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唉喲,......”
‘侯三’被打,躬著身子,看著葉修文,那意思便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五爺您得給我做主。
葉修文沒有任何表示,‘月兒’卻有些氣不過了,顯然麵前這個人,就是打臉給葉修文看的。
她欲出手,教訓一下麵前的彪子,卻不想葉修文卻先動了一下,將她擋在身後。
“嗬嗬,侍衛長說得是,在漕幫的確有這規矩。以下犯上,那便是死罪。
侯三?你日後要學聰明一點。自己什麽身份不知道,怎麽能當麵指責侍衛長大人呢?”
葉修文含笑,跳下了車子。
那彪子在車下美滋滋,心道:算你個葉修文識相,否則惹惱了我,連你也打趴下,......
“砰!.......”
彪子正在那得意,卻冷不防,葉修文一腳蹬在了他的小腹上。
這一腳又快又狠,彪子蹬蹬蹬倒退了十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葉修文甩了一下長袍的下擺,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下,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彪子。
“彪子?你對漕幫的規矩,懂得很啊?以下犯上,那是死罪。
那麽我來問你,我是什麽人?”
葉修文冷冷的問道,兩側侍衛聽罷,呼啦一聲,全都跪在了地上。
葉修文的確沒有實權,但是畢竟是漕幫的五舵主!身為舵主,即便再沒有什麽實權,也與東方舵主等人,是平起平坐的。
而他們算什麽,也僅是侍衛一級別的走卒。與葉修文這個舵主,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比性。
“五爺!”
眾侍衛一同參見道。
“你呢?”葉修文冷冷的盯著彪子,彪子看了看左右,又想了想東方舵主,心道:
“哼,現在東方舵主繼任幫主之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那些蠢貨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倒不如在此殺了葉修文,一向東方舵主表忠心,二也能在人前顯貴。
反而,我現在就熊了,恐怕也不會得到東方舵主的重用,.......”
想到此處,彪子微微冷笑,從地上爬起來道:“五舵主?您好像是,已經被罰到三河碼頭去悔過了吧?你此時回來,意欲何為?哼!你們還跪他做什麽?葉修文就是一個戴罪之身,將他拿下,.......”
彪子一聲厲喝,左右的侍衛,不暇思索的便站了起來。
心道:對呀,這個五舵主是被罰去三河碼頭了,此時回來,這是要幹什麽?
“寧頑不靈!”
與此同時,葉修文大踏步向前走,氣勢唬人,那些侍衛剛想抽刀,卻被葉修文渾身所浮現的殺氣,給震住了。
車上的人頭,他們看到了,雖然並不知這些都是什麽人。但這樣在車上拴著人頭,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想必這位五舵主,也並非善類。
侍衛們再度定在了當場,而彪子見了,卻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心道:今天也就今天了,殺了葉修文我就有麵子,背後還能靠著東方舵主。
而若是不殺他,我不僅麵子沒了,日後也別想在漕幫混了。到時候,何人還會將我彪子,放在眼裏?
想到此處,彪子右手按住刀柄上,嗆啷一聲便將腰間的佩刀給抽了出來,.......
人影一花,彪子覺得仿佛有什麽東西飛了過來,然後他的右手一涼,便連同那把跟隨他十幾年的佩刀,一同飛了出去。
“啊!.......”
驚愕後,也就不足兩秒的時間,疼痛感傳來,彪子這才知道,自己的手沒有了。
“你,你斬我手臂,......”彪子哀嚎過後,宛若瘋了一樣的要與葉修文拚命。
葉修文冷笑,寶劍再揮,彪子唯一剩下的左手也飛了出去。
“噗!噗!.......”
彪子膝蓋處,又中兩劍,彪子站立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
眾侍衛一看,瞬間被驚得目瞪口呆。
僅是一個呼吸間,堂堂漕幫的聚義廳護衛隊長,竟被人給廢了。
“以下犯上,那是死罪,我五爺寬厚待人,饒你一命,你要知道感恩啊!”
葉修文將臉湊近了那如同人棍一樣的彪子,輕輕打臉道。
“你廢了我,東方,東方舵主,是,是不會饒了你的,.......”
彪子因為失血已經虛弱不堪,但卻從齒縫裏,擠出這麽幾個字來。
葉修文聽罷,冷笑:“嗬嗬,我想,你太自作多情了,東方舵主那裏,是不會收廢物的,.......”
“嗞,.......”
長劍輕輕的還鞘,葉修文連理會都沒有理會那彪子,徑奔聚義廳而去。
月兒,看著彪子慘象,搖了搖頭。雖然覺得這彪子是活該,但一個人,被弄成這樣,她覺得,也挺可憐的。
“都看著幹什麽啊?還不都恭送五爺?切!.......”侯三又神氣上了。
“我等,恭送五爺,.......”
左右侍衛全跪,而也就在這跪拜中,葉修文與月兒,一同踏足了聚義廳。
但此時,聚義廳內的氣氛不對,而且正坐著,站著,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