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昨晚隻是在準備一點東西而已,更重要的是,你若是不在場,這馴服的遊戲玩起來就顯得太沒勁了點。”禁立在小雲淵的身後笑得眉眼彎如新月,一襲白色短褂,高高束起的發絲,圓潤的臉頰紅撲撲的,還有一對可愛的小酒窩,好似一顆熟透的蘋果,讓人有種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我可沒這嗜好,你調教好人,我過來接受就好,至於過程……嗯,我覺得過程雖然也重要,不過,某些過程可以直接省略,看結果就好。禁,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給我看了。”
“好吧。以後類似的事情,我會慢慢處理,另外,那個叫做的18號人,傷勢已經完好了,你看看是否選擇一個恰當的實際,讓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身邊?”
小雲淵想也不想直接搖頭。
“我又用不著人保護,你不是說幫我組建勢龗力嗎?那就讓他去工作,替我找來更多的手下供我差遣,另外順帶留意各國中容貌與我相似的男人,興許某個就有可能是我爹,這才是當務之急的要事。”
“好吧,我知龗道怎麽做了。遲些時候,我會告訴18號,關於你的打算,至於啟動資金……對了,你娘有個國通錢莊的印鑒,不知龗道能夠在錢莊取多少錢,不如找個機會讓他去錢莊查看一番?”
“娘親的印鑒最好不要亂動,我不想驚動了娘親,太得不償失了。難道就沒有其它的法子?”小雲淵問道。
“有。帶著他去賭場轉一圈。相信很快就會有足夠的銀子,放心。有我幫你,絕對是大贏特贏。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貪心,畢竟是別人的地盤,適可而止就好。”
“這個我懂。既然這個家夥還沒處理好,那就去看看18號先。”
“好。”禁點了點頭,二人的身影忽而一閃而沒,再度出現時,卻是出現在一間木屋前麵,院子裏種著一壟青菜,卻見炊煙嫋嫋的木屋外。18號竟然唇角掛著一絲笑意正在劈柴。
“十八。”小雲淵喚了聲,十八立刻放下手中的斧子朝他單膝下跪行禮。
“小主人。”
“最近的生活過得如何?”
十八臉上的笑容又多了一許發自內心的笑容。
此時的十八在禁的手段下早已改頭換麵。曾經那張平凡無奇的麵容,此刻早已換上一張清秀而年輕的容顏。
瓜子臉,鷹鉤鼻,一雙劍眉下雙目炯炯有神,隻是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個很有自信的青年。
“托主人的福,屬下過得很好。隻是,屬下還要在此逗留多久,才能夠為主人你效勞?”
十八的話。這是發自內心的。通過禁的高端檢查後,卻是發現十八的體內有一種毒素,應該是原本控製他的人製造的毒,為了掌控他的毒藥。不過,這種毒對於吸收了毒匠所有知識,並且對許多藥物進行過記錄分解。檢驗過藥性之後的禁而言,不過是小意思。
簡單的陪著一味藥劑後。這種毒素徹底瓦解,他不用再擔心會突然發作。一命嗚呼。
解了那種毒,無疑是讓十八獲得重生,更何況,連容貌都與以前完全迥異,甚至於舉止上也在這段時間裏完全被禁的強烈要求下改掉了許多以往的習慣性動作,哪怕他此刻出現在他曾經組織的熟人麵前,對方也不會認出他的身份。
“十八,我若是想要一批自願投靠我的忠誠手下,你可有什麽建議?”小雲淵如同一個小大人般沉聲問道。
“若是主人能夠讓禁大人也如屬下這般替人改頭換麵,解了身上的毒,屬下可以替主人尋來一些曾經就想要脫離組織,奈何中毒已深的夥伴前來投靠主人,不過,屬下希望主人能夠先將解藥給屬下帶走,至於得了解藥的他們是否願意投靠主人,還望給個自由選擇的機會。”
“你這樣說我可以認為你對我效忠是迫不得已的結果嗎?”小雲淵淡淡的說道,雖然臉上掛著笑容,隻是,這語態一聽就是有些不高興了。
十八抿了抿唇,跪下了。
“屬下不敢有所隱瞞,初時確實有些不自願,不過,經過這短暫的相處後,屬下已經沒有那樣的想法了。此刻的十八隻是主人的手下,全心全意為主人你效命。”
“禁,那些解藥你準備了多少?”小雲淵問道。
“足夠一百人的份額,全部從藥劑改成了藥丸,一粒見效。”禁淡笑著應道,從身上摸出一個瓷瓶遞給了小雲淵。
小雲淵接過這個瓷瓶,看也不看直接丟給了十八。
“這是針對你身上那種毒藥研製的解藥,不用擔心,禁的醫術很高明,不會留下殘毒的。你拿著這藥,遲些讓禁送你離開。至於讓你幫我的事情……”小雲淵頓了頓話音,從身上取下一個竹節小別針丟給了十八,接著說道:“你若是真心想要替我辦事,那就將與你一般誌同道合的人帶來泗水國,然後將這東西戴在胸口的位置,我若是在方圓百裏之內,竹節會改變顏色,你就在原地等三日,我自會來尋你。若是不想跟你,反正你身上也沒有任何控製你的毒,你隻要離開後捏碎這個小別針,就算斷了你我之間的主仆關係,以後你我之間路歸路橋歸橋,下次再龗見之時,若是成了敵人,我不會手軟,若是你遇了難,我也不會多事插手。一切就看你自己的決定。”
小雲淵這話說得有些絕情,可若仔細聽聽,還是知龗道,他是真的動了一絲怒氣。
“雲淵,你就這樣輕易放他走,還給了那麽多解藥,難道不覺得浪費點嗎?”禁通過意識交流的方式,調侃道。
“哼,若是他把握不住機會,這樣愚笨,沒有眼力勁的手下,我也沒興趣要。至於這麽一點解藥,禁,你覺得對你來說很難嗎?”
“拿到不難,幾分鍾就搞定的事情,就算是整容也不過一覺醒來的事情,消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禁略顯得意的應道。
“那就是咯。就算他真的選擇舍我而去,我就當自己愛心泛濫,救了一個可憐人。”
“那若是他堅定的跟著你呢?”禁笑問道。
“廢話,還用說。自然會得到我的重用,在我未來開創的地下王朝裏,就會有他的一畝三分地。”
“嗬嗬,看來是龍是蟲就端看這人的造化了。那麽另外一個呢?你打算如何處理?也像他這樣?”
“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先不說那個家夥居然驅使狼群圍了商隊,動了不該有的念頭,就以他的身後還有控製狼群的本事,我就不打算放他走。這個家夥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控製在手裏頭,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哪怕洗腦都好。我是不打算放過他的。”
“這麽狠。”
“狠?我又沒要他的性命,算不得狠。對了,記得容貌也給我改了,不要整的太難看,倒胃口怎麽辦,另外太好看也不行,容易惹禍。就給一張平凡到別人看過一次就會忘記的容貌就可以了。”
“遵命。”禁笑著應道,至於他會選擇怎樣的方式調教這個黑袍人小雲淵並未過問,隻知龗道當他再度見到這個黑袍人時,他頭上的帽子已然摘下來,露出一張如他所言那般平凡無奇的麵容,雙眸冷若冰霜,好似從不知何謂火熱,顯得有幾分木納。
若非禁再三保證,這個黑袍人的性子雖然看似冷酷中帶著一絲木納,但是能力卻是並未喪失,甚至於可以在他的調教下擁有著更好龗的發展。
隻是這樣略顯呆板的神情,卻是讓小雲淵都要懷疑,眼前這個女子,沒錯,就是女的,這個黑袍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不過,因為對方常年處於某種特殊方式下的洗腦中,信念早已根深固蒂,為了將她化為己用,禁也是使了手段,篡改了她的記憶,將她需要效忠的人改成了小雲淵。
而她此刻的表情與態度,就是她一直以來的本性而已。
“女的,居然是女的。禁,你是不是之前故意瞞著我,想看我的笑話?”小雲淵幽怨了。
“沒有,我也是檢查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性別。造成這種結果是由於長期服用一種過量激素藥物造成的結果。更何況她已經被完全剝奪了一個女子該有的權利,也就是說,她一生都不會有孩子。當然,你若是想要治好她的缺失也是可以的,隻是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不過,我暫時並不建議這樣做。至少,在尋找到能夠匹配她的男性之前,不要這樣做,否則會出事的。”
“聽你說起來好像問題挺大的。你自己掌控尺度,我信你。”
禁咧嘴一笑,對小雲淵說信他這話竟是引起了情感模擬程序的一陣距離波動,不過,這種波動的感覺,他很喜歡。
馬車繼續行駛著,如今中午休息的時間也省掉,大家都啃幹糧,多趕點路,隻希望能夠盡快回到泗水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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