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戰後區,一片火熱朝天的恢複生產,湞陽城內,更是每日裏張燈結彩,曹軍參戰的人數二十餘萬,就代表著二十餘萬受到封賞的人員,這近半或出自湞陽,或遷來了湞陽。
又是賞地,又是賞錢糧戰利品,讓二十餘萬參戰將士的家庭富裕了起來,參戰將士成了各地的香饃饃,每一位單身者,都是各地媒婆的重要對象,每日裏娶妻納妾者無數。
沒有相中的成婚也不要緊,有曹『性』這位什麽都包的主公在。
六十萬人交戰,叛軍又無節製的劫掠,大量的男人死去,造就的寡『婦』無數,俘虜之中就有很多,為了曹軍的下一輩繁衍,這些寡『婦』俘虜,曹『性』出麵全部牽線許配給了曹軍將士。
還好這時候寡『婦』再嫁,受世俗認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鮑家山寨的榜樣在前,加上同樣發達的衡山山越正紅旗旗主周朝,交了狗屎運的江夏山越鑲藍旗旗主牛力。
湞陽及周邊的山越無比踴躍,一個個主動聯係曹『性』,協商著加入八旗的事情。
舉族加入八旗的就有三個山寨,共兩千戶,還有其他各地的五千青壯加入八旗旗兵。
加上一萬趙慈軍的俘虜,三千編入正白旗的山下漢人囚兵,八旗新擴充兩萬旗兵。
八旗增到了三萬六千。
按尊貴排第一的正紅旗擴編到五千,為人數依舊是第二的一個旗。
上三旗之一的正黃旗,與鑲黃旗同屬於曹『性』的親信部隊,擴編到五千,為人數並列第二。
號稱敢死旗的正白旗,人數依舊最多,共一萬四,其中六千東胡奴兵。
餘等鑲紅、鑲黃、鑲白、兩藍旗,旗兵擴編到兩千四。
曹『性』還從輔兵、屯兵中挑選出了兩萬一千正兵,以示鼓勵。
這樣以來,曹軍共有正兵達十五萬。
其中丹陽兵:五千
八旗軍:三萬六
海師:三萬
屯兵加上滄海沿岸、東部海岸、荊州,總數量達到二百九十萬。
正兵、屯兵加起來三百萬,與隻算人數,已經和常年叛『亂』的西涼羌胡相差無幾,野戰戰力依舊有很大的距離。
每日裏,曹『性』及曹軍勢力忙著鞏固建設荊州,並且為南下南海郡做著準備。
三個月很快過去,時間進入到了中平三年八月,秋風徐徐而來,整個湞陽遍地都長滿了飽滿的莊稼、形形『色』『色』的雜糧。
馬上就要豐收,湞陽境內,喜慶彌漫。
湞陽南郊,太陽掛於上空,卻不再炎熱,還給人一種溫暖舒適感,秋風吹的小河邊的垂柳隨風搖擺。
頂盔貫甲,外套官袍的曹『性』蹲在田邊,手撫『摸』著地裏還有些發青的黃豆:“這是快成熟的黃豆?沒得長了嗎?”
“回回主公,正……是!”說話結巴的馬均侍立一旁。
曹『性』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話說這比珍珠米大不了多少的東西就是黃豆,那黃豆大小的東西怎麽算?
“會不會有其它什麽品種?比這大上幾倍的黃豆有嗎?”
這句話把馬均問倒了,肯定的搖著頭,費了老大的勁說道:“不,可能,比這大大三……成的,就是是黃豆之王,了,怎麽會……有大大,數倍的。”
看馬均如此激動,差點沒因為結巴而緩不過氣與世長辭,曹『性』信了幾分,再次自言自語道:
“黃豆也有雜交?這雜交黃豆之父又是誰?哪個朝代的?”
“雜……雜交?”馬均對這新鮮詞,起了興趣。
這不是大漢最大的發明家嗎?而且對木工及農業無比擅長,試試看他能不能搞出雜交來,哪怕是改良一下種子。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曹『性』站起身子,手舞足蹈的講解起了腦海中,所有關於雜交的知識:“馬大匠,這雜交,就是用良種種子發芽長的幼苗嫁接到野生的幼苗上,讓這顆幼苗上半截結穗部分是良種幼苗,下半截紮根部分是野生幼苗……”
馬均開始聽的雲裏霧裏,之後曹『性』又是解釋又是比劃,反複了好幾遍。
馬均隻覺眼前一亮,往後不停揮手,一旁跟著他學徒默契的將竹簡書刀遞到了他的手上。
馬均蹲在一個樹墩上,拿出書刀,寫寫畫畫,不時抓耳撈腮,忘記了周圍還有他人,達到了忘我的狀態。
沒想到對方真有啟發,曹『性』心中激動異常,前世雜交水稻之父,利用野生水稻與良種水稻雜交,解決了困『惑』了華夏幾千年的糧食產量問題。
讓人口倍增、超過以往任何時候、突破十五億人口、成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華夏,得已吃上飽飯。
堪稱一大奇跡,解了世界『性』的難題,為人類社會做出了巨大貢獻。
其之後又在雜交水稻的基礎上,研究出了產量越來越高的良種雜交水稻,乃至畝產三千斤的超級水稻。
時下主要種粟,也就是小米,畝產粟三石,但漢代的畝比前世的市畝小的多,約等於0.228市畝。
三十斤為鈞,四鈞為石,一石為一百二十斤。
漢代一斤大約有克,一石大概為六十二市斤。
畝產三石,折合成前世的重量單位,就是畝產粟一百八十六市斤。
一個畝產三千斤,一個畝產一百八十六,雖然有粟比水稻產量低的原因,但如今的水稻並非主流,種子開發的最成熟的還是粟,且時下水稻畝產量也不過比粟多一點,不超過五十斤。
當然,這其中不止是種子問題,種植的技術,灌溉、肥料、防蟲、除草等,都有一定關係。
曹『性』生怕將馬均的思緒打『亂』,但畢竟有些一定的見解和方向,不能讓其想偏了,於是小心的接著提醒道:“馬大匠,你這個可以先在稻穀上麵試試,江南適合種稻!”
不明所以的馬均隻是點頭,繼續寫自己的思考。
說完的曹『性』,不願打擾他的思考,留下了數十護衛,小心的保護著這位曹軍中的寶貝疙瘩,領著他人悄悄離開。
小心走開數百步後,拉開了與馬均的距離,曹『性』領著眾人來到河邊散步,看著河邊的景『色』,對剛才的事情還意猶未盡,隻覺心情一片大好,期盼著再次吃上雜交水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