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周誠海一臉說了三個好,雖然說周霖醒悟的好像稍微晚了一些,自己可能也沒有多少時日能夠看到了,但是隻要是改了,那就是好的。
“老媽人呢?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們商量商量。”
周霖朝門外麵張望了一下,正好看到老媽沈玉珍提著熱水瓶進來,邊走邊說道:“要商量什麽?”
“是這樣的,老媽你這樣醫院鹵菜店兩邊跑,實在是太辛苦了一些,要不這樣,您幹脆把鹵菜店全部交給小兵哥他們管理,最好是直接賣給他們,這樣您就能專心照顧老爸了。”
周霖迎著沈玉珍的目光,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說得輕巧,沒有鹵菜店支撐,你爸的醫藥費怎麽解決?”
沈玉珍笑罵了一句,兒子這番話雖然是在體恤自己,但是現在周誠海的醫藥費,基本上都是從鹵菜店那裏得來的,如果她不去親自管理的話,那麽從那裏拿起錢來,好像也就沒那麽名正言順了。
“我來解決!”
周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神情顯得極為自信。
“你來解決?開玩笑吧!這可不是幾十幾百塊,你該不會以為,你運氣會一直那麽好,又中一個萬元大獎吧!”
沈玉珍笑笑的又說了一句,上次周霖說買彩票中了一萬塊,她可是從中拿了五千塊來,當成周誠海的醫藥費的。
“老媽你還真是厲害,一猜就中,不過這次不是一萬塊,而是二十萬。”
周霖從隨身的小包你拿出自己的存折,打開來遞給了沈玉珍,接著道:“我拿了其中兩萬塊,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這次周霖可沒有撒謊,這可真的是他買彩票得來的,而且一下子這麽多錢,那肯定也隻能用這個理由才能解釋得清楚。
“誠海,這……”
看著存折上麵的數字,沈玉珍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周誠海。
“還真是……”
周誠海的心理素質原本就很不錯,加上他患的可是絕症,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讓他失態了。
不過,在思考了一小陣之後,周誠海接著道:“霖子,買彩票這種事畢竟是靠運氣的,不太靠譜,雖然說現在這筆錢,已經夠我治療很長一段時間了,但要是這筆錢用完了之後呢?”
現在鹵菜店的生意非常的好,周誠海相信,就算是自己真的不治身亡的話,周霖他們娘倆也能繼續好好的生活,因此,他並不太讚同周霖的提議,一旦現在對鹵菜店放手的話,那以後就不好再要回來了。
“不用擔心,老爸您再看看這個!”
說著,周霖又從小包你翻出一張CD,在周誠海麵前揚了揚。
“這個又是?”
周誠海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這個是我的個人第一張單曲CD,老爸老媽你們要不要聽聽看?”
周誠海聞言,和沈玉珍對視了一眼,後者完全一副茫然的神情。
周霖嘿嘿一笑,將CD放在了影碟機之中,按下了播放鍵。
……
“這真的是你唱的?”
饒是以周誠海和沈玉珍的年紀,並不會很喜歡聽那種流行歌曲,但是周霖的這首《離歌》,卻給了他們兩個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而且還有一點點的似曾相識。
“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我經過音響店的時候,他們放的就是這首歌!”
沈玉珍一拍腦門,她終於明白這點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了,連她這個沒什麽時間逛街的人,都聽過這首歌,足以證明這首歌到底有多紅了,貌似周小兵和歐陽偉兩人在店裏沒事的時候,也五音不全的嚎過兩嗓子。
這樣的一首歌,居然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唱的?
“那還有假?不過,唱片公司那邊說要等到大概十月份才能跟我結算,從目前的銷售狀況來看,絕不會低於十萬張。”
對於父母吃驚的神情,周霖覺得極為受用,忍不住得意洋洋的又爆出了一個猛料。
“那你可以從中得到多少錢?”
沈玉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不過她的聲音卻有些顫抖。
“每張CD我大概稅後能得到兩塊五,十萬張就是二十五萬,現在你們應該放心了吧!我絕對有能力賺足老爸的醫藥費的!”
其實周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才得到“超能修改器”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就因此獲得了差不多五十萬了,這在以前,絕對是隻有在夢裏才可能出現的情況。
“霖子,你先出去休息一下,我跟你媽有些事情要商量。”
周誠海回過神來之後,立刻輕輕地拉了拉沈玉珍的手臂,然後笑著對周霖說了一句。
周霖笑著點了點頭,拿出自己新買的筆記本電腦,到外麵去玩遊戲了。
……
“玉珍,對於霖子說的建議,你有什麽想法?”
“誠海,我真是想不到,霖子這一個來月居然有這麽大的變化,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你說他該不是被什麽妖魔鬼怪附身了吧!”
沈玉珍一副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周霖一下子變得這麽有本事,她這個當母親的,一時之間還真的接受不了,而且哪有人買彩票能夠連著中大獎的?這是一句運氣好就能解釋得了嗎?
“瞧你說的,你好歹也是當過老師的人,居然會這麽迷信,真是服了你了,要按你說的,他大可以對我的病不聞不問,而且也不會管你是不是累死累活了。”
周誠海啞然失笑道,雖然周霖一下變得這麽有出息,實在是令人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周誠海可以肯定的是,周霖之所以那麽說,完全是因為一片孝心。
上次周霖還專門打電話回來說,讓他們看他上電視的情景,隻不過因為荊城收不到五漢的民生頻道,就隻能是作罷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周誠海就覺得周霖發生了極為重大的改變,剛剛他展示出來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沈玉珍點了點頭,接著又道:“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霖子都還沒有畢業,咱們家的重擔就落在了他身上,這對他來說,是不是太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