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與月兒,在巨鯨幫的船上閉關,這暫且不提。卻說也就在這與此同時,天下盟的人也到了。
之前曾經說過,天下盟收到了葉修文殺死了越龜的消息。原本是打算殺了葉修文,以震生威。但是卻出了南海有寶藏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就這麽被擱置了。天下盟的兩大護法:彌勒佛,鐵掌仙周茂兩個人,帶著大量的天下盟弟子來了。一行人至少有三百多人。
這天下盟,可是南方一大派。占地極廣,幾乎是小半個大明,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所以聖德皇帝要禁武,兩根釘子,必須要拔出。第一根是丐幫,因為丐幫支持馬皇後複辟。
而第二個,便是天下盟。天下盟勢力龐大,隱隱中有與大名抗衡之勢。
所以一個是丐幫,一個是天下盟,乃是聖德皇帝最擔心的兩個門派。
而此時,天下盟聽聞南海有寶藏,便又蠢蠢欲動了起來。竟然帶了三百人,來到了碼頭。
三艘大船停靠在這裏,上麵掛著的也是天下盟的大旗。
船上有管事的,連忙下船迎接彌勒佛,與周茂。
“屬下參見兩位護法大人,船已經準備好了。”那管事的大躬身道。
而此時,彌勒佛卻看到了一艘大船的殘骸,擱淺在了碼頭,有人正在清理。
“怎麽?”
彌勒佛但見那大船,仿佛是有人交手過,所以便詢問道。
那管事連忙道:“護法大人,是這樣的。時才有天蛇宗的人,攔住了一個少年的去路,據說這少年,喚作葉修文,......”
“什麽?葉修文?”
聽聞葉修文的名字,彌勒佛很驚訝,甚至認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就叫葉修文,屬下打探過。”那管事再度一躬身道。
而此時,但不想那彌勒佛卻哈哈大笑上了:“哈哈哈,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是啊,真沒有想到,那葉修文竟然也來尋寶了,.....哼哼!那葉修文,現如今身在何處?”周茂先冷笑,然後便問那管事,葉修文的去處。
“回稟護法大人,現如今此人,就在巨鯨幫的船上。”
那管事的遙空一指,彌勒佛與周茂頓時蹙眉。因為這人上了巨鯨幫的船,可就不好辦了。
當然了,不是巨鯨幫有多麽的強,那巨鯨幫的幫主,也僅是氣海境的武者罷了,連靈元境都沒有。
但是,這巨鯨幫卻背靠的南海一脈。也稱南海派。與天下盟的勢力,不相上下。
“這葉修文怎麽就上了巨鯨幫的船?難道他也是南海一脈的?”周茂詫異的道。
而此時,那管事的卻道:“回稟護法,恐怕不是,我聽說,那葉修文是交了錢的。”
“原來如此。”周茂點頭,心道:這就好辦了。
然而也正在這時,彌勒佛卻問道:“那天蛇宗的船,又是怎麽回事?”
“是這樣,天蛇宗攔路,被一個老乞丐打的,而具體是什麽,因為相距太遠,也無非分辨,仿佛是那葉修文為那乞丐出了船資。老乞丐因此幫忙。”管事的又道。
此時彌勒佛釋然,而且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以他現在的功力,擊毀那一艘大船,也沒有什麽難度。
“周兄?你怎麽看?”彌勒佛問向周茂。
“這件事,我看好辦。那巨鯨幫的幫主,也僅是收錢辦事而已。我們何不找他談談?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都不是事情。”周茂冷笑。
“妙計,真是妙,這樣我們就不用與南海派交惡,也能拿了那葉修文。”彌勒佛說著,便要走。但不想此時,周茂卻攔阻道:“我們就這麽去,太唐突了。而且那巨鯨幫的王幫主,也是要臉麵的人,我們倒不如請他過來,密謀此事,這成功的幾率,也會大些不是嗎?”
“哼,真是麻煩,想那巨鯨幫幫主,又算個什麽東西?在我們的眼中,他連螻蟻都不如。但就掛了一個南海一派的旗子,就敢跟我們平起平坐了。”彌勒佛懊惱道。
“嗬嗬,也不能這麽說。我們可是天下盟的護法,請他來,那是給足了他的麵子。我就不相信,他敢卷我們的麵子。”
周茂冷笑,然後衝著那管事道:“你去,將那巨鯨幫的王幫主給我們請來。切記要客氣,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辦!”
那管事的領命,帶著兩個隨從就去了巨鯨幫的大船了。
巨鯨幫正在做最後的準備,馬上就要起航了。
然而也正在這時,那管事到了,衝著船上的巨鯨幫弟子拱手道:“不知王幫主可在?”
“你要問我們幫主啊?他在,不過我們要起航了,你倘若有什麽事情,就告知我,我去轉達。”那弟子道,並且也認出了那管事的身份。
“是這樣,請你轉達王幫主,就說天下盟的護法有請,希望王幫主可以賞個臉。”那管事再度躬身道。
而此時,巨鯨幫的那名幫眾卻是一驚。麵前的管事,他未必放在眼裏。但是天下盟的護法,那可都是狠角色。
“你稍等,我去去就還。”
那弟子丟下手中的活,連忙去找幫主。而巨鯨幫的幫主一聽,這件事他也不能不去。
天下盟的護法有請,那是給你麵子。而倘若你給臉不要,那麽人家暗地裏下絆子,捏死你也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的容易。
所以巨鯨幫的幫主想了想道:“把繩梯放下,我去去就回。”
“幫主?您要不要多帶點人去?這萬一?”那名幫眾提醒道。
“誒,不妨事。在這碼頭上,天下盟能將我怎麽樣?別忘了,咱可是南海派的人,而上次咱們去奪少林龍虎丹丹方,不就有人來接應咱們嗎?所以,天下盟不敢隨便動我,否則兩派起了摩擦,我管保讓天下盟吃不了兜著走。”
巨鯨幫的幫主冷笑一聲,出了門,便下了船,與那天下盟的管事,一同前往天下盟的大船。
而這一行人走了,卻被另外一個人看到了。而這個人,便是老乞丐。
老乞丐正在這船艙的最頂端飲酒,自打那天下盟的管事來到走,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誒,這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呢!”老乞丐喝了一口酒,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