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屬下一直讓人盯著,前幾日倒是有點狀況,不過,這幾日好像有沒什麽狀況了。”黑衣女子把那邊的情況稟告給了主人。
老者聽完點了點頭,隻要葉新元身上的蠱毒不解開,對敵人來說就是最好的禍根,隻希望恭親王那邊的速度能夠快些,免得夜長夢多。
“主人,屬下有些事情一直想不明白。”黑衣女子偷偷地看了主人一眼,也不知道這話當不當問?
老者似乎早就看出黑衣女子的心思,不急不慢地開了口:“我知道你何事想不明白,這些以後不用再問。”
“是!”黑衣女子心中縱使再多不滿,此刻也不敢再多問一句。
老者起身走出了屋子來到旁邊的藥房,詢問了幾句關於丹藥的事情,便是回屋子休息去了。
黑衣女子拽了拽拳頭,目光看上去多了幾分痛恨。腦子轉悠著,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可別亂來,主人若是真想殺了那人,幾年前要了那人的性命。”
哼!
黑衣女子不爽地回過頭去,瞪著站在屏風後麵之人,沒有多話地離開了屋子。
……
肖放第二天早上就回城去了,去那邊院子給小燕拿丹藥的時候,把情況跟兩位婆子說了說。
陳婆子和劉婆子商量了一下,最後,陳婆子留守院子,劉婆子跟著肖放出了城,幫忙一起照顧老毒物。
看到劉婆子的到來,張小燕並不吃驚,其實,她也想讓陳婆子或者劉婆子過來幫忙。因為,她知道師傅不可能在城外停留太久,之前出了那麽多事情,肖師叔還得幫忙收拾爛攤子,藥行必須有人看著。如今劉婆子來了,也就讓她省下了不少擔憂。
三天之後,梁書被城裏的事情急著召了回去,經過三天的治療,老毒物已經醒了,也能吃些流食,雖然說話還有些口齒不清,至少性命是沒有了擔憂。
附近山上的草藥很多,加上從城裏帶出來的,完全可以治療老毒物身上的其他傷口。白天的時候,劉婆子看著老毒物,張小燕則是上山采些需要的藥材。
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小燕就開始跟老毒物施針,這樣的加倍治療,老毒物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而,當天,吳老頭有些不放心,帶著一些熏香也來了。
六天之後,老毒物已經能夠下山行走,說話也利索了不少。早上給傷口上了藥之後,老毒物跟吳老頭坐在院子裏下起了棋。
“看來我們是命好了,臨了臨了,還能收到這麽個給力的徒弟。”吳老頭抬手將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上麵。
“哦!”老毒物倍感驚訝地看著吳老頭。
“這事本來早就給跟你說,隻是,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所以才……”吳老頭想起之前張小燕被逼跳下懸崖的事情,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老毒物驚愕地聽著吳老頭說起當初收張小燕為徒的事情,他們認識也不是一兩天,吳老頭的本事他非常清楚,之前吳老頭本想把本事交給大毛頭。可,大毛頭卻是沒有這個慧根,當初吳老頭說起的時候還一臉難過的樣子,就怕那本手藝會失傳。
沒想,吳老頭居然還早一步收了張小燕做徒兒。而,張小燕之前被逼跳崖的遭殃,也聽得他心裏不是滋味。
“這丫頭還真是禍福同行啊!”他感慨地談了口氣。
“是啊!這丫頭也是命大,若是普通人別說掉到萬死崖下,就算是進入萬事崖要從裏麵出來都不容易。”吳老頭之前早就去過萬死崖,那下麵毒障很厲害,重要的是毒物很多,還有那隨時能要人性命的黑葵。
黑葵是個好東西,可惜要抓起來不容易,他不是毒師當初就沒輕舉妄動。不過,對於黑葵,他還是很期待的。
“你是說那黑葵吧?”老毒物好奇地問了一句。
“對啊,你知道我雖然懂毒,但畢竟不是正兒八經的毒師,對於黑葵這種東西,既想要,又有些束手無策。”吳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那是充滿了失落感。
一旁在擺弄藥材的劉婆子聽到兩人的說話,忍不住笑了笑。
“劉婆婆為何而笑啊?”吳老頭扭頭看向劉婆子,丫頭身邊這兩個藥婆子本事可不小,自從見了之後,他對兩人是非常尊重的。
劉婆子放下手中的藥材,走到兩位麵前神神秘秘地說道:“兩位還不知道吧,小燕小姐從萬死崖下麵抓了一隻活的黑葵回來,一直都放在城裏養著,給它取名叫做小黑。”
啊……
吳老頭和老毒物聽完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活捉黑葵,就連老毒物這種蠱毒高手都不敢輕易下手,那小丫頭居然能抓了活的回去,居然還能養活了。
“那丫頭喂什麽給小黑吃啊?”吳老頭先一步聞出老毒物的疑問。
“那小家夥碰到小姐這樣的主人,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小姐喂小家夥吃毒,還有丹藥,還有……”劉婆子把小黑吃的那些好東西都給兩人數了一遍,聽得兩人簡直是一愣一愣的。
張小燕采藥回來看到三人正聊得開心,非常好奇地進了院子,樂嗬嗬地迎了上去:“說什麽那麽開心呢?老毒物,看你恢複得應該差不多了。”
“說什麽,說你啊,來,過來告訴我們,你是怎麽抓到活黑葵的?”吳老頭一把就將張小燕拽到身邊坐下。
呃……
原來是為了小黑的事情,看兩個老家夥那麽好奇的樣子,她也就簡單把當初抓到小黑的事情說了說。
聽罷,兩人又傻了眼。不得不說這小丫頭運氣夠好,膽子也不是普通的大,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抓個活的回來。
“老毒物,你現在能告訴我,那抓你之人到底是誰了吧?”張小燕一下把話題給轉了回來。
老毒物猶豫地看向吳老頭,那個人實力那麽強大,他們兩個可都不想小丫頭去冒險。
“行了,你們就別打哈哈了,該麵對的遲早得麵對。”張小燕知道他們擔心自己的安慰,然,覆巢之下焉有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