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舒服點嗎？”
晚上在床上，林泉一在旁邊輕輕幫顧靈秀揉著腿
“恩~”顧靈秀雙枕著在頭後眯著眼一臉享受，感覺今天做的都值了。
對於這動不動就老婆老公地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鄉下人結婚了的兩夫妻也不會這麽叫的，一般不是叫對方名字就是孩他爸孩他媽。而且兩人還沒結婚呢，萬一明天再外婆或是長輩麵前就叫出口了，自己這臉真不知道往哪擱了。
放開手看著他說：“靈秀，跟你說個事”
他睜開眼看著她：“什麽事？”
“就，你這稱呼得改改，明天見我外婆呢”
他一副理所當然說：“我知道，你叫什麽我就跟著叫什麽”
“不是，我是說你叫我這稱呼，也，不能就這樣叫吧，你也知道我外婆她年紀大了，思想比較”
她腰突然被顧靈秀伸過來的手攬住摟了過去，頭貼在他胸膛上輕輕柔柔著，聲音滿是不情願說：“好吧，但是我有什麽補償”
“補償？”
她頭抬起來點，下巴擱在上麵看著他說：“你要什麽補償”
“我，我什麽時候可以？”
“什，什麽？”
“就是”他眼睛有些急了，撐著身體坐起來靠在床頭上，手一邊比劃一邊說：“就是那個呀，你到底要憋我到什麽時候？”
最後一次要她，還是三個多月在車上那次，對於一個已經嚐過****三十歲的男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煎熬。更痛苦的是，那人明明就在身邊，卻隻能看不能摸，每次到到玄關處，看到她渾身緊張的顫抖他總是不忍心再往下去，生怕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關係又崩了，他真的怕了。
林泉一看著他一會才理解過來，頓時臉色一紅，不好意思說：“對，對不起呀，要不等回去我們再試試”
其實她心裏也隱約意識到了這點，隻是前段時間他在醫院也不方便，後麵出來沒多久就過來了，所以在她調節自己心態時也要一段時間調節身體。
顧靈秀欲哭無淚，還得等回去呀，低頭看了眼自己腿間的小靈秀，高高舉起宣示著自己的不滿。
她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嚇得立馬動了動，微微咽了下口水坐起來，好像自己剛剛砰都沒碰他吧，臉紅直接到脖子根，指了指門外：“你，要不要去廁所”
他臉當下更難看了，這又不是在自己家，雖然隔了層樓，但難保不會被聽到，閉起眼仰頭對天花板哀歎：“算了，我憋回去”
第二天早上不知怎的，林泉一依舊睡到了八點多，還是被陳蘭那轟隆的聲音吵醒的。
“懶死了像什麽樣……看看這太陽曬屁股了，小寶上去叫一聲你姐”
她抓了抓頭發坐起來，旁邊顧靈秀早就不在了，連今天她要穿的衣服都幫她放在旁邊了，不知怎麽的上麵還放了條米色的圍巾。
家裏現在天氣已經有點回溫了，按理說還不到戴圍巾的地步
“姐，媽叫你起床去外婆家”林寶寶敲了敲房門喊
“哦，知道了”她隨手拿起鏡子照了一下，突然看到脖子上有幾處明顯的嫣紅，她愣了下，把鏡子拿近了些看，居然真的是吻痕！
什麽時候的事？自己為什麽一點都不知道？難怪說為什麽要準備圍巾，她恨恨把衣服圍巾套上，顧靈秀你死定了！
兩人開著家裏的車回去，顧靈秀開著車一路上侃侃而談，顯得心情無比的好。倒是坐在副駕上的林泉一，一路上眼神幽怨看著昨晚的惡狼。
“老實交代，什麽時候幹的？”她終於沒忍住，扯開圍巾。搞得出門還沒她媽絮叨了一陣，說這氣候還圍什麽圍巾呀。
顧靈秀看了眼，摸了摸鼻尖故作不知情：“我就說你那蚊帳該換了”
“你家蚊子有人嘴那麽大呀！”
顧靈秀心虛地眼神晃了晃，但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昨晚半夜還是沒忍住，起來好好啃了她一陣才睡下去。
看了眼窗外說：“那山好像五指山呀，是叫五指山嗎？”
“顧靈秀別轉移話題”她也看了眼，立馬臉色緩了下來：“那叫蓮花山，其實我以前也想過為什麽不叫五指山”
“是吧，還有那，好像駱駝呀”
“對對，我也覺得”林泉一瞬間有找到知音的感覺，連連點頭說：“每次我去外婆家就跟我爸媽說像，他們都說不像。還有我家附近有座叫月亮山，站我家樓頂就可以看到”
“是嗎？那到時你帶我去”
“好呀好呀，我跟你說，那裏還有岩洞，我以前……”
某位二十一歲的小朋友哪比得上大自己一輪的老狐狸了，沒一會就忘了圍巾事件，興奮跟他討論著家裏附近的山。
林泉一外婆家叫馬嶺，地如其名，成片成片的嶺，一條盤山小公路傍山而開，隻能行駛過一輛小車。
每次開這條路她心裏總是膽怯怯的，生怕車子輪子一個不注意就翻了下去，旁邊樹枝刮過車窗發出嘎吱吱吱的聲音。
“小心點開呀”
“恩”顧靈秀看出了她的緊張，雖然路確實比較彎曲和狹窄，但也沒到那麽擔心的地步，安慰說：“我玩過幾年盤山賽車，沒事的”
這倒還是她第一次聽說，不免有些驚訝：“什麽時候呀？”
“大學時候就開始玩了，不過發生事故後就沒玩過了，腿不允許”
她點了點頭：“挺危險的，不玩也好，玩點安全的可以”
顧靈秀看著她笑了笑：“好，我會聽話的”
林泉一臉一紅，現在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聽話的顧靈秀，看著窗外沒再說話，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
車停在村裏唯一的地坪籃球場上，事先陳蘭早上就打過電話回去打招呼了，一聽到車的聲音，林泉一外婆就弓著背出門口看。
林泉一一下去看到外婆就遠遠地大喊跑過去：“外婆！”
“誒喲，來樂來了，那麽早呀”她外婆笑得露出一顆殘餘的牙。
一般這把年紀老人耳朵都不太好，她外婆卻不會，唯一就是背太彎了，彎下來才到林泉一手肘的位置。
後麵顧靈秀從後備箱拿出陳蘭準備的雞和自己準備的禮物，理了理衣服走上去。
“外婆”林泉一挽上顧靈秀手：“外婆，我給你介紹，這是靈秀，我男朋友”
聽到她自然而在說出男朋友三個字，顧靈秀心裏莫名的一暖，鞠了躬恭恭敬敬喊：“外婆好”
她外婆仰頭看著他，笑得滿臉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好，好，林，林秀是吧，進去坐進去坐”
老人家普通話不標準，半天才憋出幾句
“外婆，是靈秀，靈氣的靈，秀氣的秀”林泉一解釋說
她外婆連連點頭，說好好，好名字。
三人進了屋放下東西，林泉一四下看了看：“小舅舅呢？”
“運肥堆柿子樹去了，大清早就去了，還不知道你們回來咧”
她點了點頭。
“坐，你們坐”外婆去房間翻出一袋山楂，然後又要去掏醃好的大梨酸，一盆盆擺在桌上：“快吃，專門給你留的，你表嫂想拿我都沒給她拿。”
看著麵前的東西她不覺眼睛一酸，抓了個山楂塊塞嘴裏，點著頭說：“好吃”
顧靈秀也拿起個嚐了口，很酸脆爽口，“外婆這怎麽做的？”
“簡，簡單”外婆笑著用半土話半普通話說：“拿，鹽醃一下，曬一下就可以了，行了，你們吃，我，我去煮飯”
顧靈秀也跟著起身，對林泉一說：“你坐著，我下去幫外婆”
她點點頭，“好”(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