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府蘇醒過來,讓眾人欣喜若狂,同時一個好消息傳給了葉玄府,有神秘人物到來。
“哦,會是誰呢?”葉玄府左思右想,也沒猜到是什麽人。
“你先洗漱一下,我給你弄點粥喝,然後在和他們見麵。”龔冷月說道。
“他們?”葉玄府一愣,來者似乎還不是一個人。
同時,葉玄府望向龔冷月,露出複雜的神色,突然拉住了龔冷月的小手。
“怎麽了?”龔冷月狐疑地看著葉玄府,“你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肯定餓壞了,我要給你煮點粥去呀。”
“別動……”葉玄府把龔冷月輕輕抱在懷裏,默默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淡淡香氣。
“幹什麽啊,突然這麽肉麻?”龔冷月覺得莫名其妙,噗嗤一笑,“你弄得我好癢,別胡鬧了,這裏還有別人呢……”
在場的人或者轉過身,或者幹咳一聲,或目光瞟向別處。
“我想你。”葉玄府語氣平淡,卻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是了,葉玄府這次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差點和龔冷月永別了,又在夢中經曆了一世,在夢中的黃粱夢又經曆了一世,加起來的歲月比現實中的他活得還長。
葉玄府迷茫了,他還是他嗎,亦或者這又是一場無比真實的黃粱夢呢?
太多語言沒有說出來,但此間的溫情卻如同潺潺流水,在葉玄府和龔冷月之間流動。
龔冷月給以葉玄府回應,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露出美麗的笑容,道:“小男人,安心吧,有姐姐保護你呢,不會有事的。”
她輕輕推開葉玄府,拉著眾人出去了,讓葉玄府好好一個人冷靜一下。
葉玄府坐在床上,有點發愣,回想起生死玄關,回想起黃粱一夢,立即把枕頭下的寶劍拿了出來,仔細端詳。
這是一口龍紋劍,黃銅色,看起來十分厚沉和古樸,劍柄是一枚猙獰的龍頭,口中吐出鋒銳的劍光,乃絕世寶劍,尤其劍身上篆刻的仙文,尤為珍貴。
葉玄府思念一動,腦海中的仙經道文再次浮現。
“沒想到,我因禍得福,在生死玄關之際,於夢中黃粱,偶遇祖師傳道,真是莫大的仙緣啊……”葉玄府喟然感歎。
可以入夢傳道,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仙劍放在此處,唯有真正的神仙可以做到這一點。
關於在他夢中傳道的是哪位仙人,葉玄府已經心知肚明,立即對著東方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隨後,葉玄府把仙劍收了起來,這些暫且放到一邊,眼下是拜訪神秘來客,然後了解情況,他昏迷的一天一夜,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粥來了,先把飯吃了。”龔冷月推開房門,端了一碗粥來了。
葉玄府已經換好衣物,發現自己虛弱到走不了路,隻好坐在床上。
“我……”
“你什麽你,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張嘴……”龔冷月白了葉玄府一眼,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喂著他吃。
“那個客人呢……”
“他們在樓下大廳,放心好了,不急這一時半刻,等你吃完粥再去見他們,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龔冷月吹了吹熱騰騰的粥,一邊說道。
“真相大白?”葉玄府一怔,暗想來者和那個“陳漢遺主”有關係嗎?
“我昏迷的一天一夜,沒有發生什麽嗎?”葉玄府擔憂地問道,他可是打草驚蛇,直接把那個大BOSS給惹了出來,葉玄府生怕“陳漢遺主”下山,大開殺戒,血洗寧城。
“你想些什麽呢,那天怎麽那麽冒險和唐突,你差點死掉你知不知道!”龔冷月惡狠狠瞪了葉玄府一眼,毫不留情地訓斥他。
葉玄府幹笑一聲,能感覺到龔冷月凶巴巴的外表下流露出對他的擔心,在自己昏迷的期間,一定讓龔冷月十分擔憂,看她眼睛都是紅彤彤的,像個兔子眼一樣。
“謝謝……”葉玄府感動地說道。
“謝什麽謝!再有下次,我直接把這一碗熱粥扣在你的頭上!”龔冷月凶巴巴地說道。
葉玄府啞然,突然笑了起來。
“不過說實話,你這家夥命太大了,重傷成那樣,一天一夜過去,竟然好的七七八八了,純陽仙體再變態也不能變態成這個法兒吧?”龔冷月說道。
葉玄府再次啞然,他知道這次大難不死,有純陽之體的緣故,更重要的是體內的上官靈兒的純陰初元,機緣巧合之下,為他打開了生死玄關,徹底激發了純陽之體的潛能,才僥幸不死。
另外他是真人之身,經曆過脫胎換骨,本就比肉體凡胎要厲害不少,換做常人早已經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去了。
“我若能恢複法身和修為,必定可以突破,到時候斬妖除魔,還寧城一個幹幹淨淨!”葉玄府鄭重地對龔冷月說道。
“突破?你就吹吧,牛皮都被你吹破了。”龔冷月笑道。
葉玄府不語,他有這份自信,不管是黃粱夢中的仙緣,還是上官靈兒留下的純陰初元,亦或者法身被破四年的厚積薄發,他無論如何,也要突破真元境,到達下一個境界!
至於牌位,陰德足夠,完全可以證得真人位的下一個業位!
“好了,你要不要在休息一下?”龔冷月把一碗粥喂完了問道。
“不用,時間寶貴,我們還是見一見那些人吧。”葉玄府說道。
一碗粥下肚,雖然沒有填飽,但至少有了一絲力氣。而且葉玄府知道,“大病初愈”實在不適合油水太重。
在龔冷月的攙扶下,葉玄府來到了一樓,見到神秘來客,西裝革履,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總共三人。
女子在和高妍麗歡快的交談,兩個男子一個在賞畫,一個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來了,我跟你介紹,他就是葉玄府。”高妍麗說道。
“葉玄府,法師協會八位八卦使者之一,道神天師葉龍盛的孫子,近百年來最年輕的真人之一,久仰大名!”那名英姿颯爽,一身筆挺女士西裝的女子上前行禮作揖。
“久仰久仰。”葉玄府回禮,他發現對方正用無比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不由有點渾身不自在。
“啊,葉先生莫怪,我隻是比較好奇,能在他手下活著回來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女子歉意地說道。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劉雯,他叫劉洋,那個正在看畫的叫劉峰,叔叔……還有幾人在外麵還沒回來,我們今天也是剛從香港飛到寧城的。”西裝女子說道。
“姓劉,香港……”葉玄府沉吟一聲,想到了什麽,道,“莫非是香港的劉若風先生的家族?”
“正是。”劉雯笑了笑,“劉若風是我的爺爺,而我們……嘻嘻,其實祖上也是大陸人啊,我說一個人的名字,你肯定不會陌生的。”
“誰?”葉玄府一愣,他雖然是法師協會的八卦使之一,但對香港那塊的法師界還真是不大了解,那裏有自己的一個小圈子,他也隻知道香港有個叫劉若風的法師很牛,好像和爺爺葉龍盛還有點交情。
“天師……劉伯溫!”劉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