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com]青州城外,一隊人馬正狂奔而去,就在偌大的青州城池即將被這隊人馬甩開的時候,一個騎著黑亮鬃毛大馬的年輕男子突然勒轉馬頭,望著遠處青州城的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更多精彩請訪問】
“嘶~”
黑馬突然被勒停,自然是揚起前蹄,高聲的嘶鳴了一下,武植停下後,隊伍裏麵的其他人員也都勒停了馬兒,在武植身後不遠處靜靜的等著武植。
武植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此時離開青州,他卻感覺萬分的不舍,似乎那青州城裏麵有一塊磁石在不斷的吸引著武植的心一樣,而且這個磁石很奇怪,武植距離青州城越遠,磁石的吸力反而越大!
武植牽掛的自然是家中三位娘子,還有她們腹中的胎兒,盡管剛懷孕沒多久,三位娘子也不需要人照顧,但是武植知道這次汴京之行必定充滿著危機,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鋃鐺入獄,所以武植這會才會倍感不舍。
又望了望青州,這次武植的眼神帶著幾道淩厲,武植心裏想到了黃智!
黃智!這次若是被我查出果真是你搞得鬼,那麽我再回青州之日,便是開始抹殺你之時,這次我不會手軟!
“大官人,你放心吧,三位嫂夫人在家有林娘子和花妹妹陪著,家中又有武鬆哥哥主持大局,沒什麽好擔心的。”
武植微微點了點頭,武植此行雖然匆忙,但是對於青州的安排卻周到的不能周到了,花小妹和林娘子武植特意讓她們搬到武植家中陪著自己的三位娘子一起住下,家中確實沒什麽好不放心的。
何況青州還有武鬆花榮林衝魯智深楊誌等一眾有軍權好漢在,出了任何問題也難不倒他們,武植臨行時候也特意吩咐武鬆要他保護好三位嫂嫂的安全。
當然,就算武植不說,武鬆也不會疏忽。
還有蕭讓和蔣敬,都在青州坐鎮,武植這次去汴京故意不帶他們,就是為了防備自己不在青州的時候,黃智搞任何小動作,武植這邊都能以絕對的優勢製住他!
黃智確實已經成了武植心腹大患,是時候除掉了!
在武植身後說話的這人是白勝,武植這次汴京之行,除了幾位護衛隨從外,就帶了白勝時遷和管夏,還有湯隆。
這次去汴京是辦事的,辦的事還很不簡單,自然要帶機靈的人過去,本來武植隻打算帶時遷一個人過去的,可白勝聽說時遷要去汴京一個月之久後,便說什麽也硬要跟來了。
鄆哥也在汴京,這次武植去汴京能用的人手,起碼是足夠了。
至於金錢豹子湯隆,則是武植拉他過來的。
一個白酒的配方都能引起戶部的注意,更別提武植的印刷技術了,印刷技術目前隻是在青州這一個地方起作用,再加上有慕容彥達幫著遮掩,所以才沒有引起朝廷相關部門注意,可是武植明白,這種大大提高印刷效率的技術也瞞不了多久。
所以,武植要趁著現在把大宋最中心地帶汴京的輿論行業給拿下,隻要在汴京發行了報紙,並產生公信力,那麽武植就算公開印刷技術也無所謂了。
反正報紙這一行,官府不會和武植搶,別人就算掌握了印刷技術也創辦了報紙,又怎麽能競爭的過武植?
在汴京創辦汴京日報,這意義可就比青州日報大太多了,因為汴京乃是整個大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汴京城裏任何一件新聞,放在全國都算大新聞,這和後世的北京一樣,一個人若是在北京出名了,那麽他在全國就出名了。
所以後世北京才有那麽多北漂,因為同樣的才華,你在別的大城市,甚至別的省份裏麵出名都不算什麽,可是你在北京,哪怕是在北京的地鐵裏麵出了名……那恭喜你,全國人民都認識你了!
汴京的影響力是巨大的,而武植若是創辦了汴京日報,那麽這張報紙的影響力,也是巨大的。
所以武植拉湯隆去汴京,就是為了讓他繼續打造印刷設備,這次順便在汴京把報紙的事情也給辦了!
湯隆對於武植讓他去汴京沒有太多的猶豫,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這也在武植的預料之中,湯隆對武植向來是這麽爽快,更主要的是,湯隆可是還有一個親戚在汴京,此人在汴京禁軍中任職,正是湯隆的大表哥——金槍手徐寧。
徐寧和花榮楊誌一樣,是梁山一百零八將中的八驃騎之一,也位列天罡之中,是天佑星。
水滸中梁山打不過呼延灼的連環鐵騎,便派湯隆去汴京誆來了徐寧,正是徐寧率領金槍隊用鐵勾長鐮破了呼延灼的連環鐵騎。
有了這兩層關係,湯隆自然會跟武植去汴京。
“走!”
不再多想,調轉馬頭,武植一鞭子抽下,馬兒便又帶頭狂奔了起來。
時間緊迫,武植必須分秒必爭。
武植帶頭趕路後,其他人也都各自驅趕著馬兒緊緊的跟在了武植後麵,頓時,官道上響起一陣馬蹄聲,揚起一股股塵土。
……目標是青州南偏西的大宋首都,全世界最繁華,最大氣,最文明,人們最向往,人口最多的汴京城!
武植一隊人馬馬不停蹄,速度非常之快,從早上出發,中間隻休息了一次,到了現在傍晚的時候,天還未黑,一隊人便已經奔出了數百裏地,已經快要出了山東地界了。
前麵是個十字路口,眾人在這裏停了下來。
“那一條是通往汴京的?”武植對時遷和一名隨從問道。
隨從是武植選的向導,而時遷也去過幾次汴京。
“有兩條,一般大家都走這一條大路。”隨從指著一條平坦大路道。
“另外那一條為什麽不走呢,是不是繞路?”武植隨意問道。
“應該是吧,據說那條路上崎嶇不平,幾乎沒人走那裏。”隨從回答道。
“嘿嘿!這位小哥的消息可不準呢!”時遷突然笑道,“據我所知,那條小路,反而更近些。”
武植看了看時遷,道:“莫非你走過?”
“當然走過,起碼能省下兩個時辰的路程。”時遷肯定道,“而且我還知道,那路上還有一家酒店,不過當時我走的時候並沒有進去歇腳,不知道那酒店裏麵的酒菜如何。”
聽時遷這麽一說,武植一喜,抬頭望了望天,武植道:“正好,現在天色漸晚,我們從小路走,天黑後還能順便打個尖住個店。”
“大官人,隻是那條小路人跡罕至,怪偏僻的,萬一其中有什麽猛獸毒蟲的……我看我們還是走大路吧!”
武植剛欲調轉馬頭走小路,時遷又為難的勸了起來,他剛才隻是炫耀自己見多識廣,並不想走那小路。
“是啊,大官人,我聽說那小路上經常有人被猛獸所害,還是走大路吧!”隨從也勸道。
武植稍微思量了下,又暗暗摸了摸腰間的手槍,沉聲道:“我們晚上住那家酒店,白天趕路,又不停歇,想來不會遇到什麽猛獸,事態緊急就勞煩各位隨我冒一下險了!”
早一天到汴京,武植也能早作計劃,在路上耽擱的時間自然是越短越好。
眾人一見武植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官人都絲毫不畏懼,他們暗暗佩服之餘也更不能掉鏈子了,武植話音剛落,他們就立刻拐入了小路。
武植欣慰一笑,也打馬進入了小路。
小路雖然很窄,卻十分平整,像是有人經常走,又像是有人故意用土夯墊過的一般,進入小路沒跑多遠,小路兩邊就都是茂密的山林了,夏天山林蔥鬱幽深,除了蟲鳴鳥叫,便是一片寂靜。
不知為何,明明是大熱的天,可隨著小路的深入,武植居然感覺到陣陣陰冷,直冷的他縮了好幾次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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