回了公寓。
“兄弟,一切都不用說了,你我之間知道就好了。”藺薄生敲了一下墨爵的肩膀。
“好,等你回來。”墨爵對藺薄生說。
酒吧。辦公室。
淩彎彎突然覺得有些胸悶,然後覺得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幾天總是這個樣子?難道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麽?”
淩彎彎搖了搖頭,然後看向窗外。外麵的天氣已經暗了下來,可能是要有一場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