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見金人狼狽離去,趙佶大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靈兒惠兒一道與眾官員一起走到了武植身邊。{隨}{夢}щ{mеng][lā}
“愛卿機智過人,為我大宋挽回了顏麵,朕心甚慰啊!”看了看武鬆他們,趙佶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諸位將軍不愧是我大宋良將,你們也已經盡力,理應和武愛卿一起封賞!”
“為國盡忠為陛下排憂,本就是我們臣子份內的事,陛下不必賞賜。”
武植搖頭微笑著推辭,不過這種賞賜最多是些金銀錦緞,要了也無妨。
“武大人不愧是我大宋第一等的青年才俊,隻可惜已經婚配,否則此番智鬥敗兀術後再順理成章當上陛下的駙馬豈不完美!”
金人離開後,氣氛輕鬆私下了很多,童貫借著開玩笑的語氣替武植試探道。
蔡京也笑道:“可惜可惜呀……”
“朕若是有武植這麽一個女婿,是朕的福氣呀,哈哈!”
趙佶捋著美須,一臉笑嗬嗬的,聽趙佶的語氣武植不禁暗喜,看樣子和靈兒的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麽艱難呀。
趙佶身邊的靈兒也低頭微笑了起來,身邊的惠兒也暗自替姐姐高興。
“我說武植啊,你氣走了金國使團,我們大宋伐燕雲之事豈不是又要耽擱下來了?”就在大家其樂融融的時候,王黼突然陰陽怪氣道。
被他這麽一提醒,趙佶等人才開始犯了難,是啊,氣走金人一時爽,卻耽誤了國家大計啊!
“武植,這可如何是好?”
趙佶絲毫沒有怪罪武植,而是滿懷希望的看著武植,他知道武植最有辦法。
“陛下不必擔心,金人耀武揚威要求過分實在無禮,趕走便趕走了!至於收複燕雲十六州之事,憑我們大宋的國力根本不需要仰仗金人!”武植不緊不慢道。
“怕隻怕金人到時候搗亂……”王黼冷冷道。
“是啊,金人屯重兵在燕雲以北,我們大宋打完燕雲恐怕金人會趁虛發難。”童貫擔憂道。
武植不以為意的笑道:“陛下,諸位相公不必擔心,且走著瞧。到時候臣自有良策要金人不敢搗亂!”
武植這話其實很不靠譜,可不靠譜的話看是誰說,別人說肯定沒人信,可他武植不一樣,此狂言一出,趙佶立刻信了九成九,連童貫蔡京都覺得武植既然敢這樣說肯定是有底牌的……武植向來會給人驚喜。
“好!到時候燕雲之事,就交給你了!”
趙佶甩完了鍋,一臉輕鬆,王黼也不再多言了。
武植心中苦笑,本來他一個尚未進入兩府的文官,收複燕雲這種事情不一定會有他的事情,他最多就是建言獻策罷了,而趙佶這句話說出來後,日後收複燕雲這個重擔,他怕是要擔重責了!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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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走後,武鬆等諸將也都相繼回到駐守地,年關日近,大宋君臣們又進入到了一年中禮儀規矩最繁瑣的時節。
武植身為高級官員之一,今年年關前後也累的夠嗆,好在娘子們溫柔體貼,他才沒患上腰肌勞損症。
好不容易熬出了正月,又恰好是自家四個娃娃的生日,不過今年的生日武植一家辦的很低調很簡單,隻是一大家子人吃了頓便飯而已。
二月中旬,武植在樊樓設宴,邀請了兩位太監。
這兩個太監一個是武植的“老朋友”陛下的貼身大太監李彥,還有一個則是權傾朝野的內廷太監總管梁師成!
梁師成一個內廷總管太監之所以權傾朝野,主要是因為他暗中替趙佶代行批閱奏章的皇權,這個權力可了不得,大宋朝廷的全部權力隻分為兩半,一個是萬千官員共同組成的文官係統;還有一半則是由皇帝一人獨享。
兩個權力像天平上的兩隻砝碼,總體上彼此都是平衡的。而現在皇帝卻把他的重權交給了梁師成,梁師成自然勢大。
好在梁師成掌握這麽大的權力沒有幹出太出格的事情,無非是貪汙受賄,********,提拔親信……做些斂財的勾當——這雖然已經是犯罪了,可在時下貪官橫行的朝廷裏麵卻不算什麽。
隻要沒有對行政國策指手劃腳禍亂朝綱,蔡京等文官不但不會找他麻煩,反而和其相處的很融洽。
梁師成久居深宮,一向伺候在皇後左右,一般不會出宮。而武植如今昭文館大學士之官位,又有李彥引薦,能約見到大宋“隱相”卻並不困難。
“老奴拜見武大人。”
武植剛進包廂,梁師成立即緩緩起身作了個揖。
武植是一品文官,初次結交梁師成還要做做場麵。
“梁公公!”
武植也抱拳行禮,順勢對李彥也招呼了下。
“此處並無外人,您二位就別見外了,都請坐吧!”李彥作為中間人,連忙活躍氣氛。
“好好好”
梁師成笑著坐下,然後端起了茶杯:“不知武大人找老奴有何吩咐?有事您但管直說,無論是看僧麵還是看佛麵,老奴都不會推辭。”
武植笑了笑,心道梁師成不愧是蘇軾的私生子,果然是聰明人。他開門見山的說這番話就是真的想幫自己的,他也沒說什麽如果能辦到一定幫,因為他知道自己和他一樣也是個聰明人,如果他幫不上忙就肯定不會找他。
至於他為何如此爽快,當然不是武植和他有什麽交情,而是他是皇後娘娘的親信,上次皇後見武植說靈兒的事情絲毫沒有避諱梁師成,梁師成知道武植和靈兒皇後還有國舅慕容彥達的關係,這武植第一次找他辦事他哪裏會推辭。
“哈哈!梁公公果然直爽,那我就直說了!”武植舉起酒杯,對梁師成敬道:“武某這次找梁公公其實也沒別的事,就為了今年春闈。”
“原來是為了春闈取士。”
聞言,梁師成輕鬆的笑了笑,品了一口茶。
春闈就是古代的高考,為國家選拔官員,極為重要,以前春闈各項事宜都由皇帝親自安排。而趙佶放權後,每年春闈中最重要的人就成了梁師成,他想讓誰中狀元誰就能中狀元。
“這個簡單,待會武大人給我擬一份生員名單即可,我保證讓他們中進士。”梁師成看了看武植,“送你幾個三甲也不是不可。”
以武植現在的勢力,想要幫生員拿個進士名額還是不難的,所以梁師成以為武植會求他肯定不是為了一個兩個人要進士名額,而是很多人,畢竟武植當過青州學院院長,而今年據說有大批的青州學院畢業生來汴京參加春闈。
“感謝公公厚愛!”武植對梁師成頷首,然後淡淡道:“不過公公誤會了,我並不是來求公公給名額的。”
“那你是?”
梁師成一臉不解,李彥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武植。
“我希望從今以後,公公勿要在插手春闈之事。”
武植此言一出,梁師成頓時變了臉,一旁的李彥更是尷尬不已。
“為什麽?”
梁師成眯著眼睛,幽幽的看著武植。讓他放手春闈,那就是斷他財路!斷人財路有如殺人父母!
武植輕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為什麽,公公以後放手就是。”
語調雖然不高,但卻不容置疑。
梁師成看著一臉淡定的武植,臉上有些抽搐,他是很聰明,但也太自私,他不懂武植讓他不要幹擾國家選材的真正用意,武植也懶得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因為說了梁師成也不會信。
“武大人,你要梁公公不要插手春闈,總要開出些條件吧?”李彥在一旁苦笑道。
對於武植這個手段,他早就領教到了,之前武植就找過他讓他把在河北一帶吞並的大量土地全部讓了出來,當時他的臉色比現在的梁師成好不了多少,好在武植最後開出了給他五個點大宋銀行幹股的分成交換,他才不算心疼的咽下了這口氣。
“條件自然是有的,我可以保證等梁公公不插手春闈後,朝廷不會再有任何人敢在春闈中做手腳!”武植淡淡道。
“僅此而已?”
李彥愣了起來,這算什麽交換條件?好處呢?起碼也要給點銀行幹股什麽的吧?
武植看了看李彥,若不是看李彥之前和自己交好,對靈兒也忠心耿耿,武植當初替百姓奪回土地的時候壓根不會給他什麽幹股。
現在梁師成已經富可敵國,武植讓他別把手伸那麽長也毋需給什麽好處,別看梁師成手中權力很大,但對於武植這樣一個深得皇帝皇後寵信的權臣來說,梁師成在朝廷在宮裏都鬥不過武植。
隻要武植稍微做做趙佶的工作,再找慕容老哥到皇後麵前吹吹分,就能分分鍾讓梁師成下課!
太監和文官到底是不一樣,文官什麽時候下課外貶都有起複的機會,而太監,尤其是梁師成這樣弄過權的太監,出了宮就是死路一條。
“武植!你就不怕得罪我嗎!”
梁師成沉聲威脅道。他已經想明白今天必須答應武植了,是以才會威脅。
“隻不過讓梁公公放棄這等蠅頭小利,難道就得罪了公公不成?”武植嘴角上揚,淡淡笑道:“公公應該不會這麽小氣吧?”
“哼!”
梁師成憤怒的起身,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李彥無奈的看了看武植,連忙追上。
“公公!”
梁師成剛走到門前,卻聽武植語調鄭重道:“他日公公有難,武植會保公公一命,讓你安享晚年。”
“哼!”
不屑的冷哼一聲,梁師成離開了包廂,不過他眼裏除了怒氣居然還有幾分悲哀。
武植笑了笑,他知道,梁師成會抽手春闈,也不會記恨他的。
因為梁是個聰明人。
而武植這次要梁師成不要幹擾春闈,除了是恢複大宋公正的取士秩序外,也是因為今年青州學院來應考的學子確實很多,而他當初來汴京和趙佶剛見麵時的賭約已經到期了!
趙佶隻怕早已經忘了,但武植沒忘,三年之期,青州學院的學生要和太學院的學生們比個高下。
勝了,武植就可以出任太學院長之職,元豐改製後,太學院長可就相當於半個大宋教育部部長,地位權力都不比開封府尹低。武植覺得當太學院長不僅能豐富自己為官的履曆,他也很想把青州學院的大學模式推廣到整個大宋。
當了太學院長後,他務必要多在汴京開幾所大學才是。
還有娘子們和李清照李師師辦的女子學院,也差不多該納入大宋教育係統中,並推廣開來了。
這些都要武植當了太學院長才能辦。
——這兩天對不住各位兄弟,隻是沒想到新書會小火……但這部才是古力的心血,會認真寫下去的,精彩猥瑣的部分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