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放!”傲極吐出了兩個字。
兩兄弟對視,傲柄頓時明白了什麽。想不到覺得已經沒用棋子,如今成為了傲家的救命稻草。
可,如何才能把肖放引出來,這倒成為了一個難題。
“讓我再想想,看什麽辦法能夠萬無一失,還能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肖放就算不顧及我們兩個人的臉,也得對得起大哥不是?”傲極陰險一笑,心裏漸漸有了主意。
……
哈欠,哈欠!
肖放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又揉了揉肉發疼的太陽穴,這幾天出的事情實在太多,累得他稀裏糊塗的。
一大早把張小燕他們送出了城,師兄和葉相進了宮。如今,就剩他和宗主在宮外忙活。
黑市那個點被朝廷端了之後,顧一則那些漏網之魚仍然還在域城附近。宗主幾乎將南域所有的毒宗之人都召集了過來,為的就是盡快找到顧一則那個老混蛋,給師門報血海深仇。
蟲草因為受了張小燕的命令,這兩天也都在藥行裏幫忙。天,漸漸黑了,肖放這才喘了口氣,坐在藥房裏的院子裏喝上一口茶。
“如何,還能適應這裏的環境吧?”抬頭看到蟲草進來,他隨口問了一句。
“多謝肖大神醫關心,這裏挺好。”蟲草倒是喜歡善一藥行的大庫房,庫房裏的東西可不比毒宗那邊少,還有很多她隻是聽說卻不曾見過的毒藥,著實吸引了她的興趣。
“習慣就好!”肖放淡淡地說了一句,還沒等他放下杯子,就見下人進來稟告:“老爺,有人送來一份信函。”
信函?
肖放擰了擰眉頭,信函打開看了一眼,看過之後臉色即刻暗了下來,吩咐了下人幾句,匆匆忙忙就出去了。
蟲草從那些人口中得知,肖放是個非常穩重之人。這般神色匆匆地出去,肯定是遇到了什麽大事?
心裏閃過張小燕離開之前的囑咐,她立馬跟著出了善一藥行。隻是,等她出到門口的時候,肖放的馬車已經揚長而去。
不過,對於她來說要跟蹤一個人並不難,施展出輕功,她慌慌張張地跟了上去。
肖放的馬車到了城郊的一處宅子,馬車停下之後,他敲門進入了宅子,拿著手裏的信函問宅子裏的下人:“你們家主子呢?”
“是肖大神醫吧,裏麵請!”下人恭敬地將人給請進了屋子。
肖放緊了緊眉頭,回頭看了一眼趕車的車夫:“你就在外麵等著吧!”
“是!”車夫不知道主子要處理什麽事,可看到主子那急切的樣子,警惕地將馬車趕到旁邊等著。
肖放跟著下人進了院子,輾轉幾座院子之後進了一間屋子。進去之後,那下人微笑地說道:“我們家主人正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請肖大神醫稍等片刻。”
“有勞了!”肖放隻覺得心七上八下的,眼皮子也跳得厲害。
難道他們真的被劫匪給殺了?
想到信上的內容,他緊緊地拽了拽拳頭。最近因為恭親王的殺戮,善一藥行的貨源屢屢受創,若是這一批藥材再遭了殃,一旦出現大事,藥行就可能出現被挖空的危機,所以,情急之下他才會出現在這裏。
此刻,他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實在是太過茹莽了。
想到這,頭有些微微地疼。他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這樣會稍微好受些,卻不知道從進入這座院子就進入了某人挖的大坑。
不對,怎麽會這麽暈?
還沒來得及多想,人趴在桌上暈了過去。
哈哈哈……
一個女人猖狂的笑聲從裏麵屋子傳來,隨即主仆兩從簾子裏走了出來。看著這個夢寐以求的男子,傲雪那雙眼睛幾乎都要看穿肖放那般。
“小姐,機會可是來了,您可千萬要抓緊哦!”珍珠一臉壞笑地說完,又給傲雪欠了欠身:“奴婢先恭喜小姐,這回可是心想事成了。”
傲雪回過神,從身上摸出一張銀票塞進珍珠手裏:“做得很好,賞你的。”
“奴婢多謝大小姐!”珍珠假裝高興地眉開眼笑,其實根本就不在意這麽點銀子,比起二爺給的,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傲雪看著肖放那俊俏的臉,心裏那是多麽地迫不及待,不等珍珠把銀票收好,就命令道:“快些幫本小姐把姑爺給抬進屋子,免得錯過最好的時機。”
“是是是,奴婢這就幫您!”珍珠說完,上前就將肖放從桌子上搬了起來。
傲雪被珍珠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珍珠的力氣居然那麽大,但一想隻是個下人,以前也做了不少粗活,有點力氣也不正常,自然也就沒有多想。
屋子外麵,蟲草看著發生的這一幕,心裏那叫一個想罵人,肖大神醫這是故意讓這女人得逞嗎?
這對主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特別是那個丫頭,眼中劃過陰森的奸詐,多半這種算計的事情就是丫頭想起來的。
咬了咬牙,她決定先出去跟那車夫說一聲,讓車夫回去搬救兵,她再見機行事不讓肖大神醫吃虧就行了。
偷偷摸摸地翻牆出了院子,她小心地聯係上了車夫。車夫都是暗衛,看到蟲草的出現,知道可能出現了問題。
“噓,別說話,想辦法馬上離開回去搬救兵,這院子有問題,我在裏麵看著你們家老爺,快去!”蟲草並未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因為具體發生了什麽她暫時也搞不明白,而且,她不敢離開太久,免得裏麵真的出現什麽事情?
說完這些,她閃身翻進圍牆,進門看到那叫珍珠的丫頭。
珍珠捏把著手中的銀票,嫌棄地癟了癟嘴:“就這麽點銀子想收買我珍珠,呸!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胃口真夠大的,看來這個傲大小姐也是人家的囊中物。蟲草心裏想著,有些放心不下肖大神醫。靈機一動,她突然出現在珍珠身後,把人打暈之後扛到旁邊的一間屋子,找了繩子將人綁起來,點了珍珠身上的穴道,把人推到了床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