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你要去幹什麽?快給我回來!”木龍呼嘯著撲向不看之中的若琳,路易立刻準備上前去幫助若琳。
但是此刻格倫突然一把拉住路易,“你是怒風家族的未來,不能就這麽死在這裏。我會和這個家夥一起拖住巨木神殿殿主,你快走!”格倫一臉焦急之色,巨木神殿殿主的強大超乎了他的意料,他並不認為路易有與之一戰的能力。
時間緊迫,路易沒有時間和格倫解釋,隻是甩開了格倫的手臂,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然後瞬間就跳上飛龍的脊背,控製飛龍直接衝天而起。
“路易你不要衝動!”格倫無力的伸了伸手,眼中露出一絲絕望之色,好不容易怒風家族走到這個程度,這都是依靠路易才有的今天,但是如果路易就此身隕的話,那麽所有的一切都會到此為止。
格倫雖然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聖焰大陸具體發生了哪些大事,但是隱隱之中還是略微有所耳聞。
可以這麽說,路易一旦身死,那些迫於路易的實力,潛藏蟄伏在聖焰大陸的那些所謂的上古家族或者地方豪門就會瞬間暴起,搶占資源地位。
整個聖焰大陸一瞬間就會分本利息,到時候統治者聖焰大陸的怒風家族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所以……
“路易,你知道你身上背負著什麽嗎?你絕對不能死!給我回來!”格倫瘋狂的大喊。
“你閉嘴吧。”泰達的臉上又恢複了自信,因為在他心中路易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既然路易出手了,那麽在他心裏這個所謂的木龍已經不再是威脅了。
“你說什麽?”格倫瞪著他泰達,“白癡!你知道什麽,你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我是什麽都不知道,我隻知道路易大人能行!這就夠了!”泰達撇了撇嘴,要不是格倫是路易的哥哥,泰達早忍不住揍他了。
“他行個屁!那可是一個高階大魔導士和一條十星巔峰大劍王級別的木龍!路易憑什麽行?憑他一個高階的魔導士?實力境界整整落後人家一個大級別。”
格倫氣呼呼地說道:“我就不該讓你們來中心神殿,當時我們直接撤離不就什麽事情都沒了!路易這個家夥……”
“路易大人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隻需要聽從就行了。”泰達顛了顛手中的蠻王聖劍,“就算路易大人做下的決定是錯誤的,但那又怎樣。”
說完,泰達便不再理格倫。
“你這是愚忠!一個好的追隨者,在主人失去理智的時候一定要勸誡!不能讓他在衝動之中做出錯誤的決定!”格倫掙的麵紅耳赤,結果泰達卻隻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他一句:“在我心裏!路易大人做出的決定永遠是正確的!”
“……”格倫無話可說,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路易的身上,他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根本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心中默默的為路易祈禱著。
其實,事態遠遠沒有格倫想想的這麽嚴重,木龍的實力雖然的確達到了十星巔峰大劍王的程度,但是這木龍畢竟是死物,沒有戰鬥意識,隻能憑借本能來攻擊。
所以這麽一來路易想要戰勝它並不算太難。
而另一邊,巨木殿主的實力也隻有高階大魔導士。如果巨木殿主的實力是十星巔峰大魔導士的話,路易會直接放出所有的召喚兵種將其拖住,然後立刻帶著其他人跑路。
但是既然巨木殿主沒有達到那個境界,那麽路易心中還是有著十足的把握的。
畢竟他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無數的召喚兵種就是他最堅實的後盾。
此刻,飛速的來到若琳的身邊,路易將幾乎有些失神準備著閉目等死的若琳攬到了懷中。
“路……路易……你為什麽搖過來……”堅強的若琳哪怕麵對死亡都從沒露出過這一絲小女人的姿態。
路易緊了緊懷抱,溫柔的對若琳說道:“你表現的非常好,那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看著近在咫尺,幾乎快要一口將他們吞掉的木龍,路易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精光。也就是這同一時間,兩個體型巨大的戈侖石人突然憑空出現在了木龍的上方。
下一刻,體型巨大的戈侖石人憑借自身的重量,瞬間將木龍從半空之中壓了下去,砸在了地麵之上。
“轟!”巨大的聲響,落地之後木龍瞬間發力將兩個戈侖石人掀翻。
戈侖石人雖然防禦強大,但攻擊薄弱移動遲緩體型笨重,根本就不是木龍的對手,隻能勉強將其拖住,因為防禦和生命力的強大,木龍想要殺死這兩個戈侖石人也並不容易。
“哼!”看著下方木龍被自己的戈侖石人拖住,路易將目光放在了巨木神殿殿主身上。
“欺負我的女人,今天你死定了!”
“殺我?”巨木殿主啞然失笑:“憑你一個高階魔導士?還是底下兩個召喚生物?”
“哼!”操控著飛龍緩緩下降,路易輕輕的將若琳放在地麵上,“去那邊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千萬小心!”若琳看著路易,路易點了點頭,揉了揉若琳的腦袋,“放心!”
說完,路易直接控製著飛龍衝天而起,直接朝著巨木殿主衝了過去。
“想玩近戰?巨木裝甲!”
“哢擦哢擦!”巨木神殿殿主的體外突然形成了一身極為牢固的木質裝甲,“巨木裝甲同樣是史詩級別的魔法,可以說是木係魔法之中幾乎最頂尖的防禦魔法,現在的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你的魔法根本就不可能突破的了巨木裝甲的保護!”
“是嘛,我偏不信這個邪,我偏要試試!”飛速靠近巨木殿主,路易手中閃過一道冰霜,一股寒氣直接朝著巨木殿主籠罩過去。
於此同時,路易意念一動,一個皮卡超人突然出現在巨木殿主的身後,狠狠一刀朝著他當頭劈下。
“深度凍結!”
霎那之間,冰霜開始凝固,巨木殿主隻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含義滲透了巨木裝甲,幾乎將他全身都給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