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回去的,可我也不想死....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張旭有些抓狂的說道。?燃文??.?r?a?n??e?n?`o?r?g?
“你怎麽知道凶手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呢,萬一是其他人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了,隻能隨口胡說。
張旭不在說話,自己一個人再次愣怔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讓他看了韓美麗的屍體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的床怎麽這麽幹淨,看起來跟天天有人睡一樣。”為了轉移張旭的注意力,我問道。
張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的床一眼,然後說道:“還是丁琪,這家夥今天在自己床上睡,明天就要跑你床上睡,不過這家夥還算有良心,睡了你的床之後還給你把被子疊好。”
“這家夥”我有些無語的笑道。
我和張旭似乎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界,以前我們從來不會尷尬的,因為我們一個寢室的關係很多,哪怕在一起不說話也不會覺的尷尬。
好在,這種尷尬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丁琪就回來了。
“艾可,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誰了!”丁琪一進來就說了一句讓我和張旭都注目的話。
“凶手可能就是廁所裏的怨靈!”丁琪篤定的說道。
“誰跟你說的?案件性質還沒定呢,玩意是普通人作案呢?”我笑道。
“我看到美麗的屍體了,她的傷口很奇怪,那個叫葉凡的警.察說還在搜尋凶器。可我仔細觀察了傷口之後卻有了驚人的發現,那種傷口,怕不是被凶器造成的。”丁琪道。
我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問道:“那你說說,是什麽造成的?”現在就需要這種集思廣益。
“我湊近看了屍體的傷口,發現傷口邊緣呈管狀,上方四個,下方一個,當時我就覺的自己腦子懵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卻詭異的發現跟傷口重合了。”葉凡有些驚喜的說道。
我頓時來了精神,趕緊跑出了寢室:“走,跟我再次一次。”
“等一下,我拿一下東西,你先走。”丁琪對我道。
“張旭呢,要不要一起?”我問道。
張旭果斷的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是在寢室裏睡覺吧。”
於是我先離開了寢室,在車上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左右,丁琪來了。
“這麽慢,你找什麽呢?”我問道。
“能找什麽,我蹲個坑,從早上到現在我都沒蹲坑了。”丁琪無語道。
我頓時失去了跟他說話的**,車子起步之後,在我嫻熟的換擋下,車子在學校裏飆出了八十邁。
“你開這麽快幹嘛?這可是學校!”丁琪握著把手道。
“你看看,學校裏還有人嗎?”我指著學校外麵對丁琪道。
丁琪看了一眼,頓時艸了句:“這群人,真沒良心,出了事也不說幫學校的忙,然後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
“人之常情,畢竟是這種要命的事,要我我也怕。”我感慨道。
“開著車呢,車速這麽快你就別瞎感慨了。”丁琪抱怨道。
在我強大的速度之下,沒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警局,還是中途堵了一陣子,不然早就到了。
剛下車丁琪就忍不住吐了起來:“以後我在也不坐你的車了。”
我沒有管他,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自己知道在哪裏。我當先跑了進去,當我來到法醫室的時候,有些急切的問道:“屍體呢?”
兩個法醫正在旁邊坐著聊些什麽,看見我來了,便笑道:“放心吧,沒解剖呢,就等你來了。”
我對兩個法醫感激的笑了笑,然後來到了韓美麗身邊。
此刻,韓美麗已經全身**,身上隻蓋了一條白攤子,唯獨露出了傷口的部位。
我仔細看著傷口,並且把自己的手型上去比對了一下,頓時眼神一凝,我鬆開了手,離開了。在離開之前,我對兩個法醫道:“屍體就別解剖了,到時候靈異專案組的人會來接手的。”
兩個法醫的臉色終於凝重了起來:“確定了嗎?”
“確定了,心髒處的傷口不是什麽凶器造成的,或者說,凶器就是人的手,死者是被人用手洞穿了胸部,然後殘忍的取出了心髒。在案發地點不是沒找到心髒嗎?”我問道。
“沒錯。”兩個法醫點了點頭。
我離開了法醫室,找到了葉凡:“這件案子你們可以不用跟進了,能夠確定這個案子是靈異案件了。”
“真的?”葉凡並沒有自己說的不接手就放鬆,反而跟兩個法醫一樣凝重了起來。
“真的。”
我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給徐澤打了個電話:“我需要人手,你不是說要給我成立專案組嗎?”
“你小子終於開竅了,終於有一個地區不用我負責了。人手在三個小時之後就能到。”徐澤笑著說道。
“三個小時?你們不會又開飛機來吧?”我詫異道。
“不然呢?我們這邊坐高鐵到你們哪裏都要半天呢,我知道你那邊有案情,不能耽誤,不然肯定讓他們做汽車過去了。”徐澤一副鐵公雞的模樣。
“配備的都有誰啊?”我問道。
“都是你認識的,我把熊雄放過去,把吳欣放過去,當然,吳欣不止幫你一個工作,她幫的隻整體。驗屍會需要她,還有一個新手,寇萍。”徐澤平靜的說道。
“寇萍不留在你手下讓她跟著我,你什麽意思。”我問道。
“你那邊安全些,這邊都是大案子,雖然我有心讓她上學,可她突然說自己不想上了,想要跟我們一起工作。”徐澤自己也是摸不著頭腦。
我突然再次愣住了,想到上次費家案件搞定之後給寇萍的分紅,這丫頭不會是為了那些分紅眼紅不願意上學了吧,要不是這樣,自己又罪過了。
我當然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徐澤,不然徐澤肯定要跟自己鬧,不過我又問了他以個問題:“我能自己找些人手嗎?”
“當然可以,你是頭,是隊長,有自信招聘的權利。”徐澤在那頭道。
“行,我把我朋友丁琪,你也見過的哪位,我準備把他照進來。”我對徐澤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