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com]剛入青州城,武植和鄆哥便都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更多精彩請訪問】
有這種感覺不僅是因為武植的家就在青州,而是這青州,就像武植和鄆哥的家鄉一樣。
大街上到處都是熟悉的鄉音,時不時還有人認出馬上的武植,認出後,便是立刻對著武植抱拳招呼,不僅熱情洋溢,甚至還帶有幾分驚喜的神色。
武大官人,回來了!
除了汴京,天下間,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就屬青州了,因為這裏每天都有報紙發行,除了青州本地新聞,其他各地奇聞逸事也都會被寫入報紙。
雖然時間上晚一些,可是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很新鮮的信息了,所以漸漸的,青州人民眼界也要比其他地方高出很多。
所以,武植在汴京詞會脫穎而出的消息早就傳遍了青州,武植本來在青州地位名望已經高不可攀,如今又在汴京一舉成名,可想而知,此番回來青州百姓對他的態度該是有多熱情和崇拜了。
有人認出武植後,便立刻奔走相告,頓時越來越多的人夾在道路兩旁瞻仰武植,和武植熱情的打著招呼,不同於追星看熱鬧,青州百姓夾道隻為像老熟人一樣和武植打個招呼。
“武大官人,你終於回來了!”
“武大官人,你還要納妾嗎?”
“武大官人,你要給你那未出世的三個孩子訂個娃娃親嗎?”
………
麵對百姓們的熱情招呼,武植也是笑容可掬的不停抱拳對他們答應著。
“回來了!”
“妾…暫時還不納……”
“娃娃親……也算了吧,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
邊往家的方向行進著,邊與眾路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答應著,武植心中也感慨萬千,之前剛從陽穀縣到青州的時候,處處被青州本地人排擠,還被人言誹謗的險些害了金蓮,甚至一度在青州連出門都遮遮掩掩,幾乎快待不下去。
可現在,非但百姓們以武植為傲,待武植如親人。就連武植自己,離開青州這段時間後再回來,也對這裏倍感親切,把這裏當成了溫暖的家鄉。
說到底,在中國的世俗社會,還是看人情的。
人情就等於人品加財富,有財富沒人品的,就像之前的西門慶還有現在的黃智一樣,大家不喜歡你們;而有人品沒財富的要好些,起碼也能受人尊敬;但是像武植這樣即有人品又有財富,還有“文才”的,那就完美了。
青州這座魯東大城,如今已經成為了武植的大本營所在地,這裏是得意樓的總部所在,武植是這裏的商會會長,是這裏慈善協會的會長,是青州報社的幕後老板,又有從七品官位在身,還即將是青州學院的院長……其親弟弟武鬆是青州軍方的總管,其結義大哥慕容彥達是青州官方老大!
武植再也不是那個剛來青州勢單力薄,對誰都要禮讓三分的小縣城土包子了。
試問,當今青州,還有誰敢和武大官人叫板?
就算是黃智,也不敢明著和武植作對。
武植心中也是清楚,自己汴京之行讓黃智的計劃破產後,這廝得知自己回來後肯定又會縮脖子躲在家中先消停一段時間了。
不過,武植不會再放過他了,武植早已想好,此番回到青州,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黃智這顆肉中刺!
絕不給他任何再反撲的機會,到家後就排得力人員全方位二十四小時盯死黃智!
………
武府,大門外。
武植一進城,便有人將消息在城內傳開了,武植的一幫手下都急匆匆的趕到了這裏,此刻大門口這裏正由蕭讓和蔣敬帶頭,率領一幫集團高層管事和管家護衛家丁人員在此等候武植。
至於金蓮雪兒和三娘她們,也正帶著一幫女眷在府內翹首以盼武植歸來呢。
她們是女眷,按照禮儀,倒是不方便到外麵迎接。
武植和鄆哥還未到家門口的時候,便遠遠的看到了蕭讓蔣敬他們,對此武植不禁苦笑,自己回家團圓,他們這麽急的跑來湊什麽熱鬧……
“大官人,一路安好?”
“哈哈!鄆哥,好久不見!”
………
到家門口的時候,蕭讓一幫人便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有幫牽馬的,有幫攙扶武植下馬的,還有替武植撫塵的,一個個殷勤備至。
見他們一個個表情輕鬆,並且還有興致拍馬屁,武植也就安心了,這說明他離開青州這一個月來,家裏沒有出什麽大事和亂子,不然這幫家夥們可就不會這麽放鬆了。
“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很好,家裏最近沒出什麽亂子吧?”武植對眾人抱拳笑道。
“好好好!都很好!”
眾人齊刷刷的點著頭,對武植呲牙笑著,眼神怪異極了。
“那大家都去忙吧,明天早上照常來我書房開會便可。”
武植被眾人那色迷迷的眼神盯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所以便出言打發道。
“那大官人一定要注意身體呀!”
“大官人一定要休息好!”
………
打發走了眾人,武植便對著還留下的蕭讓幾人苦笑了起來。
“我說蕭大哥,老蔣,你們倆知道我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怎麽還搞出這個排場?”
蕭讓兩手一攤,也苦笑道:“我們本打算明天再來見你的,可是架不過眾人嚷嚷啊!我和老蔣是被架來的……”
“哈哈!隻怪大官人這次去汴京,在詞會上的表現實在太過轟動,咱們這幫手下都快把大官人你奉為神靈了,所以才這麽熱情的。”蔣敬捋著胡須笑道。
“哎!不說了!”
武植擺擺手,剛欲急不可耐的進家門,卻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頓住了腳步,回頭對蕭讓和蔣敬道:“對了,你們現在馬上安排好手把黃智給我嚴密監視起來,他一舉一動都要掌握的一清二楚!”
武植的眼神突然轉冷,倒是讓蕭讓和蔣敬都嚇了一跳。
“我們在汴京查到了,這次酒坊的事情,又是黃智搞的鬼,而且他還在汴京給我們下了套,險些害的大官人有牢獄之災。”鄆哥對蕭讓和蔣敬解釋道。
聞言,蕭讓和蔣敬臉色都沉了下去,微微對武植頷首領命後,兩人便帶著幾分對黃智的怒氣快速轉身離開了。
“對了,再找些地痞無賴給我天天在黃智門口鬧事,讓他不得安寧!”
武植又叫住二人,補充道。
“大官人,我們這樣對黃智,是不是太過仁慈了?”蔣敬帶著勸說的語氣道。
他和蕭讓都對黃智恨的牙根癢癢,自然對武植采取這種對付黃智的辦法有些微辭,監視黃智隻能保證他暫時出不了什麽陰招而已,雇無賴去他府上搗亂,最多是讓黃智頭疼一下罷了,可以說是不痛不癢,這樣實在太便宜黃智了。
“黃智這種人,留下終歸是禍害,大官人,不如我們……”蕭讓比了了割喉的手勢,沉聲繼續道:“就請梁山那幫人來辦這件事情,一定取了黃智性命!”
“殺雞焉用牛刀?”武植擺手,“放心,黃智一定會除掉的!你們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說完武植便大步跨進了家門,留下滿臉疑惑的蕭讓和蔣敬。
不過他們也沒多想,他們知道武植總有他獨特的想法,他們隻要照做,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他們也知道,武植說要除掉黃智,就一定能除掉他。
其實武植如果用****的辦法除掉黃智也不是不可以,這樣直截了當的手段目前看來沒什麽問題,官府和****武植都有鐵關係。
可是將來武植或者武鬆二人一旦位高權重,難免有政敵之類的對手,這種手段殺黃智就會成為政敵的把柄,到了那種地位的敵人,其權勢想查清楚這樣一件謀殺案,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武植注定是要爬到大宋金字塔上層的,這種汙點萬萬不能有。
除掉黃智,還是要用一個完全的計策才好,最好是像西門慶那樣,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就被坑死了。
而且,武植已然想到了一條妙計,保證在他完全撇清幹係的情況下,坑的黃智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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