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你看這塊木頭。”我把手中的木頭遞給吳欣。
“這塊木頭怎麽了?”吳欣反反複複的查看了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拿過這塊木頭湊近吳欣身邊對吳欣說道:“看,上麵有一塊紅漆,不認真看確實可能看不出來,什麽樣的木頭會有紅漆你知道嗎?”我問道。
“家具...”吳欣不確定的說道。
“沒錯,你猜的很對。”我真的挺佩服吳欣居然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猜到家具身上。
“其實還有一種東西也是塗紅棋的。”我撇了撇嘴角對吳欣說道。
“棺材,棺材也是塗紅漆的,這些木頭你是在小島上找到的,也就說這座小島上肯定有棺惇。”我十分確定的說道。
“那又如何。”吳欣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不是一直覺的這個墓穴不像是清朝的嗎,等找到棺惇看看裏麵的屍骨和隨葬品,你不就知道了嗎,說不定還能找到關於解決港華村事件的線索。”我說道。
“還坐著幹嘛?走啊,去找線索。”吳欣著急的說道。
我淡定道:“急什麽,這裏除了我們又沒其他人,線索在那放著又不會跑了,我們先把衣服搞定在去找吧。”
為了能夠快速把衣服烘幹,我把我的外套直接當成肉放在火上烤起來,至於褲子跟鞋子,隻能盡量靠火源近一些。
在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高溫折磨,直到我感覺自己的內褲都變的幹燥無比,才穿好鞋子跟外套說道:“吳姐,走吧。”
在這一個小時裏,我們喝了一瓶水,一人吃了一袋壓縮餅幹,即便是這樣,我依舊能夠感覺自己的腹部跟火燒的一樣,越吃越餓。
“你在哪找到的那些木頭。”我對吳欣問道。
“就前方那些小樹林哪裏,有許多這樣的木頭。”吳欣指著前方鬱鬱蔥蔥的小樹林說道。
“也不知道那些小樹林裏有什麽危險。”我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個地方被鮫人抓了一條極深的傷口,我隻是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沒讓吳欣知道。
樹林裏的樹木又是一種我不認識的種類,便偏頭看向吳欣,哪知吳欣也對我搖了搖頭道:“別看我,我也不認識這種樹。”吳欣仔細的分辨著樹葉,結果到最後還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沒見過這種樹。
剛進入小樹林的時候還算寬敞,越往裏走越狹隘,那些樹木都相互緊挨著,中間隻給了一點縫隙,吳欣那種體型的也隻是勉強能從那道縫隙鑽出去,更別說我這個大老爺們了。我情不自禁的抱怨道:“也不知道這些老祖宗怎麽栽樹的,中間都不留個走路的。”
吳欣吐槽道:“人家當年栽樹的時候就沒想過這裏會有人。”
“這些樹挨的這麽近泥土下麵的根不就擠在一起了,這樣這些樹還能活下去嗎?”我看著這些樹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誰知道,看這些樹的尺寸肯定都活了幾百年了。”吳欣說道。
“什麽東西。”我突然感覺自己受傷的那隻胳膊有些癢,我以為是傷口本身的問題,但轉過頭一看,一個黑影瞬間從我的胳膊上消失了。
“艾可,這些是什麽東西啊。”吳欣有些急促的喊道。
此刻吳欣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多出了許多樹藤之類的東西,那些樹藤從上空掉落在了吳欣身上,吳欣嚇了一跳。
“哪來的藤條。”我來到吳欣身邊把她身上的藤條拿開。
“可能是這些樹長的吧,畢竟這種樹我們沒見過,他長成什麽樣都有可能。”吳欣邊撥開身上的藤條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吳欣話剛說完,那些撥落的藤條居然從新揚了起來,搭在了吳欣的胳膊上,順勢卷在了吳欣的胳膊上。
我眼疾手快,急忙抓住那根藤條,用盡全力扯了下來,頓時,那根藤條扯斷的地方居然流出了血。
吳欣嚇了一跳,急忙把胳膊上剩下的藤條甩開,跑到了一邊,我則有些遲疑的看著手中扯斷的這一截藤條仔細的看了一遍,便驚悚的跑到吳欣身邊說道:“吳姐,這不是藤條,你看。”
吳欣接過我手中的藤條,這藤條放到手裏居然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木頭的感覺,反而有些滑膩膩的,像條蛇一般。
當吳欣看到末端那突出的三角形頭顱和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時,驚訝的把手中這段藤條扔了出去並且大叫道:“這不是藤條,是蛇。”
“沒錯,是蛇,枯黃色的,跟藤條幾乎一模一樣,在這種環境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跟藤條有什麽不一樣。”我凝重的說道。
“是騰蛇”吳欣突然炸了起來說道。
“這是一種生活在遠古的蛇類,騰蛇,這裏怎麽會有騰蛇。”吳欣好像在喃喃自語,又好像在詢問我。
“先是鮫人,現在又是騰蛇,這個古墓越來越好玩了。”我本來以為吳欣會恐懼,會害怕,結果她突然說出了這麽一句反倒嚇了我一跳。
“艾可,你去把那蛇頭拿過來。”吳欣命令道。
“靠”我嘴裏抱怨著,身體卻已經朝那裏去了。拿起扔在地上已經死去的蛇頭,吳欣表示不要,就讓這蛇頭在我手上,然後靠近蛇頭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蛇有多毒?”我看著這蛇的腦袋簡直跟等邊三角形沒什麽兩樣了,所以覺的它可能是個劇毒。
哪知吳欣卻輕描淡寫的說道:“騰蛇沒毒,他跟蟒蛇一樣,靠絞力捕殺獵物。”
“絞力?就這麽點?”我詫異道。
吳欣認真的看著我說道:“你這句話說錯了,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麽這麽驚訝害怕嗎?因為山海經裏記載,騰蛇身長數百丈,可吞山噬海。在禍亂眾生的時候被戰神刑天發現,他與騰蛇大戰三天三夜,最後在付出重傷的情況下才降服騰蛇。那你猜我們手上的騰蛇為什麽會這麽小?”吳欣再次反問道。
“可能...這是剛出生的?”我遲疑道。
“沒錯,這些騰蛇應該是剛出生的,也就是說,這個小島上,正有一條成年的騰蛇不知道在哪裏看著我們。”吳欣說道。
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到兩個大燈籠在空中揮舞著,大燈籠的前方不時的吞吐著叉型的肉狀長條物,我還感覺到不時的有一陣風在往我們身上吹,好像是誰在呼吸一樣。
我擦了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看著此刻正認真研究著蛇頭的吳欣,顫抖的說道:“我想...我看見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