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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出閣的姑娘說這話也不害臊?”柯含雪沒好氣的嗔了聶巧怡一眼。
聽了柯含雪這話,葛雲章要笑不笑的看著她,別人不知道,可他還會不知道嗎?她婚前的行徑比起聶巧怡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柯含雪收到他嘲笑的眼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像是在威脅他:你要是敢拆我的台就試試看。
“二娘,你們怎麽不等我來就奉茶了?”聶安皓這會才從屋子裏爬出來,一瘸一拐的走進廳來。
本來他昨晚從屋頂摔下來的傷勢並沒這麽重,可是早上被葛雲章一頓揍,傷勢才加重的。
他的早飯是桂清送到他屋裏去的,這會他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剛才來過了。
葛雲章一看到他,就想到了剛才的事,臉又沉了下來。
柯含雪好奇的看著聶安皓,昨天她在喜轎裏看到過他,不過沒看仔細。
這會留心一看,他眉宇間還有些青澀,皮膚白皙,臉偏小,五官很精致,與葛雲章沒有半分相似,也不像剛才的聶知奇,看來這聶安皓看來應該是遺傳了他母親的樣貌。
“皓兒,你又不是長輩,奉什麽茶啊?”聶知榮皺眉輕斥道。
“要長輩才能奉茶嗎?”聶安皓一臉的茫然。
柯含雪眨了眨眼,當朝丞相和公主的兒子,竟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你以為呢?”聶巧怡也瞪了他一眼,還在氣他昨晚與太子合起來攪和葛雲章的事。
聶安皓訕然一笑,道:“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
“高飛——”葛雲章向院外喊道。
“少爺,您找小的?”高飛走進來,恭敬的站在葛雲章跟前。
“你到鎮上去叫幾個工匠回來,把屋頂弄好。”葛雲章淡淡說道。
“是!”
葛雲章瞪了聶安皓一眼,拉上柯含雪回屋換衣服去了。
柯含雪將聶知榮給的玉如意還有葛氏給的玉鐲小心的用棉布包了起來,才放進木箱中。
柯含雪見葛雲章正在換衣服,也拿好衣服,背過身脫下了喜服,邊套著外衣邊問道:“對了,葛雲章,我給你做的那些紙張用完沒有?”
要是用完了,就可以趁著這幾天天氣好再做一些。
柯含雪話音剛落,葛雲章就已經湊上前來,從背後摟住她的腰。
柯含雪還沒來得及係腰帶,就被他的大手給按住了,借勢探進去摸索起來。
“嗬嗬,幹嘛呢,好癢的。”柯含雪笑著扭動著身子想要躲。
他低頭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不滿道:“哪有這樣連名帶姓喊自己相公的?好像多生疏似的。”
“我都喊習慣了,你現在讓我改口,難不成讓我整天‘夫君,夫君’的喊?”柯含雪好笑道,不就一個稱呼而已。
“有何不可?”說著,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肚兜裏……
“哎呀,大白天的,別鬧了。”她拉住他的手臂,回過身紅著臉看他,繼續剛才的話題:“咱們又不是大戶人家,哪有這樣喊的?要是被村裏的鄉親聽到,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在外麵你可以喊我名字,但在家裏必須喊我相公!”他說著就吻住了她,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
等柯含雪反應過來時,她的外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他脫了下來,後腰的肚兜帶子也鬆了。
他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臉上,頸間,鎖骨上……
她身子軟了下來,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把她放到了床上。
“哥,嫂子——”
突然的,聶安皓的聲音不適時宜的在兩人屋外響起,還伴隨著拍門聲。
柯含雪被嚇了一跳,猛的將葛雲章推到一邊,心虛的看向門口。
他們大白天幹這麽事確實不太妥,特別是她今天是剛進葛家門的第二天,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了。
好事被打斷,葛雲章臉都黑了,見柯含雪要起身,他將她拉了回來,索性不管聶安皓的叫喊,重新將她壓到了身下。
“門外有人呢!”柯含雪急切的說道,將頭一扭,躲過了他的吻:“你快起來,說不定有什麽事呢!”
“不用理他!”葛雲章說著又低下頭。
“不要,外麵聽得到的。”這木門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柯含雪的內心就算再強大,臉皮再厚,也沒辦法在門外有人的情況下做這種事啊。
聽到門外的聶安皓還在拚命的喊,葛雲章氣呼呼的坐了起來,低身在撿起床邊的一隻鞋用力的往木門砸去,怒喝道:“滾!”
“砰”的一聲,鞋應聲而落,門外的叫喊聲也嘎然而止。
門外的聶安皓嚇了一跳,但也聽出了葛雲章在生氣,咽了咽口水,退了幾步,然後跑了。
聽到聶安皓離去的腳步聲,葛雲章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走了,咱們繼續!”他看向她時,臉上又掛起了笑意。
“繼續你的頭啊!都說白天不要這樣了。”柯含雪沒好氣的瞪他,然後就要起身穿衣。
這樣一鬧,她哪還有什麽興致?
“他都走了,不用理他。”他糾纏著她,不讓她起來。
“不……。唔唔……”
她剛想開口,就被封住了嘴。
他掀起她的襦裙,手剛放在她的褲帶上,門外又響起了小丫的聲音:“少爺,您在屋裏嗎?聶掌櫃帶了幾個工匠,還拉了些瓦回來了。”
建中叔沒有離開?
葛雲章一頓,半晌才對門外喊道:“知道了。”
趁他怔忡瞬間,柯含雪趕緊起身將衣服穿好。
“還愣著做什麽,趕緊穿衣服啊。”柯含雪將他的衣服拿了過去。
他趁勢摟住她,在她耳邊無奈道:“這樣下去,我身子遲早會出毛病的!”
“噗嗤——”柯含雪一個沒忍住給笑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笑!”
看著他滿眼的哀怨,柯含雪忙收起笑,但是卻沒好氣道:“誰讓你大白天的就想……”
柯含雪白了他一眼,沒把話說完。
“媳婦,你也體諒體諒我,別的男子十幾歲就成親了,我比人家晚成親好幾年呢,怎麽也得把這幾年錯過的給補回來吧?”他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