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鬥的目光從頭開始一直都放在歐陽蕭身上,並沒有去理會那個女人。
歐陽蕭開始還對女人曖昧惹人誤會的話而擔心,想要解釋,卻見北鬥根本不在意,頓時心中有些苦澀和失落,自嘲的笑了笑。
北鬥對女子的話並不是完全不在意,隻是她有腦袋也有眼睛,也看清楚了歐陽蕭現在的情況,詭異的香味還沒有散去。
北鬥拿出一顆丹藥,慢慢走向歐陽蕭,“服下。”
歐陽蕭苦笑,拿過藥,張口服下。
北鬥伸手,握住那鐵鏈,用力一振,鐵鏈被震開。
歐陽蕭整個人失去了支撐點,幾乎就軟了下來。
北鬥順勢扶住他,“能走麽?”手輕輕的握住他的脈門,鬆了口氣,除了中一些藥物外,還好沒有別的什麽傷害,隻是被散去功力而已。
原本死死壓下去的**,竟然因為北鬥的接近而在此卷土重來,那懾人的冷香,讓他腦袋有些空白,身子微微顫抖,手下意識的想摟住她。
但是手腕處的刺痛卻讓他理智又清明起來,渾身一振,連忙推開北鬥,“我沒……”
話還沒說完,腳下一軟,差點就跌倒。
北鬥眉心緊皺著,臉色發冷,拽住他的手臂,冷喝一聲,“這個時候還逞什麽強,死要麵子,不想讓我把你打昏就被亂動。”
沒想有一天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六歲的女孩子訓斥,歐陽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北鬥的接近,卻讓那些感覺更加強烈,“把我打暈吧。”不然他不知道等下自己會做出什麽來,他不想讓他和她的關係更加糟糕。
北鬥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子,從進門看到歐陽蕭便知道他中了什麽,這會看她這樣,有些無奈也有些心疼,“打暈了我可帶不走你,先忍著,藥效很快就出現。”他指的是剛剛給他吃的丹藥,那是一顆解毒丹,能解開他身上的散功之毒。
本來她是想讓他先恢複武功,然後快點回去,讓綠綺解掉他身上的媚毒的。
不過她是算差一招,算漏了媚毒的厲害和歐陽蕭本身的情況。
歐陽蕭原先就喝了不少久,如果不是出了這檔子事,他早就醉死過去了,之後更是強撐著,又中了媚毒,因為被散了功,才沒有那麽嚴重,可是一旦功力回來了,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若對著別人還好,可是現在身邊是心心念念的人,所有的控製力都被那分占有的欲望所操控著。
北鬥扶住歐陽蕭走,但是走沒兩步,歐陽蕭卻又停住了。
以為歐陽蕭又要怎麽樣,北鬥有些不耐的轉頭,剛想說什麽,唇卻被堵住了。
火熱的感覺帶著酒香傾入口腔,比之前的強吻更為猛烈,幾乎好像要把她的靈魂也給吸取了一般。
北鬥伸手,想推開他,但是身子一錯,一陣旋轉,後背已經緊緊的貼著牆壁,雙手被死死的鉗製住壓在頭頂。
身子被死死的壓住,沒有半點空隙,她幾乎都快無法呼吸,隻覺得胸口有些窒悶,卻不知道歐陽蕭哪來那麽大的力氣,幾乎像一座山一般,讓她動彈不得。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熱度隔著衣服傳遞到她身上。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腰間,有些發痛。
腰被歐陽蕭緊緊的勒住,就好像整個要把她勒到骨血中一般,她第一次發現,男人和女人的體質距離。
在她考慮要不要幹脆燒死他算了的時候,歐陽蕭那在她口中馳騁的柔軟終於離開。
她用力的喘著氣,死死的瞪著歐陽蕭,大怒,“歐陽……啊……”
剛剛開口,脖子上的刺痛卻讓她順口叫了出來,耳邊傳來歐陽蕭略微沙啞卻極其性感的聲音,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北兒,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不允許……”
該死的歐陽蕭,竟然咬她。
北鬥氣得發抖,但是歐陽蕭那略到受傷和霸道的話卻又讓她發不起火來。
“主子,人都……厄,那個,我是路過的。”青河高高興興的走進來,想報告一下戰況,但是當看到牆上那兩個曖昧交疊的人時,頓時一臉被雷劈後整個番茄,有些手忙腳亂的轉身就要走。
“回來。”北鬥氣得牙癢癢,“把他打暈了,快點。”
此刻歐陽蕭正好咬住她的耳朵,讓她聲音差點又變質了。
青河一愣,隨後拋下,“我去找綠綺來。”便一溜煙的沒有影子了。
北鬥氣的臉色發紅,隻能抬起腿,用力的撞擊歐陽蕭膝蓋上的某個穴位。
歐陽蕭腿一麻,一邊軟下。
北鬥乘這個時候直接抬腿撞上他的肚子,隨後再一手刀給把他打趴下。
伸手摸了摸脖子,微微的刺痛讓她皺眉,手指上點點血跡,這一下還真咬得不客氣。
北鬥死死的瞪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歐陽蕭,恨得磨牙。
公主府這一夜動作如此大,自然驚動了皇宮裏邊,幾位皇子連夜趕往公主府,讓原本不是很忙亂反而有些安靜的公主府頓時忙亂起來。
豎日,皇帝皇後的駕臨公主府,更不止讓公主府亂上加亂,星辰大街小巷也熱鬧起來。
皇帝出巡,如果不是微服出訪,那麽陣仗除了沒有敲鑼打鼓外,和娶親等都差不多熱鬧,一路上官兵護衛,百姓觀看,熱鬧得不得了。
在聽到報告後,北鬥無力的**一聲,頭痛不已。
幾位皇兄她可以躲著,但是父皇親臨,於情於禮都不該躲著呀。
無奈之下,隻能匆匆忙忙換好衣服,便出去迎接。
今天或許是整個公主府最熱鬧的一天了,因為所有住公主府中的人,除了下人正忙亂的端茶遞水準備迎接事宜外,其他的都一致無奈道門口迎接。
這可是一到風景線,個個男子出類拔萃,除了歐陽蕭和百裏千尋外,全部在這裏,一個不落。
北鬥也算是第一次見全了這些男人,不過此刻她半點沒有心思去看他們。
早在接到消息時,那些人便等候在哪裏,此刻看北鬥過來,紛紛自動側身,讓出一條路,也不知道是基於禮貌還是不想和她觸碰。
北鬥走到前頭,遠處那大隊人馬已經徐徐過來,黃色的大轎子上,她還能看到他的父皇正笑眯眯的摸著胡須不知道在打算著什麽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