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哥灶哥快起!龍爺來電話了!”
第二天一大早,才剛過九點,金德利便興奮異常的叫陳小灶起床,是馬福龍那邊有信了。
昨晚在陳小灶的號召下,他們這個小團體在長安工作學習的幾個人重新聚首,在金刀涮肉好好的搓了一頓。
最後是陳小灶買的單。
之後陳小灶又在一樓門市偷偷買了好幾十斤的鮮羊肉片和鍋底料,還有醬料以及無數小菜,全都打包塞進了儲物空間,他就等著再去到末世靠這些涮肉小菜來大放異彩了。
吃完飯,他們又去唱了KTV,但沒通宵,因為其他人明天還要上班上學。
盯夜裏一點的時候,他們一夥人就散了。
陳小灶和金德利隨著卓春剛回了卓春剛在長安的住處,在這兒湊合了一晚。
卓春剛是卓春妮的親哥,今年26歲,是陳小灶他們這個小團體裏年紀最大的兄長。
目前正在長安的一家影城當保安隊長,算是在長安的這批古北係的孩子裏混的比較好的一個。
臨睡前,陳小灶和卓春剛聊了三個多小時想做綠色保健品代工的想法。
金德利在一旁添油加醋,給卓春剛忽悠的,真的相信了陳小灶能做出土法的極品魚油,卓春剛動了和他們一起做保健品代工行業的心思。
陳小灶讓卓春剛這一半天的就聯係那個家裏開假藥作坊的盧小偉,看看怎麽趕緊促成這件事。
他合計著,等下次再去末世這段時間,就讓金德利和卓春剛把做綠色保健品這事給落實了。
等下次回來,他要親自去廠家檢查一下,看看那廠子做出來的保健藥質量怎麽樣,別搞到最後,那廠子做的都是毒膠囊之類的假藥。
陳小灶可不願意給孩子們吃質量巨差的假藥。
他希望他們未來做出來的“假藥”要比真藥的質量還好。
他不怕花錢,也不為賺錢,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給未來的這些主人翁們的身體基礎先都砸實了。
昨晚和卓春剛聊到四點多才睡。
金德利這番叫陳小灶起床時,陳小灶還遠沒睡夠呢。
眼皮都是澀的,根本睜不開。
“灶哥,你快起來洗個澡,龍爺讓咱們過去呢!”
金德利急切的催著陳小灶。
陳小灶打著巨臭的哈欠,好不容易從地鋪上坐起來了,說金德利:“你小子可真是早起的胖子有飯吃。和春妮一樣,你們倆都是屬鬧鍾的。”
“灶哥,你就別逗我了,趕緊洗澡吧,我們去找龍爺,我聽他在電話裏的口氣,咱們那石雕應該沒問題了!”
“不是應該沒問題,是肯定沒問題!要有問題也是他的問題。”
陳小灶說著又打了個哈欠,左右看看,問:“大剛呢?上班去了?”
“應該是吧,我起來他就不在了。”金德利猜說:“沒準他去交辭呈了,回來他就跟咱們一起幹了。”
“嗬嗬,他才不會這麽衝動呢。這事真做起來了,他才有可能辭職。”
陳小灶爬起來道:“走著吧,我不洗澡了,刷個牙直接去古玩市場。”
陳小灶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又洗了個頭,精神抖擻的帶著金德利直奔了古玩市場。
不到十點。
兩人便開著神車來到了藏珍堂。
馬福龍正在辦公室裏候著兩人呢。
那樽價值連城的五龍搶珠石雕,在馬福龍辦公室的一個專用置物台上擺著。
同在馬福龍辦公室裏的,還有昨天那個漂亮的像個小妖精的女侍小釗。
今天的小釗沒穿之前那套青花瓷旗袍短裙,而是換了一件青銅器款的土綠色旗袍短裙,個性十足,性感依舊。
陳小灶和金德利進了馬福龍辦公室,免不了要往小釗的青銅器旗袍上瞟了兩眼。
他們從來沒見過有這麽“時尚”的衣服,若是不看小釗雪白筆直的大長腿,這套短款的旗袍簡直把小釗給修飾成一尊立式的青銅名器了。
馬福龍知道陳小灶是個痛快人,便不跟陳小灶打什麽馬虎眼了,隨便寒暄幾句後,直奔主題,給陳小灶和金德利講起了這樽壽山石雕的優點和毛病。
他首先肯定了這樽石雕的質地,是上好的高山鴿眼砂,不是仿品。
其雕工也是惟妙惟肖,精彩紛呈。
如果石雕上麵沒有那麽多的殘缺和裂痕,這將是一尊十分有收藏價值的工藝品。
但因為保護不當,石雕的品相太差了,若是冒然流進市場,肯定賣不上好的價格,沒有收藏家願意收這樣一尊破相百出的現代工藝殘品。
“如果你們有耐心等,我可以找專業的師父幫你們把這尊石雕修複一下,讓石雕的品相完整了,這樣再賣才能賣出個好價錢。”
“修複這個大概要多長時間?”陳小灶問。
“這個我可說不好,全看師父的手藝了。以我的經驗,像這種石雕工藝品,想要修複到最佳狀態,可能要兩三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但最多不會超過一年。”
手裏盤著兩顆玉核桃,馬福龍瞅準了陳小灶和金德利是想快點拿錢的心態,故意把修複時間說的很長,欲從這方麵下手來殺價。
陳小灶確實等不了這麽長時間,別說兩三個月了,兩三個禮拜他都不想等!
深海異族的末日總攻,在陳小灶心裏豎著一個巨大的時間沙漏,他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來推展他的救世大業,沒那麽多時間給他浪費。
陳小灶挑明了講:“龍爺,咱們實話實說,我們兄弟是想快點把這石雕出手,等不了那麽長時間。”
“我明白,那你們看這麽著行不行。”馬福龍給兩人提出建議:“這樽石雕呢,我可以幫你們收了,然後我去請人去修複,這以後的事就和你們都沒幹係了,修的好修不好就都是我的事,我來承擔這個風險。”
陳小灶和金德利點了點頭,明白馬福龍的意思。
“在這個階段,如果由我來收的話,價錢可能不會太理想,畢竟我還要承擔很大的風險,萬一修複不好,或者在修複過程中出了別的問題,這損失都要由我來承擔。”
陳小灶道:“明白,您就說個數吧,合適我們就出了,不合適,我們再想別的方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