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握著他的那隻手,被他反握住,然後她順勢整個人,都被他拉到了懷裏。
男人曖昧的與她鼻尖對著鼻尖,額頭對著額頭:“自然是不怕他將你搶了去。”
他的女人,若是他不願,誰又能搶走,而且,他並不覺得,他長得哪裏比白子虛差。
隻是一想到日後就要和自己的情敵,同住一個屋簷下,他這心裏就不舒服,滿滿的醋壇子,都被打翻了。
但是想到進宮,又是唯一一個對付花傾落的法子,是一個很好的時機,而且又是他所願的,他自然是,百般的聽她的話的,即便他不願意,但是隻要有她在,他這份不願意,很快的也轉變成了願意。
燕敏雖身為一國公主,但是陣仗,向來很小,隻要出了皇宮,就不會讓旁人知道,她是一國公主的身份。
在回了皇宮之後,她也如同之前在宮外承諾他們的那樣,果真將他們安排在了宮中,還再三的對著宮裏的人強調,不得將此事聲張出去。
這裏的人,都是受過她好心待過之人,對她,也更是十分的忠心,隻要她強調的事情下來,他們頓時會連連點頭,絕對不會將這件事,聲張出去半句。
燕敏對他們也是放心的。
就連皇上和皇後都沒有告訴這件事,而且這段時間,他們因為他國之事,好一陣的忙碌,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也不會再來她這了。
就算來,隻要住在裏麵的人不出來,這個宮裏麵的人,也不會出賣自己,說句大話,瞞個幾年,即便他們在這皇宮裏住個幾年的時間,都不會有人知道。
從客棧,轉移到皇宮,要不怎麽能說皇家,這皇家的住處,確實是好的。
比在客棧裏,不知道好了多少個檔次,但是二人本就是在皇宮裏住管的,北燕的設置雖然不錯,但是畢竟還是外地,慕瀟瀟一開始,總是還會有些不適應。
幾乎是她前腳剛邁進寢宮,白子虛尾隨著後腳便來了。
祁景漣身上的傷口因為這幾天養傷的緣故,也是在慢慢的恢複了,但是在馬車裏坐了這麽久,奔波了這麽久,傷口難免還是會有裂開的地方,他正轉身,原本打算先躺一會兒。
後麵聽到白子虛的響動後,他也不知道從路過的茶幾上撿到了什麽東西,直接就朝白子虛給砸了過去。
他這力道用的不輕,相信白子虛若是不躲,砸在他的臉上,非要將他這張原本就被毀了臉,再次給毀的不值得一提,鮮血直往外竄。
祁景漣的水杯朝他砸過來,他並未閃躲,就那麽安靜的站在那,讓他砸。
眼瞅著那茶杯就要砸在他的臉上,慕瀟瀟眼疾手快,終究是快他一步,將手中的東西丟出去,與那飛快駛來的茶杯,穩穩的打個正著,緊接著,便是茶杯四分五裂,破碎的聲音。
慕瀟瀟對上祁景漣那略顯哀怨的眼神,神情冷了冷:“睡你的覺去!”
祁景漣撇了撇嘴,動了動唇,也不知道罵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