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東部港口,海師主力帶著大量運兵船,停靠在了這裏。
打著九頭蛇八旗、天狼八旗、聖象八旗旗號的軍隊,走在新開的土路上,排成長長的兩溜。
拿下半個日南郡大的領土,攻下占人大寨兩座,中小寨數十,獲旗民兩萬餘,屯兵一萬餘,與上報的十萬,有些差異,但這天高皇帝遠,也沒可能過來查。
朝廷看重的也是十萬人的賦稅,這個,曹『性』從來不缺。
這一萬屯兵、兩萬旗民所在的寨子,多是參加過區連謀逆,攻打象林的戰役,當初男丁死傷很大,那時俘虜就已經整編,加上後麵的攻寨戰,以聖象八旗打頭陣,死傷了一些,使得所獲旗兵除了補充缺額,隻增加了三千。
三千聖象八旗,分別編入正紅、兩藍旗。
如此以來,聖象八旗旗兵共:一萬五。
其中正白:五千。
正紅:三千。
鑲紅:兩千五。
兩藍:各兩千。
曹軍正兵、海師、八旗兵達到了十九萬。
行軍隊伍中軍,騎在棗紅馬上的曹『性』,聞著鹹濕的海風,看著兩旁森林不時夾雜的幾顆菠蘿蜜樹,想起當初在烏浦寨,聚集諸將,吃菠蘿蜜的事情。
這種水果,占人稱它為“頻那挲”,但這是占人語的名字,說起來太過拗口,曹『性』以他的味甜如蜜為由,命名為菠蘿蜜。
開始曹軍將士還覺得這不是同樣拗口嘛,蜜能理解,味道確實甜,但這菠蘿又是何物?為何前麵加上菠蘿二字。
叫著叫著,也就叫習慣了,菠蘿蜜的名字也徹底確定下來。
看著背井離鄉的占人,像是被押解的犯人一樣,眼中『露』出一抹自得,曹『性』回頭對負責押解的曹鷹說到:“阿鷹,你隨我也有多年,是我的左肩右臂,是我們曹家的一員,這次由你留守楚縣,有什麽困難盡管提!”
“多謝主公!末將定不負所望!”
曹鷹吐詞稀少,隻字不提困難,臉上認真程度,讓曹『性』覺得很放心。
一萬正兵、五萬參加過討伐趙慈的屯兵,駐紮在新縣楚縣各地,一萬九頭蛇八旗完成“護送”聖象八旗上船之後,將留下正白旗五千,及九頭蛇、聖象兩支鑲紅旗五千人。
這樣一來,就有兩萬正兵留在新成立的楚縣,聖象鑲紅旗兩千五旗兵不算,剩下的正兵、九頭蛇正白、鑲紅旗兵,有一萬七千五百將士。
這些人將與新增的一萬餘本地的屯兵,組成家庭,做他們的小妾,如此以來,留守將士,將全部解決單身問題,特別是正兵營,很多都是取了妻的,等於還多了一個妾。
享受到了豪強的待遇。
這一萬新增的本地屯兵成分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全部是三十五歲以下的女子,多是參與過象林戰役戰死的占人士卒,這些有罪之身的他們,遺留下來的妻子、姐妹、女兒。
還有一部分是本身就有的寡『婦』,及一些未婚女子。
適合洞房的那剛好,年齡太小,不適合洞房的,就養起來,哪怕是嬰兒,自己以後不願納她為妾,也可以留給兒子,做童養媳。
這樣以來,楚縣就有屯兵六萬。
聖象八旗,除了鑲紅旗留守,剩下的人員,開始戀戀不舍的登船,看著這些身材矮小,語言不通,忠心約等於零,全靠看著,才能發揮一些作用的聖象旗兵。
“籲~”
到達港口,曹『性』一拉馬韁,叫停了棗紅馬,看了看聖象八旗登船的方向,『露』出一抹冷笑,又很快掩蓋下去:
“阿鷹,九頭蛇正紅旗旗主廖化,他雖是上三旗旗主,但他還是軍司馬,你是都尉,這次他就歸你指揮。
廖化廖元儉他是一員良將,可堪大用。
聖象鑲紅旗苟育,他能力一般,忠心也是個問題,還需你好好看著,貴在他的戰象,是一頭公象,可以為種象,這次我們又收獲了兩頭沒有馴化完全的大象。
這三頭象除了用來開路,早日打通象林、楚縣、越城這一線。
還得加緊購買大象,捕捉野象,孕育小象,以早日組建成規模的戰象騎兵。
在這塊土地,戰象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
曹『性』像夫妻離別一樣,不停的囑托,曹鷹一言不發,點頭的同時,將它記在了心裏。
說完八旗又說正兵營。
“正兵營一萬將士,沒有什麽高職位者,除了謝郎這個軍司馬,最高就是統領一營五百將士,代理營軍司馬的軍侯。
他們也由你統領。
楚縣森林,中原、草原上的王者——騎兵,在這裏沒有多大的作用,可能還會因為羅圈腿比較多,而不如精銳的步卒。
謝郎和他麾下嘯天軍留在這裏,不止是為了擴大嘯天軍規模,多多孕育、訓練更多的軍犬。
還有就是這些軍犬,不僅可以幫忙看門,防止偷襲,在叢林之中,還能發揮比正規士卒還大的戰力。
平時還可當做獵犬,捕獵補貼軍糧。”
曹鷹、廖化、謝郎、苟育,四隻各有特『色』的軍隊留在楚縣。
這片新的疆土,有著寬闊的土地,樹木、野獸等豐富的資源。
除了守好這片土地,未來,還要將這建設成一座集貿易、造船、捕魚、種植,以及戰象訓練基地、軍犬訓練基地。
就這樣,曹『性』、曹鷹聊了一個時辰,一萬餘聖象八旗,總算完成了登船,連相應的一些物資也搬上了船上。
“吱吱~”
天空中響起了嘹亮的鷹鳴聲,曹『性』等人抬頭,隻見一隻雪白的大雕在空中盤旋,其翅膀張開比旁邊的海鳥大了不知多少倍,聽到它的鳴叫,剛剛還遍地都是鳥類的港口,瞬間發出受驚的哀鳴,一個個展翅卻隻敢貼著地麵逃跑,生怕觸及到了高空中的霸主。
這其中還包過兩隻兩尺長的老鷹。
曹『性』看到他之後,非但沒有奇怪,而是對旁邊的一位虎豹義從,使了個眼『色』。
這位虎豹義從,比周圍其他義從,身體都要柔弱一些,身上的腱子肉也不是那麽鼓,連一件長兵都沒有,但在義從的地位,絕對是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