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肖放把來道和的客人都請到了豐富酒樓。有些人之前就知道富豐酒樓是肖放的產業,有些也是第一次來。
感受著這邊的特殊菜式,優雅的環境,以及小二們的熱情,大家都吃得非常開心。
今天也是推出烤魚的第一天,客人還特別多,若不是提前打了招呼預定下幾桌,恐怕肖放今兒來道和的朋友根本就沒有位置。
酒樓門口放了好幾張桌子和椅子,椅子上都坐滿了等著吃飯的客人,還有些沒座位的站在那等著。
對麵真味酒樓的盧大老板站在那幹著急,看到那麽多客人等著吃飯,卻寧願站在門口等著也不願意挪一挪步子,他真想過去把人都拉到店裏。
可惜他沒這個膽量,剛才看到肖放帶了幾個有錢的客商進去,好幾個他都認識,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可是得罪不起的。
“大小姐,你看對麵那老板,哈哈哈……看著真解氣。”忙乎好一會的劉掌櫃忙碌偷閑地靠近張小燕說道。
胖丫見劉掌櫃都笑眯了眼,捂嘴也笑了起來。
“估計不用多久對麵可能就要換老板了。”張小燕感覺對麵的生意恐怕頂不了多久,若是對麵老板不做了,這個位置可以考慮買下來做客棧,這樣又能給店裏帶來一批外賣的生意。
這次,肖放並沒安排客人上二樓包房,而是在大廳裏讓他們感受一下酒樓裏的氣氛,用口碑帶回來更多客人。招呼客人多少得喝上幾杯,喝了酒之後的皮膚白裏透紅,讓旁邊桌子的不少姑娘看得移不開眼睛。
對麵座位上,傲雪偷偷地看了肖放好幾眼,見肖放也不理自己心情鬱悶地喝起了悶酒。
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肖放起身走到前麵櫃台。見劉掌櫃和張小燕他們在議論什麽搖搖晃晃地靠在了櫃台前。
呃……
好濃的酒味!
胖丫被熏得捂住了鼻子,扭頭看向有些醉意的師叔。
“師叔你這是喝了多少啊?”張小燕見師叔晃得厲害,知道肯定喝了不少讓人把二哥給叫了過來。
二哥到了酒樓很自覺地去後麵幫忙,聽說師傅喝醉了,放下手中的活就往前麵跑來。
“不多,不多,就是最近睡得有些少,犯困來著,啊……”肖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樣子。
最近突然事情多了不少,他每天從早忙到晚的確是太累了,現在隻想找個地方躺下好好地睡上一覺。
“師傅,師傅!”張世通快步上來用背頂住要倒下的師傅。
“看來師叔最近為了我們的是操了不少心,大田過來幫忙把師叔背到後麵院子好好休息。”張小燕朝不遠處吃飯的大田喊了一聲,大田立馬跑了過來。
大田把肖放背上,張世通在旁邊護著,然後幾人往後院的方向去了,傲雪看到肖放被人背著擔心地跑了過來。
“傲雪姑娘莫要擔心,師叔隻是這幾日沒睡好,喝了幾杯之後困意上來了,我讓下人背著他去後麵休息,二哥會在旁邊照顧著。”張小燕沒等傲雪開口問先開了口。
“好好好!”傲雪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又乖乖地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可憐的女人!
張小燕有幾分同情,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師叔的態度非常明顯,她都能看出來,傲雪不可能看不懂。
“你說師叔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胖丫八卦地來了一句。
“誰知道,長得好看的人脾氣很怪,看人的眼光跟普通人也不一樣。走,吃飯去,吃飽了帶著大家在城裏逛逛,估摸著爹娘和柱子哥得在城裏呆一段時間,我們晚上跟你奶奶他們先回去,去給你娘買些喜歡吃的東西。”張小燕說完拉著胖丫吃飯去了。
……
“哎喲……啊喲,你輕點啊!”周大德忍著疼痛嘴裏一個勁喊著。
大夫動作已經很輕了,奈何周大德臉上的傷太多,身上也還有很多淤青的地方,上藥肯定是會疼的。
“該死的兔崽子,若是讓本大爺抓到,本大爺非得卸下他的骨頭。”周大德還想著可能是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打錯了,在這地方還沒人敢對他下這樣的黑手。
哎……
喘著大氣,他實在受不了索性趴在了被子上。
“老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管家田大頭聽說老爺被人打傷,放下手中的活就跑了進來。
“我哪知道怎麽回事,那臭婆娘害我損失了四百兩銀子,還把音音那個丫頭給賠了出去。這樣既㔍了,居然被人暴打了一頓,哎呦……這是造了什麽孽啊!”周大德有種想哭的衝動。
繡莊發生的事情跟去的家丁回來都說了,誰讓夫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算是拿錢買教訓了。可,老爺怎麽還被打成了這樣,他不滿地嘴裏埋怨起來:“想不到肖放如此不是個東西,銀子和人都要了,怎麽還動手?”
“不不不,肯定不是他,人家是有頭有臉的人,真要動手當時就動手了。我這是被人給陰的……哎喲……”周大德覺得肖放沒必要去下這個黑手,他有頭有臉的,要對付自己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下田大頭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黑著一張臉腦子轉悠著,想著用什麽法子讓老爺開心。突然眼睛一亮,賊兮兮地靠了過去:“老爺,聽說紅香樓這兩天剛來了些新貨,夫人暫時回不來,老爺不如去看看。”
“本來就是打算去紅香樓的,沒……”後麵的話沒說出來,他猛然坐起身,結果扭到了腰疼得眼淚直流。
田大頭就是周大德肚子裏的蛔蟲,眼見老爺說到這突然間激動起來,也跟周大德想的一樣,或許對老爺動手的會是縣令夫人的人,這是警告老爺不要以為夫人不在家就亂來。
周大德又趴了下來,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這幾天哪裏都不能去了,隻能乖乖地在家等著那個惡婆娘回來。
田大頭卻沒放棄奉承老爺,賊兮兮地說道:“不能出去,奴才可以偷偷把人給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