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斥候回來報,少林寺附近來了許多陌生的麵孔。老奴懷疑,或許這些人,將對皇上不利!”
書房內,魏忠賢卑躬屈膝的衝著聖德皇帝稟報道。
“是什麽人這麽大膽啊?他們要做什麽?難道還要刺殺朕不成?”聖德皇帝微怒道。
“回稟皇上,那些亂臣賊子,做的出來,所以還是請皇上,連夜我們回宮吧?”魏忠賢又道。
“我不走,朕道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有這麽大的膽子,要害朕!”聖德皇帝不悅。
而此時,魏忠賢則又道:“皇上,犯不著跟他們這些宵小之徒置氣。現如今江湖與朝廷的這場風波已經解決了。我們回到了京師,再收拾這些亂臣賊子也不遲啊!”
“你別說了,難道要讓朕,灰溜溜的就這麽走了?這要傳到江湖上去,還不被那些江湖人士,笑掉了大牙?”聖德皇帝一口拒絕道。
大明江山他都打下來了,又何況是區區幾個亂臣賊子了。他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此時,魏忠賢正在躊躇,不想也正在這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也自打門外進來了。
以青龍為首,青龍稟報道:“回稟皇上,經查,有大量不明身份的武者,正在向少林附近集結。請皇上立刻起駕回宮。”
“不走!......給我調集大明鐵騎,虎賁、龍悅,二營前來護駕,朕道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大的膽子,要來掠虎須。”聖德皇帝直接下令道。
但此時,卻沒有人領命,還是青龍近前道:“皇上,虎賁、龍悅二營,雖然強悍,但卻在千裏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隻可讓這二營趕來接應,......”
“呼!”
聖德皇帝氣的歎了一口氣,半響這才道:“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
“皇上,要是老奴一個人稟報,或許是危言聳聽了。現如今,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大人都在,難道他們也敢騙您嗎?
皇上莫要置一時氣,收拾這些亂臣賊子,那是早晚的事情。請皇上明察!”
魏忠賢說罷,撩袍跪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也一同跪在了地上,附和道:“請皇上明察!”
五個聖德皇帝最信得過的大臣,此時都跪在了地上。聖德皇帝想了想道:“也罷,等日後,朕再找這些人算賬。魏公公聽令!”
“老奴在!”魏忠賢應道。
“派你的人,將對方的斥候,還有暴露在外的亂臣賊子,都給朕殺了。朕要讓他們長點記性。與朕做對,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聖德皇帝怒道。
“老奴,遵旨!”魏忠賢領命下去了。
“青龍、白虎聽令!”聖德皇帝又道。
“奴才在!”
青龍、白虎,一同領命道。
青龍在前,白虎在後,倘若有人膽敢擋朕的鑾駕,別管是誰,統統殺無赦!
“奴才,遵旨!”
青龍、白虎領命,也下去了。此時還屋內還剩下朱雀與玄武。
聖德皇帝想了想道:“朱雀,你去保護會寧公主。跟著葉修文一同完成這個任務,再回來。”
“皇上,保護會寧公主,葉修文與月兒兩個人,就足夠了。不如我留在皇上身邊,保護皇上?”朱雀躬身道。
“不,會寧公主,現如今還一直自己住著,而一會宮娥太監們一被調走,就剩下會寧一個人了。更何況,葉修文又是一個男人,照顧起來多有不便。你貼身保護,直至將會寧公主交給峨嵋派的弟子,你再回來。你可明白?”聖德皇帝問道。
“是,皇上!”
朱雀領命也走了,而此時屋內就剩下了玄武一個人。玄武上前聽令。
“玄武,起駕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告訴‘玄苦’方丈一聲,就說朕走了,這次是朕打擾到他了。”
“是,奴才這就去辦!”
玄武領命,退下之後,一邊命人收拾東西,而另外一邊,則親自去見‘玄苦’大師。
而其實,少林周圍異動,‘玄苦’大師,早就知道了。正在憂心,又免不了一場殺戮的時候,玄武便到了。將聖德皇帝的意思,傳達給‘玄苦’大師。
‘玄苦’大師,雙手合十,想了想道:“玄武大人,請轉告皇上,貧僧要隨同鑾駕,去一趟京城,不知聖意如何?”
“那簡直太好了,有‘玄苦’大師在,乃是我大明之幸甚!”玄武喜出望外的道。
因為顯然,‘玄苦’大師說要去京城,其實就是要護送聖德皇帝回京。
但聖德皇帝是一個愛麵子的人。倘若‘玄苦’大師直接說,要護送聖德皇帝回京,聖德皇帝一定會拒絕。但倘若‘玄苦’大師要說,我要去京城辦點事,您順便帶我去。聖德皇帝無法拒絕。
所以玄武才說,‘玄苦’大師這句話,簡直說的太妙了。並且是也自打心裏,十分感謝‘玄苦’大師。
畢竟這一次,皇上前來少林,帶來的高手並不多。隻有六扇門與東廠的高手。
而那些不明身份的武者又多,玄武也很頭疼。不想‘玄苦’大師願意護駕,那就再好不過了。他連忙跑回去,向聖德皇帝複命。
聖德皇帝一聽,便知道怎麽回事。駁斥道:“你去告訴‘玄苦’大師,朕不用他送。不就是幾個區區毛賊嗎?沒有什麽大不了了。”
“皇上?那萬一‘玄苦’大師,真的是想要去京師辦事呢?皇上這麽一說,豈不是不給‘玄苦’大師這個麵子?”玄武又道。
而聖德皇帝想了想也是。‘玄苦’大師勞苦功高,若真是要去京師,隨同自己的鑾駕去。自己拒絕了,反而傷了‘玄苦’大師的心。
“好吧,就準‘玄苦’大師隨行!”聖德皇帝道。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準備!”
玄武再度領命,退了出去。而整個少林寺,則熱鬧了起來。人喊馬嘶,比白日裏,可要熱鬧多了。
而如此一來,葉修文與月兒,自然是睡不著,兩個人趴在窗口,向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