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破綻非常不起眼,方才武植也是隻感覺有些不對,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看出破綻。若不是見嵐大人也是一臉古怪,武植甚至不會去深思,直接也自然的以為那人確實是走錯房間了。
在樊樓也確實常有走錯客房的事情發生。
好在嵐大人也十分敏銳,這份敏銳是一般普通人不具備的,也就難怪侍衛和秦檜沒有意識到端倪了。
“大人,你說那個人為何要敲我們的房間嵐大人能抓到那人嗎”秦檜對武植問道。
“那人穿著和演技都沒有什麽破綻,應該是專門喬裝打探消息的密探。”武植沉吟道,“嵐大人的身法如鬼魅幻影,定能拿住那人,等嵐大人將人抓回來我們審問一番便能知曉此人目的。”
頓了下,武植繼續道:“我看此人八成是為了探聽老胡消息而來,你進去告訴宋鞏,先讓老胡待在裏間不要出來。你也暫時留在裏麵吧,待會叫你再出來”
武植之所以會對秦檜這樣吩咐,主要還是怕待會有些場麵,秦檜這個書生看了會不適應。
既然是密探,嘴巴肯定很嚴,不用點非常手段是撬不開嘴巴的。
秦檜雖然有些不解,可並沒有多問,起身進了裏間,他知道武植不說原因肯定有武植的用意。
過了一會,隻聽見外麵咚咚幾聲後,便看到嵐大人提著奄奄一息的那個探子來到了房間,一把甩到了地上,自有護衛將其綁在椅子上,探子胸口有一道腳印,嘴角掛著一絲血跡,顯然是被嵐大人一招拿下的。
“有沒有驚動別人”武植對嵐大人問道。
“沒有,這廝還沒下樓就被我拿下了。”
嵐大人說著,便站到了武植身旁,和武植一起對著那密探。
“好。”
武植點點頭,斜瞥了一眼那密探,冷聲問道:“說吧誰派你來的來這裏幹什麽的”
“哼你問的什麽我聽不明白我是這樊樓的客人,隻不過走錯了房間就被你們如此毆打,還有沒有王法了”那密探掙紮了一下,滿臉的怒氣。
“走錯房間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破綻嗎”武植挑眉道。
“什麽破綻”
那密探緊張了一下,他顯然心中也在疑惑為何武植他們為何這麽快就對自己出手了,他的穿著打扮完全沒有問題,酒也是真喝了很多的,說的話更是經過無數次實驗都沒有什麽破綻的。
“你不該敲門的”
武植說完,那密探先是不解,然後瞬間漲紅了臉,武植無情嘲笑道:“就你這種水平還學人家當探子,最多蒙騙一些普通人,還想蒙騙我們你也別再裝了,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不會無緣無故抓你的。”
那探子突然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笑道:“哼哼既然被你們識破,我認了要殺要刮隨便你們,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嗬嗬,倒有些骨氣,不過能不能換個台詞,每次都說要殺要刮”武植無奈搖了搖頭,幽幽道:“這麽說,你是要我對你用刑才肯說嘍”
那探子暗暗咬了咬牙,道:“直娘賊要動手就快點,哪那麽多廢話”
啪
武植身後嵐大人聽到他罵武植,立刻上前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
“嘴巴幹淨點否則把你舌頭割掉”
這麽一記重耳光直扇的那密探臉上有一道淤紫手印,他冷哼一聲,倒不敢再罵了。
“嵐大人不要這麽粗魯嘛”武植笑了笑,旋即聲音平緩溫和道:“不要耽誤時間了,下麵我們開始用刑吧”
被武植這麽一說,似乎用刑是一件很優雅的事情一般。
“大人已經準備好了。”
嵐大人動作很快,已經拿好了一把筷,給武植看了看。
“拿筷子幹什麽”武植卻不解道。
“用刑啊”嵐大人拿筷子在手指間比劃了下,道:“夾手指,這不是上次在樊樓對付那謝道士的手段嗎還是大人你發明的呢。”
武植苦笑下,道:“這種手段對付謝道士那種軟骨頭當然屢試不爽,可要對付眼前這位專業人士,就未免太小兒科了”
武植說完,麵前那密探冷哼了一聲。
“那怎麽用刑,這裏是酒樓,除了筷子沒有別的刑具了啊”嵐大人將筷子放在架子上,無奈道,“難不成直接用拳腳”
“拳腳太粗魯了,萬一打死他就不好了。”武植搖搖頭,笑道:“隻要多用心,總會找到折磨人的辦法的”摸了摸鼻子,他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些變態“我沒時間和他廢話了,直接下狠手吧,給我拿一壺牙簽過來。”
“牙簽”
嵐大人雖然疑惑,可還是很快拿來了牙簽。
而麵前那密探也露出了驚疑和恐懼之色,正因為不知道牙簽如何用刑,才會更加害怕。
武植拿到簽壺後,優雅的抽出幾根牙簽遞給嵐大人,溫和道:“你帶人,先把這幾個牙簽插到他指甲裏麵吧。”
“插指甲裏麵,這算什麽”
話說了一半,嵐大人突然色變道:“大人的意思是,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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