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搭拿出一枚離損丹,小心翼翼的掐下了一小塊塞進了馬嘴裏,頓時化開進入馬肚中。
隻聽得那匹馬的左前腳不斷發出‘哢哢’的聲音,然後那塊缺了的腳骨奇妙的長了出來。這馬使勁打了個響鼻,也高興的嘶鳴起來。
接下來的馬匹白搭都是酌情增減藥量,那一枚離損丹一共醫治好了四匹馬。
還剩兩匹馬。
其中一匹得了嚴重的皮膚病,皮膚潰爛流膿,眼睛腫的睜不開,猛一看還以為是鱷魚上岸了呢。白搭掰了三分之一枚離損丹塞進馬嘴,那馬的皮膚立即愈合,全身的皮毛變得像綢緞一樣光滑靚麗了。
最後一匹最為嚴重,有先天性心髒病,對於以奔跑為生的馬來說很致命。白搭把剩餘三分之二枚離損丹給它服下,然後運力幫它把藥力集中在心髒部位,全部煉化,然後才吩咐道:“這匹馬還需要靜養半年,注意營養,不可惹它生氣,半年之後方可痊愈。”
醫治完畢,眾高層全部震驚,紛紛獻上鑽石瑪瑙,珍玉奇石,白搭全都笑納了。他要去白虎城奢侈的地方尋找線索,沒有足夠的錢可不行。
他們還想高價購買白搭的靈丹,但都被白搭謝絕了。離損丹數量已經不多了,他自己以後還得用。這不是尋常物品,沒有了再去批發,這東西有價無市。
就在他們剛剛回到會客大廳時,忽然一個手下慌慌張張的進來通報:“稟報堂主,白虎堂的虎衛來了,說讓咱們三天之內準備三千匹龍血寶馬。”
堂主頓時動容:“什麽?!三千匹龍血寶馬?這簡直太強人所難了!”
下麵那些高層也震驚不已,紛紛議論起來。
堂主緩了緩勁,問道:“白虎堂的虎衛一共來了多少?都在哪裏?”
那人道:“一共來了八位,就是那號稱‘八大金剛’的虎衛。現在都在西風小築的亭子裏呢。”
“什麽?!”堂主再次動容,表情中透著憤怒:“這白虎堂的虎衛太不像話了,居然進入西風小築!這真是豈有此理!”他臉色通紅,須發皆張,宛如一頭咆哮的雄獅。
那些高層也大驚失色,紛紛搖頭歎息,義憤填膺。
白搭疑惑道:“堂主,這是怎麽回事?”
堂主揮了揮手,歎道:“客官有所不知,這西風小築是我們萬馬堂招待外來女賓客的地方,那白虎堂的虎衛居然擅自闖入那裏,我們萬馬堂的名聲全都毀了。”
白搭問道:“白虎堂的虎衛是什麽人?居然如此霸道流氓,買馬就買馬,怎麽闖入女賓區了?”
堂主沉聲道:“白虎堂是白虎城最大的勢力,非常囂張跋扈,簡直就是強盜門派。我得去西風小築去看看,怠慢客官之處還請原諒。”
白搭道:“堂主客氣了,我不明白,那白虎堂要買這麽多極品駿馬做什麽?打仗?”
堂主道:“正是打仗,白虎堂一直在和別的城市的大勢力爭奪一個要地。不行,我得去西風小築看看了。”
白搭起身伸了伸懶腰道:“我不急著走,就跟你去西風小築看看吧,正好見識見識那些虎衛長什麽樣。”
話音剛落,又一個下人闖了進來,急聲道:“不好了堂主,小姐帶人和白虎堂的虎衛打了起來,受了傷,堂主快去看看吧!”
堂主頓時大叫一聲,差點暈倒,白搭連忙上前扶住,朗聲道:“堂主不要慌,咱們這就去看看。”
下人牽來兩匹駿馬,白搭和堂主分別騎上,那些高層紛紛告辭。兩人兩騎快速奔騰,不多一會就來到了一座莊園前,圓拱型的門洞上寫著‘西風小築’四個大字。
西風小築外一片寂靜,但是隱約透出肅殺之氣。堂主急不可耐,當先衝進拱形門,進入西風小築內。這裏他也是極少進入,由他的女兒統領的一幹女修士管理。
西風小築裏亭台樓閣,錯落有致,清雅秀麗,古樸精致,假山綠水,卵石彩魚,樹影婆娑,鳥語花香。這裏簡直和白虎城的氣質完全不同,顯得精細綿軟,顯然適合招待外來的女賓客。
但是這裏現在卻闖入了八個虎背熊腰的壯男虎衛,雖然白搭還沒有見到這八個虎衛,但就聽這‘八大金剛’的綽號,也能想像出沒有一個身材瘦小的。這八個虎衛如狼似虎,闖入這西風小築猶如虎入羊群,難怪堂主如此震怒。
白搭也心中氣憤,殺意湧動,這簡直太不像話了。他一邊縱馬跟上一邊說道:“堂主,不行就把八大金剛殺了,以免禍害別人。”
堂主陡然勒住馬嘴,睜大眼睛張著嘴,道:“殺了他們?那我們萬馬堂就保不住了。他們背後可是白虎堂!再說就憑咱們兩人,怎麽殺?”
白搭對於殺人的問題不以為然,這八大金剛除非都達到了藍級三周天,否則自己有把握把他們全部擊殺,隻是這八人背後牽扯著白虎堂這個大勢力,若殺了會連累的萬馬堂,於是說道:“咱們先去救人,看情況再說。”
堂主重重的點了點頭,催馬加速,迅速向前飆射而去。
不多一會就聽到了一陣嘈雜聲,刀劍相擊的鳴響聲,男子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以及女子的怒喝聲,驚叫聲,馬匹的嘶鳴聲,全部交織在一起。
堂主再次動容,翻身下馬,風一般衝了過去。白搭也閃身衝了過去。
那是西風小築一座亭子後麵的一片空地上,七個身穿金色虎皮加金剛鐵片製成的盔甲的虎衛,神色狂傲的騎在高頭大馬上,不斷發出狂狼的笑聲。還有一個虎衛站在地上,手持一把巨劍,正和一個身穿紫色勁裝,手持長劍的女子打鬥著。這虎衛的實力明顯比女子高出許多,簡直就是調戲女子,那女子的左臂已經出現了一道刀口,正在汩汩流著血。
不遠處聚集著一群驚恐萬分,瑟瑟發抖的女人,還有幾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女子躺倒在地上,一個個不停的*著,顯然都受了重傷。
“嘿,這小甭娘穿著一身紫衣服,讓爺看了還以為是紫級的高手呢,嘿嘿,原來是一個青級一周天的小嫩手,給爺們跳個脫衣舞,看看你那紫色衣服下麵是什麽顏色的。”那虎衛一邊持劍調戲著女子一邊口出狂言。
女子盡力揮劍搏鬥,不停的怒斥著。周圍那些騎在馬上欣賞的虎衛紛紛發出配合的狂笑,也紛紛出言調戲。
“小甭娘,你要是再勝不了,爺們可就不客氣了,這些娘們我們就要帶走幾個了。哈哈哈!”
“這個小甭娘也要帶走,夠潑辣,我喜歡!”
正在搏鬥的虎衛應聲說道:“這小甭娘是我老朱的,等我玩膩了再讓給你們。。。”
“這簡直是放屁!”忽然間一聲暴喝傳了過來,白搭和堂主已然來到。
萬馬堂堂主遠遠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到摧殘,當即怒極攻心,喝罵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著白搭和堂主看來。受傷女子驚呼一聲:“爹!”
八大金剛目光如刀,狠狠的刺向白搭和堂主,那個搏鬥的虎衛喝問道:“老匹夫,剛才是你罵的嗎?你們萬馬堂不想存在了是嗎?!”
堂主激憤和恐懼交織在一起,滿麵通紅,渾身劇烈的顫抖,說不出話來。萬馬堂對於白虎堂來說,就如大象腳下的小狗一樣,大象一踩,小狗就被踏成肉餅了,所以萬馬堂堂主不敢和白虎堂的虎衛,八大金剛來硬的。剛才看到愛女被辱,怒極罵出口而被喝問,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了。